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恶婆婆不如当街溜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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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看似失足落水,陛下处置下人救护不利也就罢了,如何要杀死这样多的王公子弟呢?原来是这样,因为他发现了颍川王死时,有人正在颍川王府亲眼目睹了,颍川王遇害的整个过程。”

    “您还要继续探查吗?”

    “此刻,或许也由不得我了。”

    冯般若叹了口气,仰头望向天地之间未明夜色。长夜仿佛没有尽头。

    翌日,韩国公府前来报丧,说王百龄突发心疾,已经于昨夜去了。

    冯般若原本是很震惊的,可她想起昨夜王百龄对她说的话,一时也觉得不足为奇。一直都有人在暗中窥伺着他们,此人暂时没有对冯般若下手,可能仅仅是因为还没有收到定斩不饶的指令。

    冯般若带着郗道严去韩国公府奔丧。马车碾过枯叶,发出细碎的声响,她掀开窗帘,望着路边大团大团坠落的杨柳,想起十二年前——尽管对她而言,那仅仅是前两个月的事情。那时他青春年少,镇日斗鸡走犬,天地轮转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瞬。

    而在她的眼中,仅仅过了个把月,这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已经迅速枯萎褪色,成了个人人避之不及的傻子。随后,在他终于决定结束这十年装疯卖傻的生活,跟她说一句正经话的时候,他死去了。

    冯般若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也是她第一次以一个成人的身份去参加亲友的丧仪。她掀开车帘,先闻到了满院的香烛纸钱味儿,莫名教她觉得苦涩。

    朱门上挂着的白幡被风卷起,纸钱纷飞,仿佛是一场秋日的大雪。门口的家丁穿着孝服,见她来,忙躬身:“王妃里边请,国公夫人正在灵堂恭候您大驾。”

    灵堂设在正厅,正中央的灵牌用黑墨写着“故韩国公府幼子王百龄之位”。字体中正笔直,想必王百龄一生从未写过这样端正的字。

    “王妃,您来了。”

    有王百龄的晚辈跪在灵旁的蒲团上向她磕头,随后由韩国公夫人上前挽住她的手。韩国公夫人的手布满了皱纹,像枯枝一般。她满脸憔悴地看向冯般若:“王妃,倘若我知道他至多只有这样一点寿数,也不会不允他和自己心仪之人在一起了……”

    冯般若大吃一惊,追问道:“他竟有心仪之人?是谁?”

    韩国公夫人却摇了摇头:“如今阴阳两隔,什么都不用再说了。是我前世欠了他的,他今生便托生成一个讨债鬼,向我讨债来了。如今更是先于我死去,他日我到黄泉之下投胎转世,不知还能不能见到这一个冤亲债主。”

    冯般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和才好,她手足无措地往后瞥了一眼,韩国公夫人这才注意到她身后的郗道严,不由问:“这位郎君是?”

    “在下北海郡王,郗道严。”

    旋即,他又问:“敢问夫人,令郎临死之前可曾留下什么话吗?”——

    作者有话说: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出自李商隐《无题??飒飒东风细雨来》

    [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可惜菠萝女士只有十四岁,王百龄痴心错付了。

    第47章 身死真相 那……新婚当夜……去死…………

    “倘若他能给我留下只言片语就好了。”

    “这样我也能知道他走得甘不甘心, 还在惦记着什么。”

    韩国公夫人浑浊的眼睛里登时泛起水光。她摸向袖中,摸出一沓子皱巴巴的纸来, 递向冯般若:“这是他的遗物,王妃跟他相识一场,就当是为了缅怀故人,拿着吧。”

    冯般若接过,展开一看,上面画了一枝山茶花。

    她往后又翻了几页,倒是一个字也没有,只是几张工笔勾勒的画。没有上色,只是些简单的线条,上头的少女或骑马, 或读书, 或是倚靠着书桌在明媚的春光下打瞌睡。虽说画中没有勾勒少女的面目, 她却隐隐觉得, 王百龄画的是自己。

    她有点不明白王百龄画这些做什么,但是此刻仿佛不是纠结此事的时候。她吊唁完了王百龄, 转身跟郗道严一并告辞。王百龄的信息已经为她提供得很清楚,她现在要找的, 是穿这样紫色官服的人,如此才能为王百龄报仇。

    冯般若走出韩国公府, 隔着遥遥人海, 她看见有一个身着玄衣、系着紫色腰带的人正在人山人海之中盯着她看。冯般若即刻就要起身去追, 郗道严在她身后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她没有听清。

    一路上关于此人是谁,在她脑中渐渐有了指向。皇帝是有一支私人暗卫的,名唤龙湖卫。龙湖卫只效力于皇帝一人, 因此,他的衣袂可以沾染龙涎香的气味。且那紫色布片上的花纹,也正是团龙纹。

    紫色团龙纹,除非皇帝特许,是没人敢随意拿来用的。

    此人绝非善类,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冯般若一双眼紧紧盯着他,却见他的身影在人山人海之中微微摇晃,像条游进水里的蛇。

    她没有驭马,又追不上此人的身法,只得沿途攀爬至高处,自酒楼屋檐上观察他的行动轨迹,锁定后又展开弓箭,三箭齐发,那人躲开第一箭和第二箭,却被第三箭射中后心。随后冯般若宛如一颗炮弹一般从天而降,狠狠踏在他身上。她拎起那人的衣领,却见他已经咬舌自尽,徒留一具身体在她手中了。

    然而没关系。冯般若比对了他身上织锦的花纹,以及身上的令牌,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她在截获此人之后不免陷入些茫然,下一步她该怎么做,难道要去找皇帝对峙吗?

    冯般若决定先去找皇后。

    她把此人的尸体送回颍川王府,随后怀抱着必死之心入宫。可当她走到宫门口时又情不自禁勒马。

    皇后会将真相告诉她吗,即使皇后告诉她真相又会怎样?她又能怎么样?

    但即便是话不出口,而今她也需得见到皇后。然而当她闯入凤鸣宫时,皇后却不在,满殿宫人谁也说不出皇后去了何处。她正转身要走,风却吹动了一册书。

    冯般若似有所感。她止步在空无一人的凤鸣宫,一步一步往回走,直到她走到书桌前,捧起那册书中间夹的一张纸,她看着纸上的字迹有些眼熟,但她一时说不出是谁的字。

    很久很久,她想起来,这是杨妈妈的字。

    这张纸已经有些年头了,泛黄斑驳,字迹却依然清晰可见。纸上写的是“颍川王已溺毙,王妃不曾察觉,请主子放心”。

    这是什么?

    冯般若看得一怔。

    随后从屏风后传来脚步声。不一会儿,有人拉开纸屏,从大殿的深处走出来。

    是卫玦。

    卫玦先是试图阻拦她冒犯帝后,而后在听到她说此事关乎他父亲死因时陷入罕见的沉默之中。

    许久他道:“母亲,其实我知道阿耶是怎么死的。”

    卫玦只比冯般若小三岁。颍川王死时,他也是十四岁。

    他那时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要一直招蜂引蝶,力求为他寻找一个权势最彪炳的后母。但是这一切其实跟他都没什么干系,因为父亲的心思早已不在他身上,他孤身一人在颖川王府之中,想吃顿饱饭都很困难。

    卫玦或许愚钝、蠢笨、优柔寡断。但是他有一个优点,那便是自他开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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