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冒牌娘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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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达忠声音发颤,“谋害朝廷命官,你当知道有何后果。”

    苏荷在榻前蹲下来,附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回:“我自然知道有何后果,故尔筹谋多年才终于得着今夜的机会,刘判官尽管放心,届时没人会知道你究竟死于何人之手。”

    又说:“我也须得让刘判官死个明白,你且记好了,你当日为包庇周家在登闻鼓前杀害的那个女子名叫苏雪儿,而我,则是苏雪儿之女,名叫苏荷。”

    此时张秀花已将火油洒到了榻上,并洒遍刘达忠全身。

    刘达忠惊惶不安,软下语气:“姑娘今日若能网开一面,我定将刘家所有家产悉数赠予姑娘。”

    她记得杜玉庭死前也曾提出以钱赎命。

    他们这些身居高位之人,总以为银钱是万能的。

    “刘判官觉得,银钱能买回我娘亲的性命吗?”

    苏荷冷笑:“当日,刘判官可是没容我娘亲声辩一句便对她一刀割喉啊,今日我容你说了这么多,已算是网开一面了,不过我不会让你死得过于轻松的,葬身火海是我给你特定的死法,届时刘判官会感觉呼吸阻滞、全身巨烈疼痛,直至被活活痛死,就连刘判官死后的尸身,亦是形如枯木、状若焦炭,见者无不惊骇啊。”

    刘达忠听得后背一阵发寒。

    身为判官,他自然知晓被大火烧死后的惨状。

    他不甘心,亦不接受,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

    他生杀予夺、横行半生,多少人靠看他脸色过活。

    即便今日出城之前,他也曾堂而皇之地取走一名仆妇的性命。

    这个世界向来优胜劣汰弱肉强食,命贱者,就该死于强者之手。

    他不过是依天道行事,何错之有?

    他怎能就此折在一个女子手里?

    刘达忠咬了咬牙,屏住气息,暗暗集聚体内功力。

    因为软骨烛的作用,功力难聚,但至少身上有了些力气。

    他破釜沉舟,大喝一声,突然伸臂一把勒住了苏荷的脖子。

    事发突然,苏荷毫无防备,脑袋被勒得抵在榻沿,整个身子瘫坐在地。

    她试图挣扎,但挣扎不脱。

    刘达忠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又是个练家子,即便中了软骨散,身上仍有一股子蛮力。

    两人一时相持不下。

    张秀花吓傻了。

    呆立片刻后举起手中的火油桶狠狠砸向刘达忠。

    “呯”的一声响,火油桶砸中了刘达忠的脑袋,

    但桶中火油已尽,重量太轻,那空桶瞬间被刘达忠的脑袋弹飞。

    刘达忠斜睨了张秀花一眼,咬了咬牙,一手勒紧苏荷的脖子,一手拿起身侧长刀,重重朝张秀花甩出去。

    张秀花躲闪不及,长刀连带着刀鞘砸中她的额头。

    只听“啊”的一声尖叫,她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少了一个对手,刘达忠松了口气。

    二人仍在榻前拼死相抗。

    刘达忠因使出蛮力而面色胀红。

    苏荷因呼吸困难而面色胀红。

    刘达忠语气狠戾:“姑娘胆敢要我性命,我便先取了姑娘性命。”

    苏荷沉声答:“我若死了,刘判官必也活不成了。”

    刘达忠不屑:“姑娘何必说笑。”

    苏荷一字一顿:“因为除了我,无人可解……软骨散之毒。”

    “危言耸听!”

    “刘判官自可试试看。”

    两人仍是相持不下。

    苏荷在努力将身子往前挪。

    她一往前挪,半卧在榻上的刘达忠也跟着往前挪。

    而刘达忠一挪动,身子便离榻悬空,抬起的头颅便不得不俯下来。

    毕竟中了软骨散,即便他有十成力,眼下也不过只剩两成。

    苏荷继续使劲往前挪。

    直至挪到刘达忠的脑袋与她的脑袋高度相当时,她猝然举高手腕,打开了腕上的手镯,毒粉自手镯中簌簌而下,淅淅沥沥落在了刘达忠鼻际。

    不过片刻,刘达忠彻底失去力道,松开了苏荷。

    他半悬于榻,脑袋往下垂着

    ,脸上净是绝望,“这粉……是何物?”

    苏荷咳了几声,缓了缓。

    随后站起身来,整了整衣冠,又摸了摸自己被勒红的脖子,漫不经心地回:“此乃软骨散粉沫,其毒性是软骨散气味的十倍,刘判官这下可以安心了。”

    刘达忠咬牙切齿:“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一句话来。

    苏荷继续道:“你放心,软骨散只会让你失去力道,而不会让你失去意识,也就是说,你自始至终都能清醒感受到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死亡的。”

    刘达忠恨极、怒极,却只能无语凝噎。

    苏荷懒得再理他,转身去查看张秀花的情况。

    张秀花不过是被重物击晕,几声轻唤之下,便悠悠醒转过来。

    “小姐没事吧?”她开口便问。

    “我没事,你放心。”苏荷将她扶起来,转头看了眼倒悬在榻上的刘达忠:“咱们该点火了。”

    张秀花也瞟了刘达忠一眼,恨恨道:“狗东西,即刻叫你去见阎王爷。”

    刘达忠浑身颤抖,两腿间已渗出汩汨尿液,嘴里喃喃唤着:“救……救命……救……救命啊……”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来,显得极其吃力,也极其无力。

    苏荷掏出袖间的火折子,轻轻一吹,甩手扔向了床榻。

    火焰在火油的助力下腾空而起。

    同时响起的还有刘达忠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每一声惨叫,都让苏荷觉得无比痛快。

    随即,她带着张秀花走出了瓜棚。

    火越烧越大,形成一片汹涌的汪洋。

    刘达忠的惨叫如汪洋里的帆船,时起时落。

    星河黯然、夜幕退隐,整个世界好似都为之失色。

    苏荷抬眸,望向远处那面高高耸立的登闻鼓。

    莹莹夜幕下,它只剩了一个隐隐的轮廓。

    但即便只剩一个轮廓,她亦能清晰忆起当年那血腥一幕。

    苏荷朝着登闻鼓的方向席地而跪,伏身磕了三个响头。

    她对着月光说:“娘亲,你可以安息了。”

    张秀花也一边擦泪一边哽咽:“苏妹妹,荷荷给你报仇了,你可以转世投胎了,来世做个达官贵人家的女儿,别再为奴了。”

    无垠的瓜地里,哭泣声、惨叫声、火光的“噼啪”声彼此交织,这个看似寻常的夜晚,于苏荷而言,却有了不同的意义。

    而在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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