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晚入我梦中: 9、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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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阳光正好,苏怀望猛地睁开眼睛。

    一场好觉,让她的大脑格外清晰。

    隐隐约约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透进来,室内仍旧是昏暗的。她下意识感觉有点奇怪,因为最近起的太迟,她之前都没拉过窗帘。

    摸到整整齐齐放在床头的手机,苏怀望拉过来一看,六点半,她已经好久没起这么早了。

    下床,拖鞋也码得整整齐齐,苏怀望越寻思越觉得奇怪,她试探性地打开房门,然后就看见了门口围着睡觉的两只狗子,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看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尾巴随便摇了两下,又趴下继续睡。

    苏怀望不管它们,跨过去,走到客厅后,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摆着的不属于她的东西。

    一根黑色的手绳,款式简单,但材质很新奇,柔软又有光泽,不像是一般的绳子。

    手绳下面还有张纸条。

    【昨晚很开心,希望以后还能有这样的机会。这是送你的礼物,请务必收下。】

    落款是林玦。

    纸条上的字迹娟秀流畅,带着不甚锐利的笔锋,像水一样柔柔地抽在人心上。

    “昨晚……?”

    苏怀望拿着纸条,有些迷茫地抬起头。

    她在记忆里拼命搜寻,硬是没有找到转身之后的记忆。

    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她又是怎么回来的?苏怀望低头思索片刻,打开了手机。

    手指滑到那个空白的头像上,刚要点下去却又犹豫住了。

    昨晚……如果没出意外的话,林玦应该是和她一起回来,而且出了某种状况,所以她才会留了字条。

    不过看字条上的态度,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为了这么点不重要的事情,她有必要去专门问林玦一趟吗?

    更何况,如果林玦知道了她的毛病,会怎么想?

    这么在脑海中权衡片刻,苏怀望还是决定就此把这件事盖过去。

    她改为上翻,很快点进了置顶的那个聊天栏。

    【苏怀望】:我好像又犯病了

    配上一个低落的表情包。

    屠知灼回得很快,现在她那边应该是晚上六点钟,刚刚下课。

    【屠知灼】:?

    【屠知灼】:怎么样?没事吧?还好吗?发生什么事了?

    好友焦急的表现让苏怀望心里放松了点。

    【苏怀望】:你看我现在还能给你发消息,不就是没什么事吗

    【苏怀望】:也没发生什么事,就是今天早上起来以后,发现昨天晚上出去散步那段时间的记忆突然就空白了

    【屠知灼】:没事就好,赶紧看看身上有没有哪里伤到了

    【苏怀望】:应该没有,我刚刚对着卫生间镜子看过了,而且昨天晚上还有大灰、小黄,还有新邻居陪着我,感觉应该没出什么特别的事

    大洋彼岸,正在快速敲击着键盘的屠知灼手指顿了下,脸上生动地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屠知灼】:新邻居?就你住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能有人搬过去?男的女的?你还和人家出去散步了?

    【苏怀望】:当然是女孩子,是男的的话我早就绕着弯走了

    屠知灼松了一口气,又问了些关于这个新邻居的事,然后更加不可思议地发现。

    她这个向来不爱和人来往的朋友竟然已经和对方打好关系了,而且听字里行间的意思,还是相当不错的关系。

    屠知灼开始有些佩服她这个新邻居了。

    【苏怀望】:等你回国,可以介绍给你认识,她长得很好看,你会喜欢的

    有所谓道,人人皆是好/色之徒,就连苏怀望这样丧失了世俗欲/望的人也未能免俗,更别说本身就是学音乐的艺术生屠知灼了。

    苏怀望这一下直接把她肚子里的馋虫都给勾起来了,要知道,对方可是很少直接夸一个人好看的,也正是因此,不难想象那人的美得有多权威。

    想到这里,屠知灼感叹道。

    【屠知灼】:唉,有些人就算逃到山窝窝里也躲不过桃花运,而另一些人只能一边忍受着烂人的骚扰一边想着自己的桃花到底什么时候会来,人生真是太不公平啦!

    这原本只是好友间的调侃,不是什么认真话,但偏偏苏怀望看到就有些意动。

    梦境的碎片又闪回在大脑中,也不知道明明没有经验,她的大脑是怎么模拟出被她人深入的感觉的,太过真实,让她不由得紧了紧腿。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苏怀望顿时陷入了羞耻的深渊,正好此时屠知灼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屠知灼】:欸,再有半个月我就回来哩!

    像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似的,苏怀望连忙打字回复。

    【苏怀望】:那很好了,不过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

    【苏怀望】:提前半个月才通知我吗?是不是我要是没问你都不记得了?

    对面的屠知灼慌了。

    【屠知灼】:我这不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吗!

    【苏怀望】:这个理由去年用过了。

    看着手机上好友无情的话语,屠知灼知道这次是混不过去了,只得连连求饶,让苏怀望原谅她。

    苏怀望倒也没真的生气。

    她清楚地知道屠知灼和自己是两种类型的人。欢快、活泼、热衷社交,一旦投入到圈子和音乐之中,很快就会忘记时间。

    而苏怀望,即使她的父母再怎么想让她成为这样的人,她也只能成为她自己,沉默,内敛,死气沉沉。

    父母去世的三年,她早已和这样的自己和解,但还尚且不知道怎样让这样的自己感到满足,所以才会搬到这个被屠知灼称为“山窝窝”的农村里。

    当时她的想法很简单,先别谈理念、追求,先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一遍再说。

    而那个时候的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休息,和曾经费力保持的人际关系以及社会身份都说再见。

    现在想来,她还是感谢当初那个即使大脑混乱也依旧做出了正确决定的自己的。

    短暂的思考结束,苏怀望回过神来,屠知灼已经发了一连串消息,可怜巴巴的,看得她都有点想笑。

    正准备一条条回复,视线却无意中扫过最下方的消息。

    【屠知灼】:对了,刚刚忘了说了,要不然你还是再去检查一遍吧?虽然医生说没问题,但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屠知灼这话说得小心翼翼的,与她平常热情奔放的说话风格完全不同。

    原因无他,作为苏怀望最好的朋友,屠知灼总对当时那件事抱着愧疚心理。

    一年前,苏怀望在去采风的时候,消失了一个月。

    据说是从山崖上摔下来,摔到了脑袋,造成了暂时性失忆,被农户收留了一个月,直到基层人员下乡时才被发现。

    但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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