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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悍夫郎》 20-30(第3/23页)
边,甚至不用下水就能取。一块没抬起来时长得有点像巨型砚台一般的石头, 拿起来之后下面也非常平整。这东西简直就像是为了托水车而专门订做出来的。
于庆家把它搬起来,发现很有些重量,但不至于拿不动的程度。
他们来的时候拿了个麻袋。于庆家把石头用麻袋裹住,再用绳捆好, 免得扛起来时磨破了皮肉。
于庆隆说:“大哥,还是一起抬吧。咱们不是拿木棒了吗?”
来的时候担心太重,一个人搬不了,所以不光拿了麻袋和麻绳,他们还带了一个成年男人上臂粗的木头,想着实在不行把石头挂在中间,两个人一人扛一头。
于庆家却道:“还没那么重。大哥先扛着走一会儿,累了咱们再一起抬。”
于庆隆说不用,两人一起抬,免得一个人累。于庆家却笑说:“你个头没大哥高,一人扛一头,你那边受的累更多。再说你是我弟,又是个哥儿,我还真能让你一起搬?不用,大哥自己就能扛动。要不是怕我找错了,也不知它就这么大,我一个人就过来给你搬回去了。”
于庆隆看着这男人把石头扛到肩头,一个巧劲站起来。
他确实是比于庆家要矮上半头。虽然他很高,但他家基因就这样,没有小个子。他高,大哥二哥更高。
于庆家扛着石头在前头走着。于庆隆竖握着那根木棒,当个长杖来用。
两人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程,大哥停下来擦着汗稍歇了会儿。
于庆隆说:“一会儿我扛下试试。”
大哥说:“你扛不动。”
于庆隆觉着这东西没试过谁也不好说。当时他刚找到这块石头的时候是抱起来过的。确实重,但没到他搬不了的地步。只是离家距离远,这才没有一个人弄。但他觉得扛一段距离应该没有问题。
于是他试着扛起这块石,咬牙往上举起,便真就扛起来了。
于庆家:“……”
虽然这是自家的弟弟,但是看他不输汉子一样强壮,还是叫人很惊讶。
于庆隆说:“走吧大哥,我能扛会儿。”
于庆家抓抓头,压下心中震惊道:“那小弟你一会儿累了可记得跟大哥说。”
于庆隆说行,示意大哥别把那根木棒忘记了。然后他前头走着,大哥在旁边跟着时不时瞅瞅:“真能行?你可别跟方秀才那般再闪了腰。”
于庆隆说:“大哥你盼我点我行么?再说我真能行。他那是太瘦了,我天天挑水,他个书生哪能跟我比。”
在这里身体结实才是比任何一切都要实用且重要的事。免疫力强,身体壮,那就是当下最大的保障。其次就是身手不能差。这里的治安可不能跟现代社会比,尤其他是个哥儿,就更要注意这一点了,所以他干活可从不偷懒,都是当劳动兼动运来干的。
于庆家说:“这么看,秀才就是不一样,看得出好坏来。我小弟往后能文能武,定是被他看出来了。”
于庆隆笑说:“这话我爱听。不过大哥你别逗我,我一笑可真没力气了。”
兄弟俩不时地聊几句一起往村里走,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再倒一手。
还没走到大门外,忽看到村东那条路上远远走来个人。那人驼着个背,脚有点跛,走路很慢,一瘸一拐的。但身形怎么看都有点眼熟。
“好像是我二哥?”于庆隆收住笑容。
“还真是!快去看看!”于庆家当场放下石头往村东头跑去。于庆隆也快步跟紧。
等到兄弟俩跑近了一看,就是于庆业。
于庆业从镇上回来,扛着个大麻袋,袋口隐约露出一些木料半成品。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的腿很明显受了伤,而且脸上还有许多青肿,一看就是跟人打过架。
“二哥你这伤怎么弄的?”于庆隆问他,一边跟大哥一起把他扛在肩上的东西接过来。
“没事。”于庆业没了负重,缓缓直起腰,呼着气忍了忍疼说,“小弟,一会儿你看看我做回来这些东西能不能用。若是有哪个不能用,再抓紧想办法补上。”
“是工房里有人跟你过不去?”大哥问倔。
“没,就是搬木料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已经没事了。”
“这怎么可能没事?你还有没有伤了哪?要不我去请我师父来看看。”于庆隆不放心。他打架受伤好利索才几天啊,二哥又伤了。而且很明显二哥这伤比他严重得多。
“真没事。”于庆业说完还主动拍了几下伤处,“都不疼了。”
于庆隆跟于庆家没出声。
哪可能不疼?不过是知道,即使疼也不舍得花钱去买些伤药用罢了。
于庆隆跟于庆家一起把东西抱进院子里。大哥又去将石头搬回来。这时大嫂也出来了,看到二叔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忙问:“二弟这是咋了?”
于庆业说:“没事,大嫂别问了。有吃的吗?给我弄点吃的吧。”
周简儿赶紧去忙活。兄弟三人便把东西放进柴房。
他们做水车的东西都摆在这,里头还有一些柴禾跟农具等跟杂七杂八的东西。于庆隆收拾出一块地方,给于庆业搬了一张凳子来坐:“二哥你老实说,是不是跟李大家有关?”
“不是,”于庆业沉闷地说,“就是磕了,都说了不碍事。”
“怎么可能不碍事?”于庆隆压低声,语气不自主地有些严厉,“你若不说是谁,怎么能解决这麻烦?若不解决掉,将来这亏保不准还要吃。你看我这些年忍了有什么用?还不是照样被欺负。”
“是赵老四?”于庆家问。
“不是。”于庆业用舌头轻轻舔舔伤口,“是于庆发。”
“于庆发?”
“嗯,他找了镇上几个混混到工房去闹事,妨碍工房里的人干活。”于庆业嘴角是破的,说话显时而会牵疼了伤处,便说得慢些,他缓缓吸着气道,“这些混混都是常在镇子上惹事生非的,工房里的师傅跟伙计们也不敢得罪他们。开始时,大伙以为他们是想收些地头钱,后来发现他们就只在我干活时来闹,大伙就知道了,他们是想让主家把我挤走,不让我在那儿继续当徒工。"
“那看来还是因为我上回把他揍了,又去找于庆喜压制他的事不满。”于庆隆道,“是我连累你了二哥。可镇上就没有官差管管吗?”
“那些混混都是惯犯了,官差没拿到好处哪会管。”
“那工房那边怎么说?”
于庆发没吭声。
工房的人平时都挺照顾他的,所以主家也没有马上说要把他赶走。而且于庆发显然也不是以此为目的。
于庆发是想让他主动把他弟送到李大家或者赵老四家,要不然就别想再在木工房学下去。
可这种话他万万说不出口。他左右不可能让他弟跟了赵老四和李大,那何必说出来让弟弟自责和烦心?
他干不出主动把弟弟往火坑里推的事。
于庆隆却自己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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