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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当恶婆婆不如当街溜子》 24-30(第2/11页)
了廖蝉衣,并在京中置了外宅安置她。因怕原身知道后对他失望,因此他从来没有向原身提过此事。
但卫玦虽然给廖蝉衣置了外宅,却与她从无越轨之举,只是偶尔去坐坐,跟她谈谈心。廖蝉衣固然有意与他成其好事,哪怕是给他做个妾也使得,可是卫玦作为男主还是非常守得住男德底线的,并没有对廖蝉衣下手。
如今廖蝉衣要入府,自然是要有个卫玦无法拒绝的理由了。
在冯般若还在等待卫玦这一个理由的时候,有一日下朝后,卫玦面露难色地找到冯般若。
“母亲。”
冯般若如临大敌。
“是这样的,母亲。”卫玦将他和廖蝉衣的前因后果跟她简略一说,随后又道,“只是如今廖小姐家附近搬去了一户人家,那户人家恰巧过去曾在廖家作过家奴,见过廖小姐,廖小姐唯恐被他们认出,日夜不得安寝,如今她求到我身上,我也不得不来问问母亲,能否让廖小姐入府暂住。”
随后他又补充道:“只是,此事切不能让宛清知道。她适才有孕,胎像还不稳,我不能因为此事惊扰了她。”
冯般若很不理解眼前这个人。
卫玦此人,明明是最利己不过的了。万事万物凡有利于他的,他都支持拥护,凡不利于他的,他必在苗头之内将它掐死。窝藏逃犯,这是什么样的罪过?搞不好陛下震怒,他世袭的爵位就没了,一辈子做一个光头世子。按照常理来看,他不应该做这种事。
因为救命之恩?
这是多小的一件事啊,当今社会,谁还会在意救命之恩啊。
怎奈系统在她识海之中以电击相威胁,并且说她自顾自送走冯昭蘅,已经造成剧情极大扭曲了,如今她再阻止廖蝉衣进府,剧情回天乏术,或许会导致整个世界直接崩溃。
“罢了。”冯般若只得捏着鼻子认下,“你要接就接吧。只是你要跟她约法三章,来了之后不得像昭蘅那般兴风作浪。昭蘅是我侄女,我多少会有顾忌,可她跟我非亲非故,又背着案子,我下手绝不会轻。”
“放心吧,母亲。”卫玦拍着胸脯向她打包票。
反正剧情里不是这么写的。在原剧情里,越宛清适才怀孕,孕吐严重、情绪不稳。廖蝉衣自恃略懂医术,假意为越宛清调理,实则在安胎药里加寒凉药材,还用熏香诱发宫缩,到处散布“胎儿克父”流言,更是收买产婆准备去母留子。等到孩子生下来了,发现是个女儿,廖蝉衣更是趁卫玦大失所望之际,准备上位给卫玦再生一个儿子。
冯般若感觉自己脑袋里有一根筋正一跳一跳的,怎么摁都摁不下去。
七月流火,到了天气转凉的时候,冯般若终于见到了这位道行比冯昭蘅高上不是一星半点的“恶毒女配”——
作者有话说:绿茶世子正式上线![狗头][狗头][狗头]
郗道严(沉思):吾日三省吾身,吾今天帅吗,吾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了吗,万一她不喜欢这个类型吾该怎么办?
冯般若(尖叫):他好帅!对着他的脸可以多吃两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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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化十年,威远将军陶文珂为国捐躯。
他生前十分悍勇,颇有乃祖雄风。如今一颗将星忽然陨落,举国为其哀恸。
太子殿下厉明川奉陛下之命前来威远将军府上吊唁。雪光明灭之间,他凝望着陶文珂的遗孀,瞧她无尽悲凉地跪在地上,拱手向她行礼:“夫人节哀。”
——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
她的脸抵着他的胸膛,听见他心脏在薄薄的肌肉底下突突地跳。一夜风急雨骤,仿佛将她当做一枝杨柳,屡次凶恶地抛到天上。如今才隐隐约约地照进些亮光。
“我该走了。”她道。
“急着去哪儿?难道是,要去给你那亡夫守灵?”
“是。”她有些恼了,“太子殿下,难道不成您还能不教我去不成?他毕竟还是您的臣子,我的丈夫。”
他抬起脸,显出一双精致的眉骨,往下顺是狭长的眼,鼻梁高挺,薄情的唇轻抿着。
“不,他早已不是了。”
“现在,我才是你丈夫。”
——
威远将军陶文珂死后第二年,京中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这男子自称是陶文珂本人,带着娇妻爱子来到威远将军府上叩门。他言明此前从府中带走的钱粮不够,如今他的爱妾已经产子,要求他的夫人喻可贞将他们母子接进府中奉养。
为他开门的是他不认识的一位老仆,目昏耳聩,龙钟潦倒。
“叫我夫人喻可贞出来见我。”
“没有喻夫人了。”老仆道,“现在在这里暂住的是太子妃。”
太子妃怎么会住在威远将军府?陶文珂摸不着头脑。
直到十日之后,他在太子妃游幸春林苑的车队中偶然窥见她的芳容。只一眼就叫他愣在原处。那位春风得意的太子妃,竟然就是他的夫人——
喻可贞。
娇蛮背德万人迷X年下腹黑笑面虎
第25章 蹊跷香囊 夫人只要见过她,总是觉得不……
廖蝉衣生着一张清瘦的瓜子脸, 下颌线条清晰而略显单薄,透着几分不易亲近。身上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冷冽药香。她相貌并非十分绝色, 因此冯般若也理解了为什么卫玦能跟她清清白白这么多年。
卫玦是个颜狗。
而廖蝉衣太瘦、太冷清,跟卫玦喜欢的实在不是同一个类型,所以他可以屡次抵御廖蝉衣的诱惑。
但同时,无论摆在他面前的是冯昭蘅、廖蝉衣还是越宛清,都比不上他爱他自己。卫玦心中最倾向越宛清,是因为越宛清能切实给他带来好处。
冯般若收起思绪,懒散地望着眼前人。
廖蝉衣依礼向冯般若盈盈下拜,姿态无可挑剔。她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过分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两片小小的阴影,声音也是细细弱弱的,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音:“罪臣之女廖氏蝉衣, 见过王妃。承蒙王妃垂怜, 允蝉衣入府栖身, 此恩此德,蝉衣没齿难忘。”
冯般若端坐主位, 并未立刻叫她起身。她用目光将廖蝉衣从头到脚细细刮了一遍。半晌才道:“起来吧。颍川王府有颍川王府的规矩,该守的守好, 不该想的,也别多想。”
“是, 蝉衣谨记王妃教诲。”廖蝉衣这才缓缓直起身, 依旧垂着头。
“你身子瞧着不大好?”冯般若放下茶盏, 又问。
廖蝉衣声音低柔:“劳王妃挂心,不过是幼时落下的病根,需常年用药调理着,不敢劳烦夫人费神。”
“嗯。”冯般若应了一声, 不再多问。她看着廖蝉衣那张清瘦得近乎寡淡的脸,太阳穴突突地疼:“下去歇着吧。住处自有管事安排。”
廖蝉衣再次深深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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