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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死遁后成了阴湿徒弟的黑月光》 40-50(第10/15页)
越过沈习宴,谈幽这才发现,在沈习宴的身后有个若隐若现的长条反光物转来转去,看起来想要接近自己,又碍于沈习宴的威压停留在原地,只能着急的转圈。
是鸦九!
沈习宴竟一早让鸦九候在外面。
若是云破月和谈月恒真的将自己带出去,鸦九一定会毫不留情的下手,啊不,下剑……
“还不快滚?等着看本尊和师尊的洞房花烛夜吗?”沈习宴随意拨开谈幽鬓边散落的银色发丝,微蹙的眉间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对着云破月和谈月恒下逐客令,视线却舍不得从谈幽身上离开。
“回去吧,云破月,带着谈月恒回白殿峰去,今日为师大婚,便将白殿峰峰主之位传与你,也算是喜上加喜了。”谈幽知道自己短时间内回不到青吾门,也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一群孩子独自面对与曾经那魔尊勾结的掌门,只好让他们先回去静观其变,等稳下沈习宴,再劝说他同自己一起回去。
“师尊!”云破月想要拒绝的话没说出口,又被谈幽打断。
“听话,回去吧,照顾好白殿峰其他的弟子,也注意掌门的动向。”
“……好,弟子,谨遵师命。”
目送云破月和谈月恒离开后,谈幽长舒一口气,累倒在床边,倚靠着软塌塌的薄毯闭上了眼睛,沈习宴目光灼灼看了他半天,最终还是没忍心打破这份宁静。
月影叩轩窗,清辉落砚旁。
沈习宴索性将最后一盏烛火也熄灭,抱着谈幽上了床:“夜深了,师尊该就寝了。”
……(后面该发生的事情其实只是抱着睡了一觉,你们要是想看一点咱们文明小绿江不让写的东西,悄悄的告诉我,我在番外补上。)
青吾门。
云破月和谈月恒御剑回到白殿峰,门口一众师兄早就等在那里,见只有二人归来,不由纷纷上前焦急询问。
“师尊呢?你们没有把师尊带回来?”
“可恶的沈习宴,我一早看他就不爽!那可是他师尊,他居然广发喜帖就这样折辱教导他的师尊,真不是个人!”
“以师尊的能力不可能受制于人,莫非是有什么隐情?”
“掌门师伯说沈习宴早已入魔,而且潜入青吾门已久,你们说师尊他会不会也……”
“呸呸呸!说什么呢!师尊清风霁月秉性高洁,怎么可能与魔族有所勾结?我看一定是另有缘故!”
云破月和谈月恒平稳落地后收起本命佩剑,听着师兄们叽里哇啦讨论的声音,又想起临走前谈幽对他们说的最后一句话,心中已然拼凑出一点真相的轮廓。
他看着面前的九位师兄,心里清楚这些人都是师尊的左膀右臂,可以相信,于是把自己的猜测和怀疑坦然相告。
果不其然,陈草生最先说道:“这些既然是师尊的猜测,那再难以置信我们也会竭力求证。”
元宵和元旦也郑重颔首。
其他人跟着附和,丝毫没有质疑谈幽的决定,不过倒是对沈习宴颇有微词,每每肯定一句谈幽的做法,就要提一下沈习宴的大逆不道,欺师犯上,好像要把人当逗号用。
最终,在云破月的安排下,众人两两一组,悄然潜往掌门身侧暗中监察,约定月末再向谈幽传讯。
星霜荏苒,岁聿云暮。
时光静淌,转眼冬雪消尽,最后一场细雪携着春雨簌簌而落,洗尽了整个凛冬的寒意。
整整一个冬天谈幽都昏昏沉沉没什么精力,直到春天来临才好了一些,从前他也发现了,在白殿峰那段时日,山上也是终年飘雪的,偶尔停下一日精神就会好上很多。
数月以来云破月一直与他有书信上的往来,有时会说白殿峰上弟子们的学业修为,有时会说一些琐事,更多的是说掌门的行踪。
前魔尊死于沈习宴之手,青吾门掌门没有了倚仗,又受其掣肘,只能暗中谋划除之而后快。
魔族不想挑起战争,在沈习宴的威压下一直安分守己,青吾门掌找不到由头,只好自行制造杀孽。
云破月来信言道,青吾门掌门与剑意门仙尊不久之前下山将一个小门派屠了山,故意释放一丝魔气,欲嫁祸给沈习宴。
消息传到谈幽手中时,他正披着素白氅衣,独坐在窗前看庭外落雪,春雨细密,雪粒轻溅,在他深潭般的眸中映出片刻晃荡的光影。
他指尖摩挲着信纸边缘,久久未言。
云破月的字迹略显急促,墨迹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谈幽能想象出那孩子写下这封信时紧抿的唇线和微颤的手腕。
他轻轻合上眼。
屠戮小派,伪造魔迹……这般手段,早已与魔道无异,昔日那位执掌青吾门、惩奸除恶的师兄,终究是走向了最不可回头的歧路。
而这一切,沈习宴是否早已料到?
或者说,这本就是他精心铺就的棋局,逼着所有人一步步走入他设定的终局,他的目的是什么,做到哪一步才肯罢休?
胸口忽涌起一阵熟悉的滞涩感,谈幽以袖掩唇,低低咳了几声,不合时宜的想,如此这般,沈习宴的黑化值也不到百分之百吗?
他怔了怔,收回思绪,提笔写了回信:“勿动,静观其变,掌门既已出手必留破绽,护好诸位同门,待我讯号。”
他笔尖微顿,他又添上一行:“春寒犹重,尔等亦需珍重。”
信使悄无声息地潜入又离去,带着谈幽亲笔写下的回信不是离开魔尊,而是去了沈习宴的宫殿。
而就在同一时刻,远在青吾门主殿的掌门正对镜整衣。镜中人眉目肃穆、道袍凛然,任谁看去都是一派仙风道骨。过渡
可他指尖却缭绕着一缕尚未散尽的魔气,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笑意:“谈幽啊谈幽,你若早早顺从了那魔头,又何至于此?不过现在也不晚,等我将那魔头引出来,就是你的死期……”
他喃喃自语,仿佛这般便能洗去手上刚刚沾染的、尚未干涸的血腥。
……
窗外,雨雪渐停,一弯苍白的新月破云而出,无声照彻人间纷扰棋局。
而棋局中央的谈幽正安然阖目,听着远处隐约传来的沈习宴渐近的脚步声。
他端起早已凉透的茶,轻轻呷了一口,也不回头去看,问道:“那封信,你已经看过了。”
谈幽没有一点疑问的语气,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在沈习宴的监视下,他不气恼,也不追问,只是平静的问了一句。
“师尊可会生气?”沈习宴笑着靠近。
看都看了,现在问有什么用!
谈幽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毫无波澜:“怎会?”
“若是师尊居住在白殿峰,就不会连信件都不能及时寄出了,师尊可会后悔?”
“我早说过,倘若我不愿,任何人都留不住我。”
沈习宴这才安心:“近几月山下不少排不上名号的小门小派被灭门,青吾门掌门说此乃魔族所为,遂下了封战书,约在极海之地决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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