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冒牌娘子: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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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那声音穿越时间长河,兀地击中苏荷的胸腔。

    没错,这就是周元泽的声音。

    ——在杜家庭院里对着爹爹和娘亲咆哮过的声音。

    苏荷一时晃神。

    花娘压低声音问,“你新来的?”

    苏何一怔,忙垂首应“是”。

    “新来的竟也攀上了周大人?”

    “是柳妈妈让我过来的。”

    花娘冷哼一声,这才将门拉开更大的豁口。

    苏荷擦过她身侧,垂首走了进去。

    她步履不疾不徐,脚下的绒毯在视线里一点点延伸,直至延伸到屋内的窗前。

    窗前的躺椅上,一年过四旬的肥胖男子正在惬意地吃着葡萄,身侧还有两名衣衫不整的花娘在给他摇扇、捶腿。

    这已不是她记忆中的那张脸,但又有着那张脸基本的雏形。

    譬如浮肿的眼眸、扁平的鼻梁,以及薄薄的甚至有些凹陷的双唇。

    这是周元泽本人无疑!

    只是整个人胖了、肿了,被漫长的岁月扭曲变形了。

    八年的光阴,带走了许多东西,改变了许多东西,但有些东西却是矢志不变。

    苏荷上前施礼:“奴家拜见周大人。”

    周元泽一边嚼着葡萄一边邪恶地笑了笑:“稍等等,待我歇息一会儿后,便与娘子共赴极乐。”

    听到“娘子”这一称谓从周元泽嘴中喊出,她感觉一阵恶心。

    她向来只习惯谢无痕称自己为“娘子”。

    他邪恶的笑也令她感觉恶心。

    一如他曾侮辱娘亲说“终归是生产过的妇人,本少爷还意犹未尽呀”,那语气、那神态,与当年一模一样。

    苏荷克制着汹涌的情绪,柔声回:“虽是雨天,却也是暑热蒸腾,柳妈妈担心周大人中了热暍,特吩咐奴家过来给周大人调制些解暑的饮子。”

    周元泽漫不经心地问:“你会制饮子?”

    苏荷垂首:“粗浅懂一些。”

    周元泽挥退身侧花娘,从躺椅上起身,行至苏荷跟前。

    他吩咐:“你且抬起头来。”

    苏荷依令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橙色火光下,她看到这个男人即便年过四旬,面上肌肤却仍是平整而白皙,幽深的目光中带着养尊处优的倨傲。

    这倨傲与谢无痕的倨傲截然不同。

    这倨傲里净是杀人越货的戾气,净是视人命如草芥的冷酷。

    他看着她,怔了怔:“你这张脸,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苏荷恭敬问:“不知是何人?”

    “一个同样会制饮子男仆。”

    “莫非奴家的长相像男仆?”

    周元泽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几位花娘也跟着笑了笑。

    周元泽说:“非也,只因那个男仆有着一个跟你一样貌美的妻子。”他说着轻轻捏住苏荷的下颌,叹了一声:“但,可惜了。”

    苏荷面色不变,但心中已是翻江倒海。

    他口中“会制饮子的男仆”许是指爹爹吧,而那个“貌美的妻子”便是被他奸污的娘亲吧。

    她的长相让他想起了他们。

    八年了,他竟然记得他们。

    很好,他还记得他们!

    苏荷压制着发颤的声音,问:“周大人为何觉得可惜?”

    周元泽松开她的下颌,坐回到躺椅上,一边往嘴里塞葡萄,一边回:“我占有了他的妻子,他却不自量力,声称要去府衙告倒本官,结果他妻子还真去敲了登闻鼓。”

    “之后呢?”其中一位花娘问。

    周元泽“噗”的一声吐掉嘴里的葡萄皮:“之后,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被判官一剑割喉。”

    几名花娘吓得同时怔住。

    周元泽却呵呵笑了两声:“奴告主,结果就是死嘛。”

    随即他又是一叹:“那美人儿只被我弄了一次便死了,你们说可惜不可惜?”

    屋内无人敢出声。

    苏荷恨意滔天。

    她暗暗握拳,握得浑身骨骼铮铮作响,额上汗珠也一颗颗往外冒。

    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竟如此轻描淡写地说起那段往事,竟还轻描淡写地略去了杖杀爹爹的经过。

    她恨不能即刻将他千刀万剐。

    但现下她得忍,生吞活剥般痛苦地忍。

    她故作随意地问:“后来那个男仆呢?”

    第72章 意外4

    周元泽闻言轻笑,一边笑,一边接过花娘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那个男仆死了妻子,自然也就活不成了。”

    苏荷追问:“那他是怎么死的?”

    周元泽再次抬眸看他,目光里带着几许探究,也带着几许警惕:“怎么,娘子对八年前一个男仆的死这般上心?”

    苏荷一顿,随即垂首:“奴家不过是一时好奇而已,没想到时隔八年,周大人竟还惦记着一个出身卑微的男仆。”

    周元泽以肘支腮斜卧在躺椅上,语气里不无遗憾:“我惦记的哪是那个男仆,我惦记的乃是他死去的妻子呀,之后多年,再未遇到过那般绝美的尤物了。”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过今日遇到娘子我甚感荣幸,毕竟,娘子与当年那个男仆的妻子有几份相像,只是……”他说着再次端详她:“你这腮边多了颗朱砂痣而已。”

    苏荷恭敬回:“能得周大人赏识,是奴家之幸。”

    一位花娘瞥了苏荷一眼:“哟,妹妹头上怎的出了这么多汗。”

    苏荷以袖擦额:“奴家初见周大人,怕一不留神失了礼数,故尔心中惶恐紧张。”

    她不是紧张,她是恨。

    周元泽随手递给她一张帕子:“勿紧张,来,用这个擦。”

    苏荷上前接过帕子,道了声:“多谢周大人。”

    那帕子上绣着一幅春宫图,看得苏荷又是一阵反胃,恨不能当即扔掉才好。

    “怎么,看不上本官这帕子?”

    “奴家不敢。”

    “那傻站着干嘛,还不用帕子擦汗?”

    苏荷应了声“是”,继而强忍着恶心用帕子擦净额上的汗。

    帕子里带着一股怪味,像是他的体味,更像一种隐隐的药草味。

    苏荷不敢细嗅,擦完汗便将帕子放回到椅沿上,再次道了声谢。

    周元泽毫不介怀地拿起帕子放在鼻际吸了两口:“娘子的汗香,真是醉人啦。”

    苏荷垂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周元泽又说:“既然娘子会制饮子,那就请娘子先制好饮子,待咱们喝完解暑的饮子,再来找找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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