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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小警察,但爸妈开挂[九零]》 90-100(第11/16页)
,一遍又一遍地从于京带人第一次进入现场时拍下的照片上扫过。
    此前,她根据门窗没有被撬开的痕迹,判断凶手应至少是死者一方的熟人。
    但走访到现在,并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目标。
    在城关中学,每一个老师都说何菱漂亮、年轻,家世好,工作中不与人结怨……
    但周记事件又好像暴露出了她阴暗冰冷的另一面。
    也许正如何菱学生评价的那样,这是个虚伪的人,像戴着一张面具行走世界,令人琢磨不清背后的真实面目。
    至于丰奇胜,差不多也是一样的状况,白天她和陆铮从台上协会出来,就给他做了个侧写——这就是个出身贫寒但一心想往上爬的野心家,用连翘的话来说,十足的“凤凰男”!
    季银河按了按太阳穴,拿起一支粉笔,在城关中学和台商协会两处上画了浅浅的斜线,将这两条线下的人员暂时排除在外。
    ……她的直觉向来很管用,但偏偏这一次,什么直觉都没有。
    只能通过逻辑来推断——也许这个熟人不是在工作场合所结识,而是其他生活场景中熟悉的人?
    如果不是奔着劫财的话,凶手能将一家三口悉数杀尽,甚至连五岁多的幼童都不放过,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
    季银河深吸口气,眼前忽地闪过一幕场景——那是白天在台商协会行动时,在丰奇胜办公桌抽屉里看见的小女孩零食。
    昨天的同一时刻,陆铮也根据丰奇胜死亡现场的血迹判断——案发时丰奇胜不是冲上去保护女儿,而是正好从女儿房间离开。
    这会儿桑向阳刚好抱着洗干净的饭盒走过来,“季队,看出什么没有?差不多我就该回去了啊,我老婆还等着我呢!”
    “……”季银河没回答,而是问,“向阳,你结婚了是吧……生孩子了吗?”
    桑向阳有点摸不着头脑,“生了啊,女儿,说来也巧,跟丰小静一样大……那天我看见现场的惨状差点吐了——”
    “你会给女儿买零食吗?”季银河语气直接,“不敢带回家,偷偷藏在办公室里的那种?”
    “……啊?”桑向阳不解地问,“我老婆不让我给孩子买零食啊,才多大,还没学会好好吃饭呢,吃这玩意干什么,对生长发育没半点好处!”
    “唔,很有道理。”季银河的手指在下巴上轻轻敲击,“那你想像一下嘛,出现什么情况,你会给她买这些呢?”
    桑向阳想了半天,嘟哝道:“需要哄她的时候吧……不过这种情况真的很少,也就孩子犯错时我们不小心教育得过了头……”
    牛大志摇头,“你可别体罚啊,小孩记性好着呢,当心她长大了不孝顺你!”
    桑向阳哇哇乱叫,“才没有,别瞎说!回了回了!”
    黑板边,季银河思考着桑向阳的话,陷入沉默。
    丰奇胜对女儿确实十分疼爱,可这种疼爱,总让她咂摸出一点不对劲的滋味来。
    如果陆铮的判断是对的话,家里来了人,丰奇胜为何没有下楼和妻子一起招待,而是逗留在楼上女儿的房间里?
    季银河用红色粉笔在丰奇胜丰小静名字上画了两个重重的圈,在旁边写下“父女”两个大字,然后才将视线转向黑板的另一侧。
    姚有禄的案子因为过去得太久,更不可能找到生物痕迹了。
    根据于京今日的走访可以看出,他们一家靠林芳祖辈传下来的手艺吃饭,曾经一度生活得还不错。
    树大招风,被人暗中盯上也有可能。
    扑朔迷离的是,姚有禄死后,姚玉兰和姚秀兰没有报警,这就足够反常。
    而林芳也没有跟着回来——一个正常的母亲,会抛下自己两名未成年女儿于不顾吗?
    老家的邻居认为林芳死了,其实季银河心里也这么推测。
    那么,林芳的尸骨又埋在哪儿?
    她的死亡与姚有禄被杀被埋有关联吗?
    黑板上的字与照片越来越像一团纠缠在一起的毛线,看得人眼花缭乱,小季队长干脆向后退了一步,审视这两起案件之间的关联。
    ——相隔十六年,到底是案中案,还是一切只是巧合?
    如果二者有联系,那么联系又在哪里?
    季银河愈发锐利的双眸紧紧盯着写在黑板正中央,连接两起案件的那个名字。
    ——姚秀兰。
    下方正贴着今天从丰奇胜办
    公室偷出来的毕业照。
    脸上有红色胎记的女孩仿佛也透过黯淡的时光看过来,她神情紧绷,秀丽的杏眼里写满了惊惧与悲伤。
    季银河就这么与她静静对视着。
    明明是毕业的大好日子,合照上的每个人都这么欢欣雀跃,尤其是她的同班同学丰奇胜和何菱。
    可姚秀兰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会是这么一副表情呢?
    季银河深吸口气,直觉这一双眼背后,一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陆老师。”她回过头,看着自己的好队友,轻声道,“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江潭师范学院走一趟。”
    *
    第二天是个寒冷大晴天,流云从匆匆离开朝江村的姚家姐妹头顶上飘过,停驻在江潭师范学院上方的碧空中。
    季银河和陆铮从车上下来,直奔中文系的办公大楼。
    今天一早,她就给学院打去电话,希望联系上1987届的辅导员。
    江潭不大,处处都能碰上熟人,没想到这位辅导员就是市局人事科丁科长的亲妹妹。
    既然有了这层关系,问话就方便多了,不用像昨天那样演戏。
    丁老师笑盈盈地把季银河和陆铮请进办公室,开门见山地拿出当年的名册和照片。
    “哎呀,是为了那个案子来的吧?……87届是我带的第一届学生,印象很深。”她指了指宿舍登表上的名字,“何菱和姚秀兰还住过一间寝室呢!”
    季银河眉尖一蹙,“她俩关系怎么样?”
    “我记得一开始还挺好的。”丁老师叹了口气,“秀兰这孩子很朴实,可能因为脸上的胎记,性格比较内向,何菱呢,家里条件好,人也热情……对了,我记得大一那会她还经常拉着同宿舍的女生出去玩呢,其中也有姚秀兰,不过后来何菱就搬回家住了,她本地人嘛,我们辅导员也不会拦着。”
    季银河想了想,“那丰奇胜呢?和这两个女生关系怎么样?”
    “丰奇胜啊,我记得他成绩不错,但我们办公室几个老师都不喜欢他!”丁老师露出点不屑的表情,“说好听点是成熟,说不好听就是油滑,特别会来事,不像个能为人师表的大学生。他和姚秀兰看起来不大熟,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那四年他确实喜欢黏着何菱,都当选了班干……果然,一毕业两人就结了婚,他还混进何菱她爸的那个协会当秘书,啧,目的性挺强一个人。”
    季银河和陆铮心照不宣地对望了一眼。
    看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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