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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他的冒牌娘子》 40-50(第16/17页)
   二郎用巴掌捂住眼:“不数了,他们说我是傻子,什么也学不会。”
    苏荷问:“那二郎觉得自己是傻子吗?”
    二郎认真想了想:“那位夫人说我是报应,没说我是傻子。”
    苏荷将他的巴掌从眼睛上拿下来:“哪位夫人说的?”
    二郎一顿,朝苏荷“嘘”了一声:“不能说的……不能说的,那位夫人是我的母亲,不能告诉任何人的。”
    转而又问:“你说,做报应好,还是做傻子好?”
    他显然不知道报应是何意,亦不知傻子是何意。
    苏荷沉默了片刻:“往后二郎便称我为‘嫂嫂’吧。”
    “‘嫂嫂’是什么?”
    “‘嫂嫂’是指你哥哥的妻子。”
    “哥哥……”
    “你哥哥叫谢无痕。”
    二郎眼里闪过慌乱,兀地缩紧肩:“怕……怕哥哥。”
    谢无痕定是没少给这个弟弟坏脸色,以至于他说到他就害怕。
    苏荷轻抚他的双肩:“二郎别怕,你哥哥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
    “嫂嫂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莹莹夜色里,二郎终于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
    “好人”谢无痕却忙得不可开交。
    这几日他差人去明月山,将已经归隐的茶艺师袁成浩“请”到了京城,并请到了大理寺。
    审讯房内刑具累累,袁成浩被绑缚在枷具上,衣衫褴褛,胡子拉碴,看上去狼狈不堪。
    但他精神头儿不错,脾性也倔,正在一边挣扎一边咆哮:“老夫一没杀人放火,二没偷盗抢劫,你们凭什么将老夫羁押在此?”
    又说:“老夫贱命一条,要杀要剐你们放马过来。”
    谢无痕坐于桌案前,一边看着他骂,一边漫不经心地用食指
    敲击桌面,直至他骂得筋疲力竭止了话头,才命人端来一碗水,“先生且解解渴吧。”
    袁成浩果然骂累了,伸嘴“咕咕”喝了大半碗,喝完仍是不解恨:“老夫虽是个山野村夫,却也并非胆小怯懦之徒,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且动手吧。”说完还故意伸了伸自己的脖子。
    谢无痕微微一笑,笑得温和而狠戾,“我无意取先生的脑袋,更无意伤害先生,若非先生执意不配合,眼下也不会将先生羁押在此,说到底就一句话,先生若能知无不言,我今日便可放了先生。”
    “我呸。”袁成浩大喝:“假仁假义谎话连篇,老夫说了不认识曾无声你们信吗?”
    谢无痕拿出一份案卷:“我们可都查到了,在十七年前,也就是曾无声失踪前的一月和三月,他曾去明月山拜访过你。”
    “老夫可没在明月山见过他。”袁成浩死不承认,“再说了,十七年前你们才多大点儿,不过都是毛头娃娃而已,年深日久的事,你们能查出什么名堂来?”
    谢无痕可没时间跟他废话,“调查此事乃是圣意,先生若执意隐瞒,那在下便只能一直羁押先生了。”他说完转身往外走。
    袁成浩在身后大嚷:“老夫就是不让你们得逞,你们能奈我何?”
    吴生气不过,上前狠狠踢了袁成浩一脚:“老驴子,你且受着吧。”说完也跟着主子出了刑讯房。
    吴生问:“头儿,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谢无痕思量片刻:“袁成浩刻意隐瞒,其中必有蹊跷。”
    吴生神色一振:“莫非那曾无声当真就是多福娘娘的师傅?”
    他答非所问:“先派人将这个袁成浩祖上三代查一遍,总能找到他的软肋。”
    吴生大声应“是”,末了补一句:“看这个老驴子能犟到几时。”
    谢无痕随即回到公房。
    刚进屋,小六子来禀:“头儿,刚有人给您送来一封信。”
    他接过信,撕开蜡封,展信浏览。
    信中寥寥数字:盼与谢大人于无忧茶肆一叙。
    落款一个“彻”字。
    彻,乃太子赵彻也。
    二皇子曾约他一叙,如今太子竟也约他一叙。
    只是,对比二皇子以玉佩作为信物的谨慎,太子的表现明显更为猖狂,下笔为凭,这封信不就是太子结交权臣的铁证么!
    他沉声吩咐:“备车,去无忧茶肆。”
    既然太子敢约,他自然也要去露一露面。
    马车一路疾行,很快到达无忧茶肆门口。
    谢无痕刚下马车,门口一名太监便迎上来,小声道:“谢大人总算是来了,奴这便领着大人去见太子。”
    谢无痕道了声“多谢”,提步跟在了太监身后。
    二人前后脚走上二楼,行至门廊尽头的一处雅间。
    谢无痕提步迈进雅间,印入眼帘的是一桌琳琅满目的菜肴。
    太子坐于首位,一袭华服,高高在上,滚圆的脸上浮起一抹浅笑:“谢大人如约而至,吾心甚慰啊。”
    谢无痕上前施礼:“殿下传唤臣,臣不敢不来。”
    太子话里有话:“既然谢大人如此知进退,接下来的事便好说了。”
    随即吩咐内侍:“快给谢大人赐座。”
    内侍搬来一张官帽椅,放在了太子下首的位置。
    谢无痕却并未就座,“不知殿下因何事传唤臣?”
    太子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孤可与谢大人边吃边聊。”
    他却答:“皇上向来不喜殿下结交朝臣,这饭,臣不敢吃。”
    太子垮下面色,端起瓷盏饮了一口酒,继而慢条斯理地开口:“谢大人这是想用父皇来压孤?”
    他垂首回:“臣不敢。”
    太子冷笑:“谢大人深得父皇信任,如今还有什么事是不敢的?”
    他再次恭敬回:“殿下言重了,食君,忠君事,此乃本分。”
    太子起身,在屋内踱了几步:“孤也懒得与你绕弯子了,实不相瞒,今日孤请谢大人过来,是有一事相托。”
    他嘴上说着有事相托,脸上却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殿下有话但说无妨。”
    “听闻谢大人在替父皇调查一桩旧案?”
    谢无痕坦然回:“回殿下,是。”
    “不知查到何种程度了?”
    “恕臣暂不方便告知。”
    太子暗暗握拳,心底有火气在拱,“那孤换个问法,不知谢大人是否能将这桩旧案查明?”
    他答得干脆:“能。”
    太子松开拳,勉强挤出一丝笑:“那孤想请谢大人勿要查明此案,亦或是,勿要找到那些不该找的人,不知谢大人能否做到?”
    谢无抬眸看他,“殿下让臣为难了。”
    太子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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