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睡一张床怎么了?: 18、情与蛊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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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野陷入黑暗,沈疑之的神经一瞬紧绷。紧接着,床帘被人挑开。一人合衣上床,躺在他身侧,不由分说从后抱住了他。

    沈疑之一顿,体表的热浪、体内的情潮都有所消退,像是烈火焚身的人,终于沐浴进水中。

    “谢问……”沈疑之小幅度挣了挣。谢问却强硬地按住他,带茧的大手主动剥开他衣服,安抚般抚摸上他白皙细腻的肌肤,又逐渐向下。

    酥酥麻麻的触电感蔓延,沈疑之一颤,前所未有的愉悦感一波一波冲击他的神经。他竭力地忍耐、克制,可还是……难以避免地沉沦进欲.望中。

    “谢问……我不做。”

    “嗯。我用手。”

    得了承诺,沈疑之放松下来,靠进谢问怀中。

    “唔……谢问……”

    林三生迷迷糊糊:“疑之?”

    沈疑之瞬间捂住自己的唇,杜绝自己发出难耐的喘.息。

    ……

    等这一波情潮完全消退,沈疑之软绵绵地枕在谢问胳膊,很没有互助精神地睡了。

    谢问此刻热得厉害,却什么也没做,仅板板正正地躺在沈疑之身旁,等天擦亮,才轻轻抽出沈疑之枕着的胳膊,回到自己床上。

    窗外鸟又啼鸣。伴着月落日升,昏昏暗暗的宿舍也亮起来。

    “兄弟!起床!”

    床帘被人掀开,风萧瑟揉着惺忪睡眼,一把揪起熟睡的沈疑之。沈疑之要么不睡,要么就睡得死沉。此刻惊醒,烦躁地拍了下风萧瑟圈在脖颈的手,“勒!”

    “嗨呀,我害怕叫不醒你嘛。”风萧瑟松开他,催促:“赶紧,快开考了。”

    沈疑之揉了把脸,想起昨夜的事情,低头看了眼自己,见自己衣衫齐整,肌肤上也没有可疑的痕迹,松口气,冲风萧瑟挥挥手:“你先去吧。我就在隔壁山考头,离得近不用急。”

    “……”

    深刻意识到自己和沈疑之的差距,要翻三四座山头赶考的风萧瑟嗷嗷嚎叫一阵,不再替沈疑之着急,带上笔墨纸砚,和林三生先走一步。

    料没人再打扰自己,沈疑之打个哈欠,扯过被子,又躺了回去。

    “你……还不去?”谢问洗漱回来,见沈疑之床上还有个鼓包,明显愣了下。

    沈疑之怔住,被迫回忆起昨夜受到的帮助,抿抿唇,面上微烫,缓了会儿才冷道:“我又不像你,得翻山越岭去考。”

    这还是谢问第一次参加文考,位次加在最末,考场比风萧瑟还远,起码得翻五六个山头。

    谢问蹙眉,看着此刻好似根本不准备参加文考的沈疑之,欲言又止。

    “沈疑之……”他斟酌着开口:“我的文史,挺好。”

    “哦。”全然不在意的态度。说明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谢问攥拳,盯着沈疑之站了半晌,最终带上笔墨走了。

    文考将持续三天,进入考场的弟子在考试结束前通通不得离场。沈疑之找到摆脱谢问的机会,完全不急,闭上眼放任自己睡去,日上三竿才精神饱满地坐起,提剑下山。

    漫山弟子都去考试,乘云仙宫比往日冷清。沈疑之在山门守卫诧异的目光下信步离开,御剑在东洲的青山间漫无目的地穿梭。

    不多时,一枚桃花飞旋而来,绕着他转一圈,又向西南飞去。

    果然来了。

    沈疑之凝神,跟上飞旋的桃花,一路向着西南,最终停在东洲与南冥洲接壤之地,不再向前。

    此处名唤扶花镇,本因终年不败的漫野山花而得名,后来受南冥洲风习濡染,镇民不事农桑,以歌舞为业,渐渐成为他人寻花问柳之地。

    沈疑之御剑下行,收剑进入镇中。相较东洲其他城镇,扶花镇风气靡靡,镇民衣着浮夸惹眼,街头巷尾都充斥腻人的暖香。

    沈疑之无视街边阁楼探出的红男绿女,用灵力震开径直摸上来的手,在镇中转一圈后,挑了间还算清净的茶阁入座。

    “哎哟,好生俊俏的小郎君~”

    “一壶清茶。多谢。”

    "哦哦,好嘞。"

    冷眼逼退搔首弄姿的男茶侍,沈疑之寻了张窗边的桌子坐下,静坐等人。

    约莫过去半炷香,浓郁的桃子香气袭来。

    沈疑之抬眼,瞧见春桃娘捏着她的银质烟杆,袅袅婷婷走来。

    “哎呀,沈郎,要见你一面可真难呀。”春桃娘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以手支颐,瞧着他媚笑:“莫不是日日与你那小夫君纵情欢好,把奴家抛之脑后了?”

    小夫君……谢问?沈疑之眸色微沉,盯着眼前幸灾乐祸的罪魁祸首,眼底毫无温度可言。

    春桃娘对上这道冰冷的注视,心里莫名发怵,笑意浅了些。

    沈疑之却在此时展颜一笑:“前辈说笑了。来,喝茶。”

    碧绿的茶汤注入茶盏。沈疑之当着春桃娘的面儿,往里面撒了点粉末,接着似笑非笑地将这下了东西的茶奉给春桃娘。

    春桃娘面色一凝,“你这是何意?”

    沈疑之:“喝了它,我们再聊。”

    “你当我软柿……”春桃娘话音未落,不知何时布下的法阵倏然升起。

    四方茶阁内,森然煞气弥漫,缕缕黑红的浊气化作毒蛇,顺着春桃的四肢游移盘旋,直至那淬毒的獠牙利齿,停在春桃娘脆弱的脖颈。

    春桃娘仰着脖颈,难以置信地看着沈疑之,“这样的邪术,你个小娃娃怎会……”

    沈疑之没做解释,只是点点桌面的茶盏,微笑道:“前辈,先喝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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