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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和死对头睡一张床怎么了?》 12、情与蛊·三(第1/2页)
到底出来一趟,不能白跑。沈疑之回仙宫前又折回青玉山,把逃走的食婴鸟抓了回来。
这鸟灵智不高,逃跑后又回到了它的巢穴,沈疑之抓它没再费什么功夫,只是浪费了些时间。
回到仙宫宿舍已近黄昏,天边暮云如紫,阴阴欲雨。
风萧瑟最先瞧见沈疑之回来,站在宿舍前的平地,兴高采烈地向沈疑之挥手,“兄弟,你回来啦!”
沈疑之收剑落地。
“兄弟!”风萧瑟展臂飞来,热情地给他一个熊抱,“两日不见,甚是想念呐。如何,任务顺利吗?”
“还行……”沈疑之眉头微蹙,感受着完全贴着自己身体的大块头,莫名多了种不适感,忙不动声色推开风萧瑟,作势掸了掸自己的衣裳。
“干什么?”风萧瑟:“我又不脏。”
“一身臭汗还不脏?”沈疑之拍开风萧瑟又凑来的手,掏出纳戒里的寻妖罗盘还他,同时警告风萧瑟:“以后少碰我。”
“啊?怎么了嘛,为什么,我惹你不开心啦?”风萧瑟不解,连珠炮弹似的三连问。
沈疑之没多解释,抛下这句话就去了北冥台交任务。
风萧瑟望着沈疑之绝情的背影,懵了,揪着林三生问:“我今天臭吗?哪里臭了?你闻闻!”
“当然不臭。”林三生善解人意:“疑之应该是累着了。捉妖也不轻松。你就别闹疑之了。”
“有道理。”风萧瑟缺心眼儿,闻言没多想,注意力也被转移开:“说起捉妖,应该确实不轻松。我今早还听说,有俩金丹期散修出门捉妖,结果被妖怪吃了,肚皮肉都被啃没了。虽然侥幸被人救回来,但日后都得靠医修吊着命,真是浪费资源的废物。不像我兄弟,才筑基期就能独闯妖怪巢穴!等他结丹,肯定能把谢问踩在脚下。”
“没错!”林三生笑着附和,跟着风萧瑟往宿舍里走。
二人前脚踏进院子,不知干什么去了的谢问后脚返回。
风萧瑟瞧见,很不待见地翻了个白眼,嘲讽:“哟,二椅子回来了,又下山去会相好了?”
话音落地,一道灵剑直逼风萧瑟面门。
风萧瑟吓得撞身后的石凳上。
林三生也吓蒙了,赶紧扶住风萧瑟,对执剑的谢问道:“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谢问无视林三生,警告风萧瑟:“管好你的嘴。”说完不再管二人,转身进去。
风萧瑟张张嘴,正要骂人,又被林三生抬手捂住。“萧瑟!疑之不在,你就少说两句,别惹他了!”
风萧瑟这才偃旗息鼓。
谢问进屋,见沈疑之的床还是两日前的模样,又折出来,问林三生:“沈疑之还没回来?”
“我兄弟回没回来关你屁……呜呜!”
林三生捂住风萧瑟的嘴,陪笑:“回来了回来了,疑之往北冥台那边去了。你找他有事?”
“他能找我兄弟什么事儿?”风萧瑟不满挣开林三生,嘀咕:“我兄弟今天连我都不理,能搭理他?”
林三生尴尬一笑,忘了沈疑之才是最讨厌谢问那个人。
谢问听了风萧瑟的话,略微垂下眼,没再说别的,取了个盆去院子的水井边洗衣服。
“穷酸。”风萧瑟理解不了,骂一句后躲瘟神般逃进宿舍。
林三生冲谢问颔首,跟着风萧瑟进去,只是路过时,看见谢问那盆里有一件白衣。虽然只露了一个小角,但瞧衣裳的纹饰却像是沈疑之常穿的。他眯了眯眼,正想凑近仔细瞧瞧,谢问已将那一小角卷进了洗衣盆底。
看错了?
林三生收回视线,揣着点疑虑离开。
转眼夜幕降临,乘云仙宫与不远处的神剑宫都亮起灯火,或明或暗的灯光,宛如星群坠落山间。
沈疑之从北冥台兑换完灵石出来,细长白皙的手指摩挲填满灵石的纳戒,心情好了许多。
此行虽然多了些波折,自己也被狗咬一口,但顺利结丹,还盈余六千灵石,也算因祸得福。
恰逢天地一色,天上星与地上星交相辉映,沈疑之看啥都挺美,准备踱步去图南书阁。那合欢术蹊跷,小腹的银纹也没消散,他得去查查看,有无相关表述,有备才能无患。
只是没走几步,就被一道苍老的声音绊住。
“沈疑之。”
他顿住脚,转身看向拄着拐杖蹒跚行来的夫子,黑暗中的眉眼不悦地垂下,但转瞬即逝。
“周先生。”他挂上点笑,礼貌行礼。
眼前老头姓周名全,修为不过元婴巅峰,却颇通道史,曾是沈家的私学先生,后因沈家裁撤私学,又到乘云仙宫任教。只是他来了乘云仙宫还想端沈家的饭碗,沈疑之入学后,常打着沈疑之生父沈期的名头约束沈疑之。
前世,沈疑之挺怕他,因为这老头儿喜欢给沈期递话。这些话细说来也不是什么坏话,但沈期早就不满沈疑之总是在外,便常常借着这些话头,明里暗里敲打沈疑之,让他早些回家。
沈家内里糟烂,不是修行地,沈疑之早早离家求学就是为了远离那些腌臜事情。只是前世的他天真以为,落在他身上的种种都是后母相逼、父亲糊涂,后来登上高位才明白,手握权利的,才是始作俑者。
周全全然不知沈家这些事情,还以为自己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沈疑之好。因此每每见到沈疑之都端着师长的架子,若遇沈疑之做出不入他眼的事情,少不得一番严厉敲打。
此刻,也如此。
“你去布告栏接任务了?你又不缺灵石,为何做这些低贱散修才做的事?”周全不理解,不待沈疑之说话,便自顾自责骂:“你可知文考已近?此时懈怠,如扶摇大会一般失利如何是好?难道你堂堂沈家公子,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屈居一名散修之下?你再这样,我只能请你父亲……”
“周先生。”沈疑之本就烦他,如今听他拿扶摇大会和谢问说事,甚至搬出沈期压他,一腔厌恶再也压不住,嘲弄道:“我记得你也是散修出身吧。”
周全一愣,黑暗中老眼发昏,不料一向识礼的沈疑之竟敢顶撞他,怒声问:“你这话何意?”
“无意。”沈疑之话音冷下来,直言:“我只是想提醒先生,为师者,若做不到一视同仁,就不配为师。你自己便是散修出身,如今做了学堂先生,却只为世家弟子汲汲营营。可有想过,若当年你的先生也如你这般,不授你道史,不替你寻门路,单凭你这一辈子只到元婴期的天赋,怕是既碰不着我沈家的门槛,也担不起乘云仙宫夫子的名头。”
周全脸色一变,露出那种虚张声势却被人戳破后常见的慌张与窘迫。他此刻盯着沈疑之,手攥着拐杖,嘴皮颤抖,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大抵也是掺杂了一丝失望。他偏心不假,却也真心实意希望沈疑之好,可谁料到沈疑之竟然不领情。
一名老人露出这样的情态是很可怜的。
沈疑之却觉得可笑,毫不留情道:“周先生,圣人言,有教无类。你给学生分门别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看得上的学生,根本就看不上你这只会耍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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