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冒牌娘子: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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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泽报了官,才会有大理寺的追捕。

    她绝不能让他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绝不能与他做最血腥的撕扯!

    因为那样太残酷,太令人无地自容。

    她情愿悄悄地消失,悄悄地与他永不相见。

    而最终,她也会与他永不相见吧!

    但此刻,她在暗,他却在明。

    她还有转圜的余地!

    苏荷已退到了最里侧的布匹之后,退无可退了。

    正焦灼之际,木门又被打开了,走进来另一个人,上气不接下气,“头儿,没发现那人的踪迹。”

    是吴生,苏荷听出了他的声音。

    她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指自己。

    谢无痕沉声吩咐:“加派人手,将整条后街围起来。”

    吴生不无抱怨:“头儿说得轻巧,咱们还有什么多余人手,无忧茶肆那里派了一批,现下各处寻人又派出一批,哪还有人手来围后街?”

    谢无痕沉默了片刻,继而打燃了火折子。

    一豆光亮盈满室内,吓得角落里的苏荷立即蜷紧身子,屏住呼吸。

    谢无痕四下环视一圈:“此处乃布商、粮商及诸多货商们的仓库,面积巨大最易藏匿,除了这扇门,另一边还有个出口,你去守住那边的出口。”

    吴生问:“莫非头儿觉得……那人会藏身于此?”

    谢无痕回:“直觉而已。”

    “成,小人这就过去。”吴生说完转身出屋,并拉上了屋门。

    谢无痕也熄掉了手中的火折子。

    屋内静下来,黑暗也重新笼罩下来。

    角落里的苏荷却惶惶不安。

    这个男人,当真是要将她往死路上逼啊!

    第73章 意外5

    谢无痕继续在布匹间巡视。

    片刻后他兀地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即再次打燃火折子,转身拉开了木门。

    他在细看木门上的门栓,那门栓不算粗,稍一用力便可撞断,也确实被人撞断了。

    他因此愈发笃定所找之人便藏身于此。

    随即他将火燃子照向地面,那地面上果然现出一道弯弯拐拐的湿痕,他在沿着湿痕徐徐往前走。

    湿痕的尽头便是苏荷。

    苏荷的心在“呯呯”狂跳。

    自复仇以来,她还从未让自己处于这般被动的险境。

    她借着那抹微光朝四周张望几眼,兀地发现不远处有扇门洞。

    不管门后是何地,这间作坊是待不得了。

    苏荷屏着气,躬着身子,蹑手蹑脚走向那扇门洞前,继而腰身一弯钻了过去。

    谢无痕兀地听到了一声轻响。

    像是有人在挪动的声音。

    他急忙举着火折子穿过层层布匹,来到了那扇门洞前,再将火折子往门洞内照了

    照。

    门洞那边是个谷仓,面积比这染坊还要大,谷仓内遍布储存稻谷的囤子,每个囤子足有一人多高,囤子内可藏人,囤子外也可藏人,乃一处绝佳的藏匿之地。

    他有些恼火,随即将火折子照向地面。

    地上的水迹没刚才那么湿,却也清晰地现出两行脚印,脚印不大,甚至还有些清秀。

    他怔住,低喃:“是个女子?”

    谢无痕也沿着门洞钻进了谷仓。

    谷仓内稻谷清香,一个接一个的囤子塞满所有空间。

    地上还散落着好些谷子,已没法印出脚印了。

    他在囤子之间穿棱,大声喊话:“我知道你在里面,若有胆识,不如出来打个照面。”

    又说:“周元泽乃朝廷命官,你杀不了他的。”

    又说:“他若犯了什么事自有律法惩治,你又何必以身犯险?”

    四下里一片寂静,无人理会。

    他的声音跌入空旷而幽黑的谷仓,如跌入沉沉深渊,全无声息。

    他再次开口:“周元泽也在寻你,若被他寻到,你定不能活命。”

    又说:“我知道你的身世,我可以护你周全。”

    苏荷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如此多话。

    鬼才信他的话!

    什么“护你周全”,不过是引她出来的饵而已。

    什么“你的身世”,简直一派胡言,他能知道她什么身世?

    她也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不只心思缜密,且还异常狡猾。

    苏荷在悄悄往谷仓另一头移动。

    刚谢无痕说了,这仓库的另一边还有个出口,她得找到那个出口。

    谢无痕也在凭着直觉朝她这个方向移动,且仍在边移动边喊话。

    苏荷为防暴露行迹,偷偷爬进一个囤子,弯腰躲起来,以待时机。

    雨哗哗不止,越下越大。

    巷口的马车上,车把式正靠在车辕上打盹,那哗哗的雨声也正好成了他的催眠声。

    今日运气好,有人租他的车一整夜,且还提前付清了款项,他心里头别提多宽慰了。

    至于主家租他的车何用,他懒得留意,更无心了解,反正他赶好自己的车就行。

    马车车厢里,张秀花在不停地往外探望。

    因为太焦灼,她的手和腿都在情不自禁地颤栗。

    刚刚那一会儿,她看到大量的侍卫从怡春楼出来,分头在楼的四周搜寻,甚至还有侍卫搜进了她的马车。

    侍卫问:“可看到一个花娘装扮的女子经过?”

    张秀花慌忙摇头:“没……没有。”

    “既然没有,你又慌什么?”

    “奴婢看到官老爷……就会忍不住慌。”

    侍卫冷笑,又问:“夜深了,你为何滞留于此?”

    张秀花答:“奴婢的主家在怡春楼里,奴婢须得在此等候。”

    寻常主家皆是男人,男人逛逛青楼倒也正常。

    侍卫没再多问,转身离开。

    从这一刻起,张秀花便知苏荷出事了。

    她的心乱成一团,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如何才能帮到苏荷。

    她听着车外的雨声、听着车把式的呼噜声,颤抖着从腰间的里衣掏出一枚玉佩,那玉佩质地细腻、触手生温,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而在玉佩背面,雕着一方清晰的玺印。

    而这相同的玺印,她曾在白今安床底的那幅卷轴里见过。

    张秀花将玉佩握于掌中,压抑地哭起来。

    继而双手合十,哽咽低语:“苏妹妹,你一定要保佑咱们的荷荷顺利渡过此关,苏妹妹啊,你一定要显显灵啊。”

    这块玉佩是苏雪儿临死前一晚亲手交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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