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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入魔后白月光师姐说爱我》 18、铜雀春深往事难寻(五)(第1/2页)
了然瞬间,无言回首去看谢沐卿,后者自然有察觉。
“住手!”谢沐卿缓缓靠近,四人停手,拳脚无眼,几人出手间都带着狠冽,说不清是对无言的情绪,还是眼前这人,也重要给仇祁喘息地机会,彼时仇祁已经被四人击垮,腰腹后肩受了剑伤,半跪在地,气息微薄。
“你从哪里学来的招数?”星陨阁剑法绝不外传,是如何被一个山野土匪学去,还是说这山中布阵之人,与星陨阁有什么联系。
“是周醇让你们来的吧,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只可惜大仇未报!”仇祁从口中吐出一口血来,仰着头去看谢沐卿,眼底外泄的不甘吞没了谢沐卿所有情绪。
“布阵者是何人?阵眼在哪?”谢沐卿再次询问,周遭一片静谧。
“我凭什么告诉你?”
“我能保证,你锁春寨内外,完好无损。”
仇祁沉默,他应该明白,和眼前这个人谈判是他唯一能走的路,与其硬碰硬,倒不如主动俯首,这样既能保全锁春寨,也能保全仇穗。用弯刀支撑起自己身体,试图和谢沐卿平视:“阵眼在后山,祠堂里。”
“待我破阵,你扣押回云澜,寨中人,我不动。”
仇祁还是犹豫了几分,试探地望着周遭:“好……”
谢沐卿递给无言一个眼神,后者便跟着谢沐卿往后山走,内场还有汤浔几人,一时间能控制住局面。
不过刚行三五步,身前的谢沐卿脚步停顿,手握春寒顷刻迸发出的灵力威压震慑住所有人,无言靠的最近,寒气从表皮贯穿到心肺,谢沐卿在干嘛?无言疑惑,尚未回首,便听见一声凄厉的哀嚎!
“穗儿!”
众人闻声看去,一朵血色玫瑰绽放!血溅到杀人者的侧脸,滚滚落下,倒地的姑娘莫约六七岁的年纪,身着粉色衣裙,梳着垂挂髻,无言隔得太远看不清相貌,只是还未到花样的年纪,就已将看不见未来。
谢沐卿出手还是晚了一步,剑刃已经割破孩子的咽喉,稚嫩的孩童捂着脖颈,无声的抽搐。多少年前,她也是这样看着一条性命从眼前流逝,那股寒气横冲直撞,骤然击溃持剑者,那人被她的威压扣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
无言心下一凉,脑子没赶上动作,她脚步很快,拨开呆滞静默的人群,半跪在地上靠近那孩子,顾不得鲜血染红裤脚衣襟,起伏的胸口,双手无措的攥紧,她怎么救她,怎么救下这个孩子。那个孩子,不应该死的。
九转还魂丹,乾坤戒中有一枚九转还魂丹,无言没有犹豫,取出那颗丹药,轻轻掰开她的唇,放进去,运起灵力让她顺利服下那颗丹药,小孩双眼睛微睁,盯着她,定住无言的灵魂。若是多年前没有谢沐卿,她会不会也像这个小孩一样,被人一剑夺取生命,内心浮起了一丝异样,缓缓抬头,看清那个举剑杀人的祸端,童小云!
“给我滚开!”
无言被突如其来的力气掀翻在地,肩脊扛不住这样强烈且无防备的撞击。
刚刚还跪在地上的仇祁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是周围几人都没反应过来,这人红了眸子,就冲着童小云冲去,大刀飞出手,风中还能听见咆哮声。“还我妹妹性命!”
被谢沐卿威压扣在地上的童小云无法动弹,仇祁地大刀就已经直击面门。
留出躲避时间,谢沐卿还是将禁锢还是松开,昕划玉剑出鞘,抬手帮童小云抵挡,退后一步,让后者顺利起身逃脱。面对已经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仇祁,谢沐卿五味杂陈,正要出手结束这场恶战。
昕划没有给谢沐卿这个机会,从袖中刺出的杀人暗器,灭魂针。于是乎这场单方面的绞杀还未开始,也到此结束。仇祁手中刀刃落地,缓缓向后倒去,借着惯性跪到仇穗身边,颤抖的指尖试图去帮助仇穗扼住鲜血喷涌,无济于事。
灭魂针是李无相的独家暗器,靠灵力催动,能瞬间击杀比使用者修为高出一大阶的修士,一时间,谢沐卿忽然就想明白是哪里不对劲了,这场雀山之行根本就不是为无言她们准备的,是为她准备的。
“穗儿!对不起,对不起……”
无言身上沾上尘泥,被击飞出去三五丈,全程事变不过两个呼吸,她已无力去看满地狼藉,侧脸扫在地上挂了彩,却还是顾不得疼痛,爬起来还想去看那孩子。
“大师姐,已经解决了。”昕划的声音响起,带着调侃,或者说是对谢沐卿的嘲弄。
闹出人命,周遭便安静了,所有人都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手起剑落,是一条人命。
谢沐卿咬着牙,转过身去质问童小云:“何错之有?为何杀人?”既是对童小云的不满,也是对昕划的,无言从未见过如此愤慨的谢沐卿,哪怕是宗主事事相逼,门中琐事不断,谢沐卿也从未这般动怒。
无言别开视线,不忍心再去看地上那一对兄妹。
“她要抢我的剑,还试图突破包围,我失手便……谁知道她连躲都不躲。”语气里带着傲慢,童小云轻蔑又道,“修界动荡,每年要死多少人,您顾得上这一个,顾得上外面千百号嘛?更何况还是匪山上的二当家,罪有应得。”
“荒谬!”谢沐卿只觉得心口难受,“修者庇世,不与凡人动武,她还只是个孩子!”
“倘若那孩子要取我天风阁弟子性命,大师姐也要奉行这样的一套理法?”为童小云说话的是昕划,往前一步,“修者强身为登仙成神,自保乃是第一要义。”
“凡尘因果,汝等这般,便好自为之。”谢沐卿拂袖离去,现如今要做的,是上山破阵。她无力与竖子纠缠,因为她更明白回到云澜宗她要面对的是什么。
出走数十丈,能听见身后匆匆的脚步,在距离自己十余步之后停下,改作缓慢的步子亦步亦趋。
其实无言很像谢沐卿,往年门中很多师弟师妹都这么说,起初谢沐卿不这么觉得,但那天在云澜校武场,长发高束,意气风发,无言身上穿的是她的衣裳,手持料峭与春寒同质同色。连那颗九转还魂丹,也一样。
“你想问什么。”谢沐卿开口,却没有停下脚步刻意来等无言,
察觉谢沐卿搭理她,无言快走两步,“大师姐,为什么不,处罚他们,擅自行动。”似乎她每次紧张,说话便要磕巴,好像又回到当年,无言连话都说不清楚。
“执意熟睡之人,是叫不醒的。”谢沐卿回答。
无言又小跑两步,这回追上了谢沐卿,走到她身边:“那那个孩子呢,她罪不至死,您说过,先辩是非,再明因果。修道者种善因,结善果,可可这个救不了她,杀人者目空一切,是恶,我们也只能袖手旁观么?”
无言唇角颤抖,那双眸子生出的求知欲快将谢沐卿吞没,侧脸上的伤口沾这粗糙的沙砾,那只手攥着料峭,指骨边缘微微泛着白。
谢沐卿脚步停滞,“所谓因果是苍生,是大同,你我之力终究有限,管不了所有的恶。”
“为什么,她就死在我面前,她和那时候的我一样大,可他们要杀我,您不是也救下来了么,为什么,这个,就不行呢?”说着,视线逐渐模糊,声音略微有些哽咽,“她,只是个孩子。”
是愧疚,是亲眼见证一条性命流逝的愧疚,纵使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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