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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把恐怖漫画苏了一遍[西幻]》 70-80(第8/14页)
马夫嘿嘿地笑着,“恐怕你的这些够不上车资。”
“还要多少?”我蹙着眉问道。
“你说的这些都不值钱。”马夫说。
那要我怎么办,去偷钱?我做不到。
小酒馆里,我向切菜、洗菜的老厨娘打探有什么方法可以赚到钱,“赚钱?”老厨娘惊讶地说,“现在这世道还能赚到钱?各国都在打仗,连北境都在和东境为边境的一块地在打仗,到处涨价得厉害,租金、食物价格都飞涨,不少商铺关门,现在还能赚到钱吗?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我又转问小酒馆里拿最多工钱的老厨师,他吹胡子瞪眼,“你一女孩子赚什么钱?找个人嫁了算了,我看每天送货的那小伙子就不错了,不过他看不上你的,他乡下的未婚妻有一棵果树当嫁妆,你有什么?”
我说:“男人为什么非得要嫁妆?他们t能娶到老婆就不错了。”
老厨师笑得前翻后仰,“没嫁妆的女人铁定嫁不出去,除非给男人做情妇。”
“也有没嫁妆的嫁出去了。”我争辩道。
“从没见过哪个男人不要嫁妆的。”老厨师哈哈大笑。
就这样,我们的楼盖歪了,我原本是想问他哪行能赚钱的。
一天后,我费了点小周折,问小旅馆老板的情妇。 “都说您见多识广,自小在都城长大,”我有些谄媚说道,“我想向您请教,女人怎样才能赚到钱?”
这个年逾四十的情妇打了个哈欠,“情妇、高级妓女最赚钱,可你会做吗?如果会,你就不会在我们这里打工了。”
“情妇、高级妓女都是年轻漂亮的女人,”我说,“我已经二十几了,又不是顶漂亮,走不了这条路。”
情妇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这样啊,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你去问问她,她或许知道,就是隔着一条街的制衣店老板娘,她每周会来一次店里,你要是有机会的话可以问问。”
顶着漫天风雪,我一有空就在制衣店旁守着,守了几天,终于见到身穿黑色皮草的制衣店老板娘从四轮马车上下来,我一下就冲了过去,可还没靠近,就被她的马夫拎了起来,“干吗呢,要饭的?”
“不,不,我只是想请教下老板娘……”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马夫扔到了一边,正好撞到制衣店外的墙角,痛得我呲牙咧嘴。
黑色皮草老板娘皱着眉看我,叮当一声,居然扔过来了一只小钱袋,仰着下巴走过时,扔下一句,“给你买止血药吧。”
我这才发现额角都流血了。
拿着钱袋,我还是懵的,忽然,刚才那个马夫一下溜过来,趁我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夺走我钱袋,脚底抹油一下不见了。
我抚着流血的额角,欲哭无泪。
半夜,我坐在小旅馆的火炉旁,一边给炉子加炭,一边听着一群男人吹牛喝酒,喃喃着:“躺平,嫁人,做鸡,当要饭的,哪条路都不好走。”
要饭的哪有我的份儿呢,这大街小巷的角落都被乞丐们占满了,去了只会挨揍。
这个世道,留给女人的出路并不多。
去富商家做侍女,没有介绍人,是不可能进去;去贵族家更不可能,贵族们的侍女都是世代“流传”下来,侍女的孩子会接着做贵族的侍女或杂工,侍女或杂工的孩子再接着做侍女或杂工,没有外人的份儿。
做有钱人家的家庭教师更不可能,没有贵族血统,连贵族家附近的马路都踏入不了,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忍。
我突然想起了柏诺特和曼伯亚之前蕴含深意的话:
“错过这一次机会再没有了,我不会再这么放下身段。”
“也许你真的需要一点教训了。”
我觉得身上有点冷了,与火炉靠得更近了一些。
——
浅冬已经到来,路面上的积雪都融化了个干净,气温已回升到了零上。原本裹得厚厚上街的人们已脱掉了厚重外套或皮草,仅着微厚的毛绒大衣。
就在我每天冥思苦想怎么赚钱之际,小旅馆的老板情妇忽然问我:“有个临时的活计儿,你有兴趣吗?”
“什么活儿?”我拔弄了一下火炉里的炉灰。
“给小城里最有钱的贵族家做下临时工,帮忙洗碗、端菜什么的。”
“这种活儿应该有人抢着去做才对啊,为什么找我?”我好奇地问,没有她想象中的欣喜若狂。
“我以为你听到会很高兴呢,一口答应下来。”她嘻嘻地笑着。
“最近受的打击太多了,”我说,“觉得没好事会落我头上。”
“哎,别这么说,”她嘻笑着,“这不就有好事了吗?别人原本是问我有没兴趣,但我干不了,就想到了你,事成后你分我一半工钱?”
虽然我觉得这事有点诡异,但还是点了点头,只要能赚钱,我也懒得想太多。
到了帮工那日我特别忙,从早忙到晚。小酒馆的食品货物到了,我得帮忙卸货;小旅馆的日用品货正好也到了,我也得帮忙卸货,还得帮忙整理,一整天下来累得我腰酸背痛。
眼看就要天黑,正要去贵族家做临时工,出门时忽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晕了多久,醒来时头痛得厉害,隐约听到小旅馆老板和老板娘在说话。
“她发烧了,额头热得厉害。”老板娘说。
“怕不是瘟疫吧?”老板的声音有点发抖。
“啊?瘟疫?”老板娘慌了。
“最近气温回升,不少外乡人都染病了,还有一些本城人也在发烧,怎么吃药都不退,死了不少人。这事被上面的人瞒得很紧,生怕出现骚乱。”
“真的假的?”老板娘吓得声音都变了,“你从哪儿知道的?”
“昨晚喝酒的时候,隔壁店老板偷偷告诉我的。”
当两人再次望过来时,我吓得闭上眼。不过五分钟,我连反抗都来不及,就被他们用绳子绑住全身,还往我嘴里塞了一块毛巾,让我连哼都哼不出来。
我惊恐交加,瞪着他们,被他们又用一块黑布蒙住了双眼。
天寒地冻,已经入夜,没几个行人在街上走。
小旅馆老板夫妻合力将一样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扔上了刚停在门口的垃圾车。 “兄弟,把这东西扔远点。”老板殷勤地递给了赶车马夫一根点燃的烟,“这东西不吉利。”
赶车马夫嘻笑接过烟,用力抽了一口,“好烟,老板您放心!”
赶车马夫经常为一些店铺老板或有钱人送货,见多了一些腌臜事,见怪不怪。
临走前,老板又往他身上塞了几包好烟。
夜空下起了零星小雪,赶车马夫用力甩了好几鞭子,将两匹马抽得痛声呼叫,四蹄撒得更快了……
与此相邻的一条街,是小城的贵族街,一辆被大批骑兵簇拥的名贵黑色马车刚刚转进去,赶车马夫的车就飞驰而过,名贵马车上的车夫暗骂一句,赶着去死啊,要不是主人急着去一贵族家接心上人,非要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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