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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小警察,但爸妈开挂[九零]》 120-130(第4/14页)
不知鬼不觉地把人给抓住!”
    “哇!”小季同志兴奋地睁大瞳孔,“这也太厉害了吧!”
    “不止呢,很多九十年代碍于技术发展破不了的大案要案,后来也找到了真凶!”连翘慨叹,“就是可惜,直到我穿书前,也不知道金陵大学碎尸案到底是谁做的——”
    “这桩案子我也听说了,物证破坏得比较厉害,又错过了黄金时间,太可惜了。”季银河幽幽叹了口气。
    季建国拍了下女儿的肩,“好消息是以后很少出现这么凶残的杀人手法了,更多的是冲动伤人,或者网络犯罪……我跟你说,网络犯罪可是一片蓝海,尤其是电诈,你们干刑警的一定要把这个早早抓起来,防患于未然!”
    季银河听得心潮澎湃,“好!我一定鼓动所有的同事,抓紧时间学习信息技术!”
    *
    当晚,带着陆老师兴冲冲赶回京州的小季同志就失眠了,脑子里冒出一个又一个新点子。
    第二天一早,她吃完早饭,就上楼直奔江年的机房坐下,戳开电脑主机的电源键。
    刚对着《深入理解计算机系统》学了两章,就看见邱鹏小同志把脑袋探进来,大声报告:“季组长,您电话都响了一早上啦!”
    小季同志赶紧把鼠标键盘一推,急匆匆小跑着回去接电话。
    对面的谭丽听上去心情很好,并没有因季银河没接电话而恼火。
    “——在忙什么案子呢?”
    “没案子。”季银河笑嘻嘻说实话,“在机房学习编程呢,听说国外和首都已经大力使用监控和各种身份认证系统抓犯人了,我想趁着这个机会先练练手,这样案子来了也不慌张。”
    “很好。”谭丽轻笑,“早上领导班子开了会,大家都认为你带领的小组在这次爆炸案中表现很不错。”
    “嘿嘿,感谢领导的肯定与支持,这是大家的功劳!”
    谭丽“嗯”了声,对小季同志的谦虚表示满意,“部里上半年的奖励表彰工作快要开始了,政治部决定选送你们小组,申报集体——一等功。”
    “一等功!”季银河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可是全国所有刑警心中最厉害的奖项啊!每年就一个名额!
    “对,这两天你把申报材料准备一下,措辞漂亮些。”谭丽说,“领导都很看好你们的!”
    “好嘞!”小季同志响亮地应了声。
    放下听筒,电话铃又一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的来电人是宫和。
    “小季警官,我们现在已经回到江潭了。”宫和温和礼貌地说,“我父亲在爆炸案中受了很大惊吓,需要在医院调养一段时间,如果警方后续还有需要询问的,可以先和我联系。”
    季银河说好,“爆炸案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宫先生情况还是不大好?”
    “是。”宫和叹了口气,“我父亲在商界从未受过挫折,一直比较自信,也看不起阿谐……没想到阿谐居然做出了在他眼中如此大逆不道的事!父亲他难以理解,昨晚还在同我说,也许他并非无所不能,至少在养育子女方面,未能起到一个社会名流的责任。”
    季银河想到令人唏嘘的韦曼丽,心说宫成功的失败之处,又何止这一件……
    她听着宫和的陈述,眉心蹙得越来越深。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天在梅清苑的长谈里,季建国提过一句——作为某点龙傲天文的大男主,宫成功自始至终都秉持人设,从未受过打击,更没有一秒钟怀疑过自己。
    原书中,这位大男主的一生可谓顺风顺水,连医院都没住过,身体康健地活到晚年,七十岁退休去海岛上钓鱼佬,在对早逝白月光的思念中安静地走向死亡。
    可现在的宫成功,却完全偏离了原书的人设。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季组长?”宫和的声音打断她的沉思,“我弟弟他现在……怎么样了?”
    季银河垂下视线,“十天前,张三在监狱内自杀身亡,宫谐依然被关押在重刑犯监室,我们的案卷已经移送到检察院,之前就判了无期,现在恐怕——”
    “死刑,是吧?”宫和轻叹。
    “届时您会收到法院执行文书的。”季银河毫无同情地说。
    “唉——”宫和顿了顿,“还是谢谢您,给你们警方添麻烦了。”
    季银河心说这可不是一般的麻烦,差点把整个京州炸成底
    朝天。
    她例行公事地说:“是我们该做的。总之,您父亲这边有什么重大行程,或是遇到任何问题,还请您跟我们及时沟通。”
    宫和一口应下,“没问题。”
    或许是天气太热了,挂了电话后,小季同志依着办公桌,感觉有些头疼脑胀。
    她拿起桌上的笔记本,准备再去机房学上一个钟头,垂眸却看见了办公桌上多了一杯深浓的意式浓缩咖啡,旁边还有一瓶结着水珠的冰鲜牛奶。
    一看就是陆铮在她打电话时端过来的。
    季银河举起书本,挡着唇角往外冒的笑意,然后轻轻在桌边坐下,揭下玻璃瓶上的牛皮纸,将冰凉的鲜奶倒入咖啡中。
    目光不动声色地一瞟,对面的管野孙高歌,更远处的邱鹏和其他组员的桌子上都没有咖啡,只有喝得没了颜色的茶水。
    很显然,这是陆铮专门准备的。
    她像揣着秘密的小贼一般,心虚地端杯喝了一口,感受着清凉微苦的液体顺着喉管流进胃底。
    这么说来,这其实不是陆铮第一次为她准备咖啡,细想之前的时光——冬天有加了棉花糖和巧克力的热牛奶,夏天有清爽怡人的柠檬味气泡水,春秋天有润燥滋补的玫瑰茶和梨汤。
    还有那天连翘说起的,小伍葬礼时陆铮为她撑伞,甚至不惜让自己淋雨的事。
    ……这些微不足道的而体贴,似乎早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蔓延到她生活工作的每个方面。
    季银河深深吸了口气,忍不住抬起被凉意沁透的手掌,贴了贴自己的面颊。
    而在她脑海中的那个人,也正巧从办公室大门外走了进来。
    季银河赶紧放下咖啡杯,清了清嗓子,假装刚才的旖旎心事都没发生过。
    陆铮却诧异地盯着她,数秒后低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感冒了吗?还是有点中暑?”
    “啊?没有没有!我很好!”
    季银河转眼一看嗡嗡作响的传真机,心中大喊一声感谢救命稻草,捧着两沓文件说,“潭局又转来一个新案子,来来来来,我们赶紧讨论一下!”
    她垂着脑袋,把资料分发给小组众人,办公室里登时响起了一片拖拽板凳的声响,大家都默契地聚集到白板前,一边看资料,一边等小季组长梳理案情。
    偏偏这时陆铮又不声不响地跟了过来。
    季银河忽然有点不敢跟他直视了,赧着一张脸说:“陆老师有事吗?”
    陆铮没说话,从口袋里套出一张叠得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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