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前任对我死缠烂打: 第三十七章 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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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岂渊扶着岑偈进了一间小练舞室,关上门,就只有两人。
    “我怎么觉得你神神秘秘的?”岑偈见白岂渊的表情颇为严肃。
    “哪有?”白岂渊扶着岑偈到墙角坐下,“青蛇和法海在水里缠绕的那段戏看过吗?”
    “看过。”岑偈隐隐兴奋,他要与自己缠绕?
    白岂渊拿出手机,“看过也再看一遍。”说着在岑偈身旁坐下,打开已经下载好的视频,举到两个人中间。
    视频里,无论青蛇如何痴缠,法海都无动于衷,始终静坐着。
    岑偈不知道白岂渊是否筛选过视频,总之,他下的是被删减过的。
    白岂渊说看一遍,却连续播放了三遍才收了手机。他道:“我选了青蛇和法海作为原型,只是在参考就这么跳,至于立意,我想改成战胜自己的心魔,否则会带上色情的色彩。”他说到色情两个字时声音突然小了几分,“所以,你依然可以是法海或者可以是其他僧人,而我是你的心魔。”
    “嗯。”岑偈点头,心魔二字缓缓扎入心间,随后痴笑一声,你可不就是我的心魔吗?
    “那就来吧。”白岂渊将岑偈扶到与墙同高同宽的镜子面前,“你主要用popping和其他上半身的动作来展示舞蹈功底,我们的舞蹈可能不会像其他组的那么完整,只能展示一部分,会很吃亏,有幸能取胜的关键就是故事的完整性、感染性,好在今年的裁判并不是太排斥过于用追求意境来表达街舞,所以我就想着不管怎么样都要试一试,总比直接放弃要好。”
    “你的这个创意很好。”岑偈已经抑制不住心中的躁动,“来吧,我是不是得打坐。”
    “嗯,盘腿坐下。”白岂渊走上前扶住人,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左腿搭在右腿上,“会不会碰到?有不舒服吗?”
    岑偈左脚脚跟着地,丝毫没有碰到扭伤的地方,但盘腿而坐的姿势就不太标椎,他调整了一下,试图能调整出一个更标准一些的姿势,“没事,碰不到。”
    白岂渊立马伸手阻止,“不标准就不标准吧,反正你要打着石膏上去,裁判眼睛不瞎,应该会原谅你这一点不标准的。”
    “行。”岑偈就竖直了左脚,怎么舒服怎么来。
    白岂渊说要改立意,音乐用的却是《流水浮灯》,朱弦玉磬的音乐如靡靡之音响彻在狭小的练舞室中。
    白岂渊跪立在岑偈身后,用jazz的扭动之态慢慢靠近,直至贴近,又用手游走过静坐着的人的胸口。
    被他用手摸过,一阵又酥又麻的感觉立马充斥在岑偈的胸腔。
    白岂渊十分专注于跳舞,身形早已柔软地如青蛇一般痴缠于岑偈身上。他慢慢绕到盘腿而坐的人身前,每一步都配合着十分纯粹的jazz动作。
    行至岑偈正前方时,白岂渊用勾人心魄的眼神看着对方。
    “睁开眼睛。”白岂渊距岑偈极近,吐气如兰,真要摄他的心魂一般。
    岑偈睁开了眼睛,视线猛然撞进了一双清澈的眸子里。
    “推开我。”白岂渊离岑偈越来越近。
    岑偈却是整个人都愣住了。
    见他不动,白岂渊就离他远了一些,“怎么了?”
    岑偈道:“忘记动作了。”
    “就几个popping的动作还能忘记?”白岂渊颇有些无奈,自己的动作是岑偈的两倍以上,他每一遍都很顺畅地走完全部,岑偈却是跳一次忘一次。
    “抱歉,再来一次吧。”岑偈定了定神,白岂渊离自己实在太近,他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岑偈。”白岂渊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我们认认真真来一次好不好?”白岂渊有些开始质疑自己的编舞,两个人之间的亲密姿势着实过多,很多时候甚至十分肆欲,因此他开始怀疑岑偈是否能接受。
    “嗯。”岑偈将双手合十,再度闭上眼睛,“来吧。”
    白岂渊重新播放音乐,放下手机,绕到岑偈身后,还是以柔美到极致的jazz动作慢慢靠近他。
    起初岑偈始终坐立不动,白岂渊素白的手在他身上游动时,他身下已然起火,当痴缠的人从正面贴近时,第一次他推开了他,第二次却推开不得。
    白岂渊的鼻尖与嘴唇慢慢贴近岑偈的脸,在他的脸颊上划过,最后落在耳边。
    明明不该这么近的,而岑偈也该是要推开白岂渊的,可他伸手却是将他揽进怀里。
    白岂渊并未反抗,而是轻轻贴在岑偈身上。
    抱了大概十几秒,白岂渊的声音在贴近耳畔的地方响起,“放开我,照你这样,早就被蛊惑不知道几回了。”
    岑偈不放,“谁让你离我这么近的?”
    “剧情如此。”白岂渊从岑偈的怀里挣脱出来,“节奏又乱了,重新来一次吧。”
    岑偈再度将人拉进怀里,声音极低沉,“让我抱一会。”
    白岂渊觉得他反应异常,却只道他或许是陷入了剧情,因为此刻他自己也是如此,于是就不挣扎,任他抱着。
    抱了近三分钟,白岂渊又挣扎着要推开他,岑偈险些向后倒去。
    白岂渊就不敢再推了,怕碰到他的脚。
    “你先放开我,要是你觉得这个编舞不行的话,我们再改。”
    “行,怎么不行?这编舞太好了,赢是肯定的。”岑偈用食指的指腹轻轻摩擦着白岂渊衣服上的布料,头低下些许,似有似无地埋进他的颈窝中,“只是,上了台你千万别离我这么近,我怕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白岂渊的状态与平时很不一样,明知道岑偈也许是在调情,却还是顺着他的话往下接。
    “忍不住......”岑偈略微抬头,猛地凑近,衔住白岂渊微凉的唇,仅数秒就立马放开,“这样。”
    白岂渊呼吸停滞了数秒,脑中如雷电劈闪而过,轰隆作响,他怎么能?亲自己?
    本该是要将他一把推开的,但白岂渊总顾虑着岑偈的伤,就只好还是轻轻挣扎几下,“放开我。”
    岑偈这次放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只见他眼尾微红,眼睫一颤一颤的,却还在强行假装淡定。
    《流水浮灯》还袅袅萦绕在耳边,白岂渊再度说服了自己,要跳这样亲密的舞蹈,他本来就是做足了准备的,再说,自己刚才也用嘴唇不小心擦过了岑偈的鼻尖,那也能算作自己亲了他,他现在反过来亲自己一下也没什么的,虽然,刚才那一下是他的初吻,但和一个男生,应该不能算作,接吻吧?
    “对不起。”岑偈看着他的眼眸,低声道,“我确实是着了心魔了。”
    “没事,我刚才也做了很多出格的事,要跳这个舞就不能有那么多顾忌,否则到了台上不小心碰到慌了神乱了套怎么办?”白岂渊用一种凯凯而谈的语气道,未了还觉得自己说得颇有道理。
    岑偈,“......”但我不是不小心的啊!我就是故意的,你看不出来吗?
    算了,他既然自己已经圆回去了,就先不打破他的想法了吧,还是坚持原来的计划,等这场赛比结束了再跟他告白。
    如果比赛赢了,就借着庆祝的名头来个两个人的庆功宴,选个浪漫点的地方,讲几句推心置腹的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总能感化与说服的;如果不幸输了比赛,那只能另当别论,因为他情绪一定会很低落,也许要走长期坚持的路线也未可知。
    “再练一次吧,明天就要上场比赛了,我们平白就比其他选手少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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