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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生后成了帝卿白月光(女尊)》 30-40(第14/15页)
袁园后,她先回乌衣巷确认谢园无碍,所幸未遭到任何暴徒侵扰。转而去了琅琊王氏府邸,进门时见王兰之已卸下甲胄,换了广袖襦裙,左臂伤口包扎妥当。王栖梧更是早已安睡,全然未受惊扰。
两人一合计,觉得不能先等朝廷下令再行事,只得先行走一步,主动去探查流民市坊中的情况,以免再度发生任何流民暴动一事。
最终的商议结果是,谢廷玉先行去流民市坊,王兰之负责统筹城中尸骸处置,并将一系列善后事如实禀报给桓折缨。
谢廷玉昨夜只不过小小休憩一个时辰,便起身换衣。
她先是命令府中的人遍寻城中医师,许以重金酬谢。可奈何昨夜暴乱太过骇人,这些医师听闻要去流民坊,个个推脱说“有命赚没命花”。最终只寻得一位双鬓斑白的老妪医师勉强应允。
人尚来趋利避害,谢廷玉也是早已料
到这般境况,索性又回到王氏府邸找王兰之喝酒解闷,王兰之因受伤,便以茶代之。当时不过天刚大亮,几杯温酒下肚后,谢廷玉又聊到昨夜意外碰到袁缚雪一事,王兰之便顺口道出其会行医一事。
她胳膊肘怼怼谢廷玉,“你既救他一命,何不借此开口?救命之恩,他总该还你这个人情。”她凑得更近,“再说了,袁望舒弟弟帮你忙,这不得气死她。”
这不,出门就撞上了。
谢廷玉挑眉看向袁缚雪马车后的阵仗,唇角微扬,“袁公子也是有事出门?”
袁缚雪颔首,“听闻流民坊恐生疫病。我既通医理,自当前往。”
哎,这可真的是天意弄人。
谢廷玉脸上的笑意更深,反手点了点身后满载的牛车:“巧了这是,我也要去。坊间鱼龙混杂……”她故意顿了顿,“公子孤身前往怕是不便,不如由我护送?”
“好。”
这脱口而出的应答,莫说谢廷玉听得一愣,连袁缚雪自己都觉出几分失态。
本该推拒几句才合礼数,怎就应得这般干脆?
袁缚雪掩饰性地轻咳一声,“那你为何要穿这一身道服?”
谢廷玉拂了拂道袍,“这是圣上前不久亲自御赐的。”她狡黠一笑,“这我自然是有用才穿出来的。你待会便知。”
袁缚雪不明所以,但并未再问。两人一道前往,谢廷玉策马随行在侧,他只要稍掀帘角,便能看见谢廷玉的侧影。
连绵不断的雨自昨夜便停,今早的晨光穿透云隙,斜照大地,细碎的金屑为街巷间匆匆的行人镀上金边。
这道光芒也同样照在谢廷玉身上。
她身上好似镀了一层金色光辉,与她身上的紫绡道袍相得益彰,就连她前襟上的瑞鹤图也流转华彩,纤长的睫毛都染上碎金。
昨夜救他时,她周身浸着一道月辉,而今日的她好像又都融在温煦晨光之中。
袁缚雪倏地放下车帘,手又抚上心胸口。眨眨眼,只觉得心跳又快了几分——
作者有话说:好累捏,考虑明天到底要不要更……
拿着一朵小花,开始掰花瓣,明天更,明天不更,明天更,明天不更,明天更,明天不更………………
第40章
一辆朱轮绣毂马车停在流民市坊外。
袁缚雪走下马车,方知此处的环境有多恶劣。
一眼望去,十处房屋便有四处坍塌,断裂的房梁斜插在地,瓦片都吭哧吭哧掉了数十块,破洞处悬着接水的破陶罐。
更可怜天见的是,此处居所逼仄拥挤,连如今晴朗的大好日光都难得透进几分。
袁缚雪只是匆匆一撇,便能从窗柩缝隙间窥见倒在榻上的尸首。拥挤的小巷渠道内都是各类排泄物,甚至是脏了的衣服,当真是臭不可闻。
如此盛夏季节,尸体不好好处置,小巷内更是虫蝇飞天,臭气熏人,如此环境,怎能不滋生瘟疫?
袁缚雪蹙眉,立即命人取下车中早已备好的丝巾。
此物已用艾草浸透泡过,可覆于口鼻,脑后系带。正是医者防治疫病时的必备之物。
谢廷玉接过袁缚雪递过来的丝巾时,两人的指尖无法避免地触碰,她轻道一声谢谢。
袁缚雪只觉指尖好似被雪凉到似的,微微发麻。他倏地收手入袖,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那片肌肤。
他身后的仆妇抬步上前,在门扉上扣响几声,见里头的人将门拉开一条缝,温声道:“可否让……”
一句话都未说完整,门扉啪地一下关上,震得她鼻子生疼。仆妇讪笑着向袁缚雪告罪,又往下一家敲门,如此连吃五回闭门羹后,终于偃旗息鼓,灰溜溜地退回袁缚雪身后。
谢廷玉一拦袁缚雪上前的脚步,“你这样子,怕是也进不去。”
“那你有何妙招?”袁缚雪不解。
“且看我的。”
袁缚雪见谢廷玉捋平前襟,正正莲花冠。
她从随从手中接过一柄白玉拂尘,手腕一转,尘尾便搭在小臂上。另一手掐子午诀,朗声道:“无量天尊!贫道云游至此,观此地煞气冲天,恐有恶鬼作祟。特来降妖除魔,保一方平安。”
昨夜还是个见人杀人,眼都不眨的战神娘子,今个就化作了个得道高人。
掩在丝巾的下嘴角微提,袁缚雪只觉眼前这人甚是好玩,与建康城里她所认识的大部分贵女都截然不同。
都不用谢廷玉亲自抬手扣响门扉,木门吱呀一声洞开。
一位妇人红着眼眶迎出来,粗糙的双手不停地互搓:“道长快救救我家小儿。不知为何呕吐不止,已经是病得无法下床了。”她一抹眼角,“我家小女前日刚去。那孩子向来壮实,自北边逃难来此就病逝了。”
谢廷玉神色严肃,“必是北境恶鬼缠上了你们。”她从袖中掏出厚厚的一沓今早刚画好的鬼画符,“且让我进去将此符贴在你们房内,用以震慑驱赶恶鬼”,又一指袁缚雪,“这位公子随我一道,妙手神医一位,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好、好、好。多谢这位公子。”
妇人舌头都捋不直,躬身领谢廷玉等人进去。
两人各司其职,谢廷玉蘸水贴符,袁缚雪则为小儿诊脉看病。
小男孩呼吸急促,呕吐不止,双目涣散,四肢瘫软无力。袁缚雪仔细诊察后,见其并未出现高热惊厥等危症,心下稍安。
见袁缚雪走来,谢廷玉低声问:“如何?”
“吐泻并作,此为霍乱。”袁缚雪将艾草点燃,“幸好发现得及时。”
“还好没有发高烧,亦或是出现咳血等症状,若是等到那时……”
讲到此处突然一停顿,不再有下文。
谢廷玉茫然抬眸看向袁缚雪,见其一脸煞有其事地往旁边挪两步,谢廷玉恍然大悟,原来是嫌她靠太近了吗?
她立即会意,也往相反的方向挪两步,看向袁缚雪,眼神里写着“这个距离够远了吗?如果可以的话,你现在可以接着往下讲了。”
袁缚雪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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