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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他的冒牌娘子》 70-80(第9/17页)
行事。
门口的冬叶哪见过这阵势,禁不住一声惊叫。
李建业厉喝:“贱婢,关门,出去。”
冬叶吓得头皮发紧,转背出了屋子,并顺手关上屋门。
李建业因身子欠安,许久没行夫妻之事,这一次倒是格外得心应手,张倩儿也巴望着能怀上子嗣,对他也是极力配合。
在顶峰处,李建业控制不住地喊出声,“妹妹……我要你……妹妹……”
犹如晴天霹雳,张倩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待风消雨止,她问:“夫君刚刚……在唤谁?”
李建业从她身上起来,咳了两声,转头睡到另一边,嘴里嘟嘟囔囔:“没唤谁,我累了,睡吧。”
张倩儿翻身而起,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你在唤你的妹妹?”
李建业警告她:“时辰不早了,莫再闹腾。”说完抽掉她的手,转头继续睡觉。
张倩儿看着他侧卧的背影,迟疑地问:“莫非……你觊觎李姝丽?你们……乱伦?”
李建业动也未动,仍是不理她。
张倩儿歇斯底里扑上去,拼命捶他的背:“你不要脸……你个痨鬼,你骗了我,你个痨鬼……”
李建业被她捶得连连咳嗽,咳完翻身而起,“是,我就是喜欢我妹妹,就是要与我妹妹乱伦,你能奈我何?”
张倩儿的泪落下来,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你们龌龊!”
李建业也泪湿眼角:“但你听好了,我喜欢的妹妹不是谢家那个少夫人,我的妹妹早就不在了,那个谢家少夫人是个冒牌货,我这肺痨便是因她所致,她是假的李姝丽,假的……”
李建业说到最后也有些歇斯底里了。
张倩儿压根儿不相信什么真假李姝丽,她觉得那只是痨鬼因爱生恨的托辞。
落到她耳中的只有“乱伦”二字。
她恨啦,恨李姝丽。
她的子谕哥哥被李姝丽抢走了,如今嫁个痨鬼竟也对李姝丽心心念念,她咽不下这口气啊。
她再次歇斯底里扑向李建业。
李建业已忍无可忍,挥手扇了她一耳光,继而一脚将她踹下床榻。
张倩
儿摔得眼冒金星,后背一阵钝痛。
她想爬起来再次与那男人撕打,那男人却早已倒头而睡。
寂寥的夜里,只剩下她寂寥的哭声。
春华院里。
苏荷也正在榻上和衣而卧,身上的伤让她痛出一身冷汗。
此时谢无痕已从无忧茶肆返回,正穿过春华院拱门、穿过门廊,推门走进了正屋……
第76章 毒2
苏荷第一时间听到了动静。
她看到他推门进屋,颀长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
犹如在染坊时看到他推门进屋时那般,她竟本能地感觉到一阵心悸,缓了缓,才稳住了心神。
谢无痕解下腰间长剑,置于案桌上,继而脱下外衣。
许是怕吵醒她,他连烛火也没点,直接摸黑去了盥室,洗漱完后出来,又摸黑睡到了屋内另一张软榻上。
但他未睡着,一直在翻来覆去,似在思虑着某些事情。
昨夜通宵未归,今夜是第二夜,莫非他在准备布下天罗地网来抓她?
她想套他的话。
毕竟周元泽没死,她还得杀他第二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大理寺影响了自己的计划。
苏荷故意咳了两声,看向软榻这边:“是夫君回来了么?”
谢无痕从软榻上坐起来,隔着黑暗回:“是我,对不起,吵醒了娘子。”说完就要下榻来陪她。
“夫君别过来。”她立即唤住他。
她不能让他发现自己身上的伤,眼下拖一日算一日。
他一顿,问,“为何?”
“贫妾这两日感染了风寒,怕给夫君过了病气。”
“怎的这样不小心?”他不怕过病气,执意要过来。
她几乎带着乞求:“若给夫君过了病气,怕是要影响夫君的公务了,再说了,贫妾的症状并不严重,说不定明日就好了,但若反过来又让夫君病了,贫妾必会担心,也必会影响康复。”
见她如此说,他只得作罢,关切问:“可请了医官?”
她答,“夫君放心,姑姑给我煎了汤药,现下身上正发汗呢。”
他这才稍稍安心,躺回到榻上。
随即又涌出愧意:“怪为夫这几日忙于公务,没好好关心娘子。”
苏荷温婉答:“人吃五谷杂粮,免不了有个三病两痛,这与夫君忙不忙公务没干系。”继而随口问:“夫君近段没日没夜地忙,可将公务都处理好了?”
他盯着檐灯投到槛窗上的一抹微光,喃喃回:“怕是还要忙几日。”
她故作关切:“这次的公务很棘手么?”
他“嗯”了一声,片刻后才答:“是有点棘手。”
“夫君再忙,也须得保重身子。”
“为夫知道,多谢娘子挂怀。”
二人皆点到即止。
她不敢深问,怕无端招来猜疑。
他也没往深里回复,毕竟事关皇帝私隐,不方便透露太多。
二人皆沉默着,但谁也没睡,唯有屋外的虫鸣声在此起彼伏。
片刻后他突然问:“娘子觉得,一个屡屡夺人性命的女子,会不会是个心狠手辣的女子?”
他在担心倘若真找到多福娘娘的孩子,倘若真让那孩子与皇上相认,她会不会伤害到皇上并进而影响朝局?
苏荷闻言暗暗握拳,胸口兀地狂跳。
莫非,他已查到杜玉庭之死与刘达忠之死皆是她所为?
她故作平静:“女子本弱,沦为杀人凶手必有其迫不得已的苦衷吧?须得看她身处何境、因何杀人,以及杀的何人,其实不管男女,当他真正挥刀杀人的那刻,必然已是无路可走。”
谢无痕似乎不太认同:“如此,律法何用?”
苏荷反问:“倘若律法也未站在他这一边呢?倘若他杀的也是该杀之人呢?就如同之前咱们聊过的阿四的事,他爹爹无端被杜家杖毙,他想为爹爹申冤却无路可申,只因律法不支持奴告主,倘若阿四并非男童,而是一名弱冠男儿,倘若他一怒之下杀死了杜玉庭,那这笔账怎么算呢?是陈四之错、杜玉庭之错,还是律法之错?”
谢无痕半晌无言,之后道了声:“多谢娘子解惑。”
苏荷反问:“莫非夫君在搜捕一名杀人的女子?”
他未承认,也未否认,“相信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她问,“那夫君可有布下天罗地网?”
他暗叹一口气,叹得很轻。
他说:“倘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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