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帝卿白月光(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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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在自——”,后面那个渎字还未写完,便被姬怜一把扣住五指,再不许她继续作乱。

    “谢哥哥,不是……我真的不是……”姬怜无力辩解,想说什么却又无从说起,只得最终木讷地止住话头。

    谢鹤澜拍拍姬怜的手,“我懂我懂,人之常情罢了。”

    姬怜幽幽望他一眼,藏在被中的手指暗自发力,恨不得多掐她几下,指节都绷得发白。他深吸一口气,作最后挣扎,“我真的没有。”

    谢鹤澜面含温柔笑意地看着他,“此刻就你我二人,说些体己话罢了,何必如此羞赧?”

    姬怜面上不显,手下却掐得更狠了。被中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气声。

    “你虽青春年少,即使血气方刚,但也要懂得节制。”谢鹤澜又一次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姬怜腰侧,“这几日让小厨房多备些滋补的汤水为好。”

    越描越黑,姬怜索性沉默以对,彻底放弃辩解。

    谢鹤澜只当他是羞赧,转而又问起脚伤,“这脚伤是今早的事?可请医师看过了?”

    “还未曾瞧过,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怎么行?”谢鹤澜唇线微绷,“你怎地如此不把身子当回事。让我看看可曾红肿?”

    说着,谢鹤澜就要倾身过来掀被查看。

    姬怜身上盖着的被衾与藏在其中的谢廷玉只隔着薄薄一层,这要是掀开,莫说脚伤露馅,直接让谢鹤澜看到谢廷玉在

    里头,不得受到多大的惊吓。

    他死死攥住被角,急声道,“方才忘了说,今早已命人用热帕子敷过,还揉了药油,并未见红肿,想来过两日便能好了。”

    谢鹤澜见姬怜这副慌张模样,心下生疑,手上已不自觉地攥住被角。姬怜慌忙按住被衾,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各执被衾一角,谁也不肯松手。

    熟悉的场景,却是不一样的人。

    与姬怜对视几次,谢鹤澜松开手中的被角,却被姬怜略显红肿的唇瓣给吸引住了。

    “你这唇怎地如此殷红?”谢鹤澜眸光狐疑,缓缓落座时还补了一句,“怎么还有些肿?”

    肿?哪次被谢廷玉亲完不肿?她每次就知道各种咬他的唇,不让她咬还会特意把他的脸掰过来继续啃。

    姬怜慌忙捧起茶盏连饮数口,瓷盏边缘磕在齿间发出轻响,“许是晨起用粥太急,烫着了。”

    “是吗”谢鹤澜目光如炬,盯着那饱满唇瓣上可疑的咬痕,“怎么还有齿痕在上面?”

    “是我自己咬的……”姬怜被他灼灼目光逼得耳尖发烫,急忙转开话头,聊到近日花园中的哪些花开了,又聊到秋冬的宫宴等云云。

    谢鹤澜虽在应答,目光却始终在姬怜脸上流连,还意味深长地多看了几眼。

    太反常了,今日种种实在可疑。

    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姬怜身旁那团隆起的被衾上,一个荒诞的念头突然浮现。

    该不会是谢廷玉翻墙进来,拉着姬怜亲热后又躲进去了吧?

    回想起姬怜死死护着被衾的模样,倒也不是全无可能。但转念一想,谢廷玉应当不至于一大早就胆大包天地潜入宫中私会。

    ……等会?他怎会生出这般荒唐的念头?

    谢鹤澜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明明还未抓到二人私相授受的证据,怎就自动补全了二妹妹翻墙私会的戏码?

    为何为何为何?

    这莫名的直觉从何而来?

    谢鹤澜抿唇不语,盯着姬怜的唇瓣好一会,这才以宫里有事告辞。

    待贵君终于离去,姬怜长舒一口气,猛地掀开被衾揪住那人衣襟,“方才贵君肯定起疑了。”指尖轻抚自己红肿的唇瓣,颇带着些指责的口吻,“你亲就算了,还咬。你看,都肿了。”

    谢廷玉在被中憋了许久,此刻鬓发散乱,双颊因忍笑而绯红。见殿内再无旁人,索性放声大笑,直笑得眼角沁泪,清脆笑声在殿中回荡。

    “你还笑!”姬怜又羞又恼,往她肩上打了几下,“可知我方才多难应付?”

    见谢廷玉仍笑个不停,姬怜一时气血上涌,扯开她衣襟便朝那白皙肩头咬下。待松口时,一个鲜明的,如新月般的齿痕已烙在其上。

    “不许笑了!”

    姬怜指尖轻抚那圈齿痕,又回想起方才在软榻上两人亲近的情景,一阵酥意忍不住从腿间上涌。他眸光微深,喉结上下滚动,“你今夜还是回去罢。”

    若非贵君突然到访,方才怕是早已什么都发生了。面对谢廷玉,他素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是土崩瓦解,一颗心全然不由自己作主。若真留她过夜,只怕待清醒时,什么都晚了。

    “为何?”

    “你在这,也是诸多不便。”姬怜替她拢好凌乱的衣襟,下颌轻抵在她肩头,声音闷闷的,“你今夜用过晚膳后便走吧。”

    “晚膳后便走,怕是不行。”

    姬怜眼眸忍不住一亮。她肯定也是想今夜就留下来的,我也想她不走,可是不行,真的不行。

    他又是好一阵内心纠结,这才开口。

    “那你今夜要是留下来的话,你真的不许跟我同衾。”

    “须得等金吾卫交班时离去才稳妥。”

    两人异口同声。

    姬怜见她答得如此干脆利落,脸色都僵了,倏地一下坐起,只留给她一个背影,“那你今夜走吧,以后莫要再潜入宫里来找我了。”

    腰间一紧,谢廷玉下颔搭在姬怜的肩头,轻轻朝他耳畔吹几口气。

    “干嘛?”姬怜指尖盖住耳珠,“你别吹了。”

    “昨夜的酒还没醒,怜怜再陪我多睡会。”

    帷幔落下,两人倒在榻间。

    谢廷玉头一沾枕,未消的酒意便如潮水般漫上心头。她迷蒙间将手搭在姬怜腰际,立即招来枕边人一声轻斥,“要睡就睡,莫要动手动脚的。”

    “都听怜怜的。”她含糊应着,手臂却收得更紧了些,温热的鼻息拂过姬怜耳畔,就这样沉沉睡去。

    待谢廷玉悠悠睁眼时,怀中人已不见踪影。她撩开帷幔一看,外边紫霞漫天,显然是现在依然接近酉时。

    “怜怜。”

    刚唤一声,那人便从屏风后转出,手里已拿着衣桁上的宫绦与外袍,“醒了?快些起来吃晚膳吧。”

    “啊?我竟睡了这么久?”

    姬怜低应一声,垂眸为她系腰间宫绦,“你连午膳都错过了,待会儿多用些,都是按你口味备的。”

    待落座后,姬怜亲自为她布菜,又斟上开胃的杨梅汁。见谢廷玉大快朵颐,自己却食不知味。

    分明是他执意要她走,可随着金吾卫交班的时辰渐近,最割舍不下的反倒成了他。

    姬怜神思不属地用完膳,待席面撤去,便被谢廷玉拉着对弈双陆,不知不觉中又连着输给她七、八回。

    小案上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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