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冒牌娘子: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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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从未疑过她是杀人凶手、从未疑过她是冒名顶替。

    他更是从未疑过她就是他寻找了数月的公主。

    倘若他能及时认出她,她便不会离开他了吧?

    他一口一口地猛灌着自己。

    悲痛与悔恨如两把利刃,在他胸口上来回凌迟。

    吴生满脸担忧地进屋:“头儿怎还把自己灌醉了?”

    又说:“头儿若是想念少夫人,明日小的便加派人手去找,即便将梁国翻个底朝天,也定会将少夫人找回来的。”

    谢无痕浑身酒气,踉跄了一下,倒在了屋内的软榻上。

    他似半梦半醒,喃喃问:“你说……我是不是很无能?”

    吴生答:“头儿英明神武智勇双全,连皇上都对头儿赞赏有加呢,头儿又怎会无能?”

    他“嗤笑”一声:“这不过是假象而已……一切都是假象……”

    吴生不解:“头儿今日究竟怎么了?”

    他迷迷糊糊回:“没怎么,我就是……难受……”

    为自己的无能难受,为自己的笨掘懊悔!

    吴生伸臂去搀他:“时辰不早了,头儿还是去床上歇息吧。”

    喝醉的男人甩开他的手臂,继而将整张脸埋进了软榻的棉垫里,那棉垫上似还残留着苏荷的气息。

    吴生无奈叹了口气,“既然头儿不想睡床,那干脆就睡在软榻上吧。”他说完给主子脱掉鞋袜、外衣,再将床上的被褥抱到软榻上,盖在了主子身上。

    谢无痕这一觉睡得很沉,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杆。

    知道他醉了酒,下人也不敢叫醒他,怕一不小心触了霉头,吴生更是提前去大理寺给他告了假。

    天气晴好,心绪也略略舒缓。

    他从榻上起来,自行更衣洗漱。

    吴生领着春兰提着早膳进屋:“头儿吃完饭继续睡吧,刘祈年已允了头儿的假。”

    谢无痕又恢复了往日冷峻的面色:“不必,待会儿备车,去宫里。”

    吴生不解:“昨儿个才去过宫里,这会儿……又要去么?”

    昨儿个去宫里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头儿才会那般反常,不知今日去宫里又会发生什么,不知头儿又会如何反常。

    谢无痕却语气冷硬:“你去备车便是。”

    吴生垂首应“是”。

    早膳乃是春兰做的玉米饼、板栗糕,以及小米粥。

    谢无痕看着那盘板栗糕兀地怔了怔,他记得她爱吃栗子。

    他喃喃问:“你家小姐以前,是不是也喜欢吃这板栗糕?”

    春兰答:“是,凡是栗子做的糕点,小姐都喜欢吃。”

    他又问:“你们以前在李家时,也能吃到这些吗?”

    春兰摇头,又点头:“李姝丽每每殴打完婢女后,便会给挨打的婢女赏一盘糕点,偶尔……便也能吃上一回。”

    谢无痕半晌无言,随后吩咐:“今日这盘板栗糕便赏给你吧。”说完放下碗箸,起身出了屋。

    薄薄的晨雾里,他的背影也带着几份孤冷与决绝。

    谢无痕到达未央殿时,皇帝已等候他多时。

    皇帝开口便说:“朕会再给你加派人手,以便更快地找到公主。”

    谢无痕面色肃穆,目光幽深。

    一夜醉酒,一夜沉睡,他看上去更消瘦了,却也更沉稳了,似是某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力量在支撑着他。

    他说:“臣记得皇上曾与臣提到过塑骨。”

    皇帝蹙眉:“为何突然提起这桩?”

    他答:“公主的面相,应该是塑了骨。”

    皇帝神色一顿,眸中浮起几许慌张:“当今熟知塑骨这门技艺之人,唯白今安也。”

    他问:“白今安是何人?”

    皇帝答:“正是那位与朕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一门心思想要谋权篡位之人。”

    谢无痕胸口一紧:“也就是说,公主有可能落到了此人手里?”

    皇帝面色发白,随后抿着唇角发狠道:“朕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问:“去何处?”

    皇答冷声答:“去了你就知道了。”

    当日,皇帝坐上轿辗出宫,带着谢无痕去了一处暗牢。

    二人穿过暗牢幽暗潮湿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囚室门口。

    透过结实的铁栅门,谢无痕一眼看到了囚室中的囚徒,那是个精神矍铄且白发白须的老头儿……

    第116章 真相5

    老头儿盘腿坐于囚室内,正闭目养神。

    他看上去清瘦而单薄,手里握着一串佛珠,颇有几分仙风道骨般的超然。

    谢无痕问:“此人是何人?”

    皇帝盯着囚室中的老头儿,沉声回:“此乃白今安的双胞胎弟弟白今福,他们二人本生着相同的容貌,但后来白今安为了谋权篡位将自己塑骨,塑成了朕的容貌。”

    话刚落音,白今福慢条斯理地开口:“莫非草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兄长近日动手了,否则日理万机的皇上又怎会有闲来此探望草民?”他说话时仍然闭着眼眸,全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架势。

    皇帝冷冷回:“你应庆幸朕的耐心不错,否则也不会将你这条性命留到现在。”

    白今福笑了笑,继而打开眼眸,走廊上火把的光线太刺眼,刺得他不得不蹙起眉头,“草民更应庆幸兄长的耐心也不错,否则草民也活不到现在。”

    皇帝面露不屑:“看来,这么多年你在这间囚室过得还挺自得。”

    白今福答:“托皇上的福,草民这二十多年来衣食无忧、心境安定,确实过得不错。”

    皇帝冷笑:“既然如此,那你便继续在此过下去吧。”

    白今福颔首施礼:“谢皇上隆恩。”

    皇帝神色愈冷,嘱咐谢无痕:“你设法撬开他的嘴,说不定能获知那白今安的动向。”

    白今福接过话头:“你们就别白费力气了,草民已被囚二十多年,不闻烟火、与世隔绝,不说兄长的动向,即便是今夕是何夕,草民也是全然不知了。”

    皇帝没理他,继续叮嘱谢无痕,语气狠戾了几分:“无论你对他实施何种刑罚,朕概不过问,只一点,保住他一条贱命即可。”

    谢无痕垂首应“是”。

    皇帝最后瞥了眼囚室内的白今福,随后转身离开。

    谢无痕留了下来。

    接下来两日,他不眠不休地在暗牢里审问白今福。

    白今福一把年纪了,承受不住太重的刑罚。

    他只得将其

    绑在老虎凳上,令其也日夜歇息不得。

    但凡白今福想打盹,他便一桶冷水泼上去,泼得白今福霎时清醒。

    白今福一脸憔悴:“大人再这么折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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