重生后成了帝卿白月光(女尊):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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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喂谢廷玉服下。

    鲍姑雷厉风行地屏退闲杂人等至屏风后,正要唤助手时,袁缚雪主动请缨,在一旁递针送线,配合施救。

    外间众人焦灼等待。

    谢清宴将谢主君引至一旁,低声问道:“辨微怎会突然想起这枚灵药?”

    谢主君目光仍不时望向屏风内,同样也是小声回答:“妻主有所不知。自周岁宴那日后,我便将余药仔细收好。当年王校尉战死的消息传来时,我在慈恩寺为她点了长明灯,还特设一间偏室供奉她的塑像。本是为廷玉积福,从未声张。”

    他取出那张染血的平安符:“方才在血衣中发现此物,才猛然想起此药。”

    “原来如此。”谢清宴了然颔首,紧握他的手,“那平安符想必也是你准备的吧?辨微有心了。”

    谢主君却出乎人意料地摇摇头,“非也。”又疑惑,“我还以为是妻主求来的。”

    谢清宴一怔,“那是廷玉自己去求来的?”

    袁望舒双目紧盯着内室,心中如火焚般煎熬。崔元瑛见她神色真切,破天荒地未出言讥讽。

    整整一个半时辰后,鲍姑才抹去额间冷汗,尽管里衣早已被汗水浸透,她手上动作却始终稳健如初。最后一针收线时,她长舒一口气。

    众人焦急等待下,谢廷玉唇上的紫黑已褪去大半,渐渐恢复血色。

    张秀姑见状连声喜道,“救回来了!救回来了!救回来了!”

    众医师齐齐向谢清宴躬身,“恭喜大司徒!”

    这枚小小的灵药,经由王璇玑之手赠予谢廷玉,十余年前救她一命,谁曾想今日又如回旋镖般,再次救她于生死边缘。

    细算起来,这算是王璇玑第二次救下谢廷玉的性命。

    谢清宴诚挚地朝医师们回礼,“今夜多亏诸位妙手回春。现下已夜深,再归程怕已是不便,不如就此歇在谢园。”

    她转头吩咐韦风华,“去准备厢房,再让厨房备些膳食送去。”

    随崔元瑛来的医师自然是可以歇息在谢园,但是太医署的医师却命很苦地需要即刻赶回宫中当值,谢清宴只得命人备好马车食盒,又特意备下厚礼送往各位太医师家中。

    行至王兰之面前,谢清宴整衣正冠,深深一揖,神色温肃,“当年蒙王璇玑校尉赠药,今日又得此灵药相救。陈郡谢氏再承琅琊王氏恩情,必当结草衔环以报。”

    王兰之连忙侧身避礼,同样深深回揖,“大司徒折煞晚辈了。晚辈与廷玉义结金兰,且王姨母当年善举今夜得报,皆是天意使然。此乃福报循环,大司徒实在不必如此。”

    二人又推让几番,王兰之这才领着王栖梧告辞离去。崔元瑛见状,也随后告辞回府。

    袁缚雪见人都散得差不多,这才行到谢清宴面前,目光恳切,“暴动之夜蒙廷玉娘子相救,缚雪方能苟活至今。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若蒙大司徒允准,缚雪愿在廷玉娘子养伤期间,记录病况,施针调理,助她早日康复。”

    谢清宴如今四十有余,阅人无数,又历经世事,哪里看不出袁缚雪藏在身后的小心思。自今夜他踏

    入长好院,到主动提出施针,那点属于年轻儿郎的情意,早已明明白白展露无遗。

    但她只是淡然颔首,“不知袁大司农可知此事?”

    “此乃缚雪私愿,与母亲无关。”

    “既是你诚心相请,那便算作谢氏聘请袁三公子为廷玉诊治,每次诊金自会奉上。”

    听到谢清宴应允,袁缚雪难掩眸中亮意。抬眸间,水光微动,朝谢大司徒行礼之后,便与袁望舒一道回府。

    主园内,灯火通明。

    管家早已在窗洞下等候多时,见袁望舒归来,忙迎上前挤出一丝笑意,“家主已等候多时,还请娘子随小人前去。”

    内室烛火幽微,袁照蕴转身时,跳动的火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阴影。她冷眼扫过袁望舒衣上早已干涸的血迹,“结果如何?”

    袁望舒平静道:“天不遂母愿。谢廷玉福泽深厚,命不该绝。”

    “解药从何而来?”

    “是已故王璇玑校尉当年所赠。那日周岁宴,想必母亲也在吧?”

    短短一句,勾起了袁照蕴的回忆。她眼神一暗,“你待如何?日后要与谢廷玉如何相处?与我如何交代?”

    “母亲。”袁望舒抬眸,目光澄澈,“女儿既已成家立业,自有权择友而交。我不会因此疏远她,但也绝不会助您害她。”

    “夜已深,母亲早些歇息,女儿告退。”

    人声渐远,袁照蕴独倚窗前良久。忽而转身行至书案后,俯身摸索片刻,从暗格中取出一卷泛黄的书册。

    这是袁天鸾离建康前留下的手札,记载着她辅佐帝王时的种种预言,以及对袁氏百年运势的推演。

    按在案角处的指节收紧,一行字映入眼帘,“袁氏百年无登顶之运,然若能持谦守静,尚可香火绵延。切记,戒贪戒妒,方得长久。”

    袁照蕴静默半晌后,猛地将书册一掷,只听啪的一声重重砸在地面,几张书页哗啦啦地掉落。

    王璇玑,王璇玑,又是王璇玑!为何此人都早已死透了,还能如此阴魂不散?

    袁照蕴呼吸陡然急促,踉跄跌坐在凭几上。她抬眸盯着那跳动的烛火,仿佛又回到了袁天鸾离去的那一日。

    “过来。”

    那时她不过五六岁,只觉这位三十余岁便满头白发的族人有些特别。母亲曾说,这是族里最有慧根的人,可惜一头扎进方外之术,窥破天机太多遭了反噬,才落得满头银发。

    “我方才见到你偷拿了别人的功课,拿出来。”

    小孩梗着脖子不动。

    袁天鸾沉着脸,从她背后强行抽出一卷竹简。瞥见上头王琢璋三字,摇头道,“若不服输,就该堂堂正正赢过她,而非行这等龌龊事。”

    袁照蕴不屑地别过脸,却被一双冰凉的手捧住面颊扳正。

    袁天鸾凝神细观:“吊梢眼,三白多,主心狠手辣。耳垂丰润,倒是富贵相。”

    她大叹一声,轻拍孩童面颊,“我粗略一观,你命里将来必掌袁氏权柄。但即使你权倾一族,且记住一点,多行不义必自毙,莫要深陷泥潭。”

    说罢,她翻身骑上那头老青驴,晃晃悠悠地出了建康城门,再未回头。

    夜风穿窗掠过,烛焰猛地晃了晃,将袁照蕴从回忆中惊醒。

    她俯身拾起落地的书页,指腹不经意被纸缘划破。殷红的血珠渗出,在戒贪戒妒四字上晕开一片。她垂首望着那抹血色,心底泛起寒意。当年设计斗倒王琢璋,除去王璇玑,原以为能为袁氏扫平障碍,可如今谢氏偏又后来居上。

    难道,那袁氏百年无登顶之运的预言,当真无法破除?

    日头从东方升起,一缕金线从云层后透出来,斜斜落在床榻边。谢廷玉虽已转危为安,却仍未睁眼,贴身侍从端着铜盆立在榻前,指尖捏着一方湿帕,轻轻点过她泛着干纹的唇瓣。

    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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