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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渣错美强惨魔尊后》 15、攻略15%(第1/2页)
之后,黎渐倒有许久没见过齐家的人了。
黎渐心里摸不准,不知道齐老爷那天到底听没听明白他暗示的意思。
要是听明白了,不说八抬大轿,也得差四五个仆人亲自来,将宣朗请回齐家宅院供奉着才是,有仙君下凡亲自坐镇,还怕不能福泽万民吗?
要是没听明白……
不可能,齐老爷看着是聪明的样子,自己就差直接点了宣朗的名字,说他是时渊仙君了,除非齐老爷是懂了故意装不懂。
齐竟遥知道黎渐住在这里,也没敢再来找麻烦,被狠揍一顿,脸面算是丢尽了。
不过他没来,差遣来盯梢的仆从倒是一波又一波的换。黎渐也没搭理他们,照常带着宣朗练剑,争取早日进入仙门,完成他的任务。
浔阳城中热闹非凡,四通八达的长街上人来人往,黎渐带着宣朗随处走一走,准备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触发一下任务系统。
没了那破系统,黎渐简直是要抓瞎了,他只知道要等着那仙山上的仙人下凡来,可不知道要等多久,究竟何时才能来,这样一直待在宣朗的住处,好像也不是个极佳的选择。
黎渐装模作样的四处看,宣朗便以为他是在找人,开口问:“仙长想找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黎渐稍愣了一下,显然是一瞬没想起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随即想到自己为了能住下来,跟宣朗编的理由,清了清嗓子说:
“一身白衣翩然,仙风道骨,天赋异禀,最重要的是,长得好看。”
他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对照的就是第一次见宣朗时的样子,每一条都完全符合。
闻言,宣朗默然片刻,凝起眉头像是在思索。
“仙长说的,莫不是宋家公子?”
黎渐顿了顿:“你说,宋执渊?”
宣朗道:“宋家公子时常一身白衣,且是浔阳城中公认的剑法奇绝,天赋异禀之人,样貌自也不必说,芝兰玉树,皆有目睹。”
照他这么说,哪还确实挺符合的,黎渐心想,不过更符合的,难道不该是你吗?
但是他没继续说,径直往前面更热闹的地方走去。
前方的长廊河畔边,围了一圈人,个个翘首以盼,不知在等着何人驾临。黎渐心下好奇,便随着人群往那处去。
听闻长乐坊花魁美貌堪比神女,舞姿更是浔阳一绝,今日花魁出游画舫,特邀了几个大家公子一道游湖赏乐。
此时园湖中央,百姓们所围观的那艘画舫,正是花魁邀请大家公子们同行的那艘。
只见装饰奢华的画舫上,细纱丝绸随风飘动,金雕赤红的围栏,花团锦簇,偶有淡淡的香味,顺着湖中飘散的长风吹拂,沁人心脾。
舫首两侧金雕的凤鸟昂首挺立,中央立着一道妖冶的身影,纤腰锦缎,随着摆动的舞姿,长袖缓缓落下,依稀可见锁骨大片白皙的皮肤,肤若凝脂。
舫尾悠扬的琴音响起,一眼看去,四五个琴师严阵以待,站立围坐,为舫首女子伴奏。而被邀请的大家公子们,则坐在画舫中央的隔间里,朦胧薄纱环绕,让人瞧之不见。
那画舫极宽敞,黎渐耳清目明,便是隔着半条湖那么远,也还是一眼就看见了里面一身白衣的华贵公子。
刚提到宋执渊,转眼就看见了人,不得不说,也是缘分。
说不定,这人在剧情里还是个戏份很重的配角呢。
黎渐拉着宣朗站在一旁看戏,耳边清晰地听见身旁众人低声细语说八卦。
“这长乐坊又换新花魁了,真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惊为天人啊。”
“可不是,这位可比之前的样貌更出色,舞姿也更甚从前,实打实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呢。”
先前说话那人压低了嗓音笑:“看来,兄台这是早已见识过了啊。正所谓荆台呈妙舞,云雨半罗衣。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秋水姑娘舞姿如此出众,想来样貌定也是惊艳绝伦,倾国倾城啊。”
“可惜,我等身份不足提,不然今日花魁的宴游,必定也能亲眼见识一番了。”二人颇惋惜地说着。
“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新花魁横空出世,那以前的花魁,都去哪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说话之人神秘兮兮的看身旁人一眼,眉梢上挑,“红颜薄命,失色于人哪。我听说,那些花魁可都是凭空消失,查无此人了,要么是被处理掉了,要么就是卖给官员家里做小妾去了。”
不止是长乐坊,凡是进入勾栏瓦舍的女子,不管卖艺还是卖身,首先看得都是一副姿容。
姿容绝佳,连说话的底气都比旁人足上三五倍,就好比眼前的花魁,甚至能邀各家公子一同游湖,那可不是一般的身份。
但无人能永葆青春貌美,一旦朱颜不再,那她就会失去价值。
坊中女子,最有价值的年岁不过两三载,十七八芳龄最佳,过了二十,便不再有竞争力。这时,若有官员或商人能看上,便会被老鸨卖出去,赚一笔横财,也算是给那女子一个安身之所。
可也不是所有的姑娘都能出去嫁人,有好命遇到一个愿意接纳的官人,趁着还有几分姿色,再被卖到乡野小镇上的也不是没有。
常在坊中走动的一些客人深谙此道,便会先一步定下中意的姑娘,有钱就能带回去,养个外室,不抛头露面,谁也不知道,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勾栏瓦舍出来的女子,只有这么两条路可以走。
别看如今无限风光,受人追捧,过了时日,新人换旧人,就什么也不是了。
以往这些事也有,换新花魁什么的,都是常事,只是没近来这么频繁。要按往常,熟客们一听老鸨说,哪个姑娘出去了,必定心里有数,是哪家大户提前出价赎了出去。
“东街的梁秀才知道吧,他先前就跟那个花魁红绣有过一段,后来大概是富贵迷人眼,那红绣又看不上他了,一脚把他给踹了,就是红绣最受人追捧的那段时间。但梁秀才一片真心,哪能就这么轻易放手啊,日日去长乐坊寻她。”
那人像是说笑似的,说起这事,他还曾亲眼所见,梁秀才在门口巴望着。
“就前些日子,这位新花魁上位之前,红绣居然凭空消失了,前一日还见到的人,第二天就没影了。花妈妈说红绣是离开浔阳,嫁人去了,可梁秀才不信啊,到现在还日日守在长乐坊外,死活不肯走,非要见到红绣才行。”
要说那梁秀才,也是个样貌才华皆具之人,考上了秀才,那身份可是不一般了。
单凭样貌来说,两人也是绝配,红绣成为花魁之前,还一直为了他卖艺不卖身,也为人津津乐道。
说到底,按身份算,还是那花魁高攀了秀才,梁秀才没趁机将红绣抛弃,另娶官员富商的女儿已是仁义,谁曾想最后反倒是梁秀才被踹了。
可惜红颜祸水,为了这事梁秀才放弃大好前途,无心再往上努力了,也是令人唏嘘。
“大概,真就是富贵迷人眼罢。”
石雕围栏边,几人正小声八卦着,说话间,那艘奢华的画舫就已经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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