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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小警察,但爸妈开挂[九零]》 100-110(第3/16页)
兰颤巍巍大吼着:“我姐姐死了,我要你们陪葬!”
    “她还能活!”季银河毫不畏惧地站直身体,指着牧辉怀中仍在呼吸的姚玉兰,“救护车在来的路上了!你把枪放下,我们会尽全力救活她!”
    “……”秀兰回头看了看坐在地上浑身是血的两人,几秒后沙哑道,“救她,是我的错,救她,救我姐姐!!”
    那只警用手|枪从她手中脱出,掉落在荒草中。
    于京、哼哈二将以及闯了祸的小伍总算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飞奔上前。
    一个人将手|枪踢远捡起,另外三人七手八脚地扣住牧辉和姚家姐妹,给他们戴上手铐。
    季银河和陆铮把地上的唐辞馋了起来,颇有默契地一笑,“还好我们都穿了防弹衣……”
    “……小季,陆老师,谢谢你们救了我。”唐辞捂着脑袋无语道,“不过,穿防弹衣这种事,下次能不能提前通知我一声……”
    “我们也没想到市局突然就来了呀!”小季同志挑挑眉毛,拍了拍老队长的肩。
    这会儿救护车总算到了,急救人员冲下来,给警察和嫌疑人做了一通检查。
    然后该送警局的送警局,剩下的带
    去医院救治。
    陆铮扶着唐辞让医生帮忙处理伤口,季银河盯着于京把姚秀兰塞进警车后排,转眼就瞧见小伍唯唯诺诺地站在大吉普旁边,恨不得把整个人钻进地缝。
    “还是得加强训练啊!”
    小伍垂头叹了口气,“我错了……”
    季银河看他这样也不好受,好在那一枪没有酿成大错——子弹打在姚玉兰肩胛骨处,没有伤及要害,而姚秀兰除了差点射杀唐辞外,也没有命中任何人。
    她眨了下眼,想安慰小伙伴几句,扔在警车里的大哥大忽然响了起来。
    季银河抓抓脑袋,顺势钻进主驾按下接听。
    那端的连翘炸出一长串怒吼——
    “季银河!给你打了十个电话都不接!你要吓死我们啊!!!”
    小季队长皱着脸把大哥大拿远,“我在办案嘛……”
    “……”连翘长长吐出口气,“早间新闻说城郊化工厂爆炸,所以你——”
    “哦,我确实在这儿。”季银河嘿嘿傻笑,“不过我没事,除了唐辞那个倒霉蛋摔了一跤,就只有嫌疑人受伤,现在已经被抓捕啦……您和我爸放一百个心吧!”
    连翘沉默了几秒,“行,不跟你说了,过几天回来吃饭,听见没有?”
    “听见啦听见啦,两只耳朵都听见了!”季银河忽略了母亲心事重重的语气,“不说了我得抓紧时间回去审犯人——”
    “好好,注意安全!”
    小季队长放下大哥大,接上陆铮就跟着前面的囚车飞速驶回天都分局。
    ……
    姚玉兰和牧辉需要进行手术,哼哈二将配合市局警察去医院看守。
    季银河陆铮和于京便把重点放在了没有外伤、只是精神崩溃了的姚秀兰身上。
    三人每人灌了一杯陆老师亲手做的意式浓缩,就带着设备坐进了审讯室。
    姚秀兰垂着头坐在椅子上,一看他们进来,便激动地抬起头。
    “我姐姐她怎么样了?”
    “刚刚接到电话,手术已经结束了,很顺利。”季银河递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我们会等到她生命体征稳定后再进行审讯工作。”
    姚秀兰稍稍吐出一口气,“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她偏过脸,看着外面晴朗的冬日眼光,“但我不想说。”
    “鬼丫头闹什么闹!”于京恼怒地冲进去,“配合警察工作是义务!”
    “好。”秀兰攥紧拳头,“人都是我杀的,我认了,可以了吗?”
    “砰!”
    于京气得一拳捶在旁边的墙上,还好审讯室做了软包,才没让他的铁拳挂彩。
    姚秀兰吓了一跳,但还是倔强地梗着脖子,不肯多说一个字。
    季银河和陆铮四目相对,两人心里默契地冒出一个念头——
    她怕的不是杀人的罪名,也不是即将面对的刑罚。
    而是犯下罪行的动机!
    季银河心中已经隐隐约约升起一个念头:这背后的隐情或许正与他们在丰小静身上发现的疑点有关!
    “于队,陆老师,我想先请你们离开一下,我单独和她聊一聊。”她声音很轻地说。
    虽然有点不忿,但于京还是乖乖地跟着陆铮走出审讯室。
    合上铁门,季银河踮起脚,利落地切掉了门边的电箱。
    “啪”一声,整个审讯室陷入黑暗和寂静,上方监视器的红灯也倏然灭了下去。
    “你要做什么?”姚秀兰害怕地瑟缩起来。
    “有些事,有些人,我知道你不想提起,尤其不想对异性提起。”季银河在她对面坐下,尽量轻柔地开口,“我把所有能留痕的设备都关了,也许你愿意放松地跟我谈一谈。”
    姚秀兰唇瓣抖了一下,“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丰小静。”季银河带着淡淡地叹惋说,“我们在尸检中发现她的某些器官受损。”
    “……”姚秀兰牙关咬紧,“丰奇胜真是个畜生。”
    “秀兰。”季银河从笔记本里抽出一张紫藤巷小屋的照片推到她面前,抬眼真诚地注视着她的双眸,“这样的事,是不是也在你姐姐和你的身上发生过?”
    姚秀兰面颊上的红色胎记在抽动,喉头剧烈地一滚!
    审讯室里安静的可怕,只剩下墙上时钟滴滴答答的声响。
    而季银河也极有耐心,不声不响地看着她,似乎不想放过对面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过了许久,姚秀兰终于沉默地点了下头。
    “是。”她吸吸鼻子,“你都猜到了,我又有什么好否认的呢?”
    一滴泪水落在照片上,被时间的光影一荡,紫藤巷小屋就从平面变成了立体。
    时间,回到了1980年。
    *
    步行街新开了一家美味的姚记桃酥已经成为了这个夏天最大的热闹,人人都在夸赞老板手艺好,财运佳,是江潭市个体户餐饮经营的典范。
    然而无人知晓,白天穿着围裙站在柜台后乐呵呵的姚有禄,回到家中就是妻女惧怕的恶魔禽兽。
    姚秀兰那时才十一岁,却已经清晰地记得父亲总会在半夜走进楼上房间。
    那里住着只比自己大五岁的姐姐姚玉兰。
    这一夜,房间里总会传来姐姐低哑的哭泣和哀求,而母亲林芳则会捂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出声,更不准对任何人提起。
    姚秀兰根本不明白父亲对姐姐做了什么。有一天上学路上,她偷偷问过姚玉兰,姐姐却只是摇摇头,沉默地瘸着腿蹬上自行车。
    只是林芳苦心维护出来的假相,却像一个砂子堆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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