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过文主角攻不干了: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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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嬴未夜等人都相当地客气。

    而嬴未夜也顺势拉了几名坐在田埂上休息的农民们,询问了一下田地的情况。

    结果与城主所言大差不差。

    今年的田地收成确实很有问题。

    农民们分明是按照往年的经验播种,今年的雨水也很充足,可麦子就是长势不好。

    甚至有些人家的麦子还没抽芽,就蔫了。

    这就使得许多人家到了秋收,收获的粮食还不足去年的三分之一。

    就这么点粮食,自己吃都勉强,哪还有余粮上交。

    因此不少农民都愁眉苦脸的,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在田间走访了一圈,了解完情况后,嬴未夜找了个没人的角有,蹲下身,伸手贴在了地上。

    真元力扩散出去,检测了一下田地。

    得出结果,这片土地没有任何异常,下方也不曾有什么灵力波动,或妖兽活动的痕迹。

    这下嬴未夜就感觉有些费解了。

    “田地很肥沃,雨水也充足,可庄稼就是没收成,难道真有什么妖兽作祟,偷了麦子?”赫连翊疑惑地歪头。

    “没收成那是根本长不出来,不是长出来后被偷了。”嬴未夜看了自家小师弟一眼,纠正。

    “哦那不更有可能是妖兽干的吗?”赫连翊想了想,“直接在麦子生长时偷取营养之类。”

    “这世上还有这种妖兽?偷点庄稼的营养算什么,一般不都是偷吃人吗?”嬴言泽说道,“你看,城主不也说有人失踪。”

    “关于这一点还得再议。”嬴未夜摇头,“毕竟农民们也没真见到前来调查的人失踪。”

    几人在树下讨论了一会也没什么结果,嬴未夜看向一直未曾发话的秦有昼:“秦昼兄,你怎么看?”

    秦有昼沉默了几秒,问道:“你不怨我?”『清风剑』这张完美面皮背后,是风起鹤日复一日的自残。唯有如此,他才能疏解压力,放纵痛苦。

    他既不清风也不明月,偏执锐利的他满是锋芒,无法伤害别人便只能毁灭自己。

    很多伤口常年结痂后又被剥开,已经出现恶化的趋势,风起鹤放任不管。圣旨在上他无法自戕,却可以凭借天意死去。

    这个念头在发现母亲去世后便成型已久。他或许就要得到解脱了。

    但林云深却在那时出现了。

    他像一颗太阳,坠入他的世界,光芒四射驱散黑暗,照亮他闭塞的人生。

    可如今,风起鹤却只想质问林云深:『既然你注定无法遵守诺言,又为何要闯入我的世界,让我爱上你!』

    内心的痛苦奔腾不休,风起鹤站在原地,压抑着杀气,手指颤抖。

    或许他该杀了林云深,然后自杀,这样他们才能永远地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叫嚣到极致的情绪总能驱使人们本能行动,风起鹤再难压抑,施展轻功踏雪无痕。

    然而没跑几步,带着春日枯叶的微风划过风起鹤脸颊,电光火石间,满目血腥的画面闪回在他脑海。

    他仍记得那次屠杀。那个时候的他满身鲜血,所有人都说他是英雄,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多么可怕,不是替贼人惋惜,而是他失去了发病时的记忆,甚至毫无印象。

    上天眷顾,碰上他正好蹲点在贼窝,为民除害。

    若是在门派发病,满地血腥的便是清风山,身首异处的便是同门师兄弟。

    他不会是英雄,而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

    正邪不过眨眼之间。

    风起鹤低头伸出双手,眼前景象在双手洁白与满手血腥间交替。他几乎要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不行,不能让云深看到他发病的可怕模样!

    云深喜欢的风起鹤不会有那种偏执模样。

    那会吓到他的!

    风起鹤抱紧双臂,努力控制情绪,眸光明灭间,又变回那个清风明月的温柔君子。

    一旁的车夫全程围观着风起鹤的变化,他当然不知道风起鹤内心的幽暗心思,只当这温和道长是被伴侣出去鬼混给气着了,作为过来人不由感同身受。

    年少时他曾走街串巷当算命先生,直到后来因酒后失言被打折了腿,才转行当起车夫。

    他看的出风林二人之间依然隐秘地存在着爱情,但婚姻和爱情没有必然的联系。

    很多人盲婚哑嫁,这么一生也就过去了。

    很多人执着于爱情,却最终有缘无分。

    从轮转上来说,这就是命,强求不得。

    当然,这些命卦上的事车夫可不敢班门弄斧,他还珍惜着这份酬劳不低的活计。

    于是开口劝慰道:『家主,天黑了,街上有宵禁,咱们要不要先回去?』他看的出风起鹤决然舍不得分开,可如果舍不得分开,那就只能对『媳妇出去鬼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风起鹤拒绝了这个提议,而是轻声说:『你先回去吧。』眨眼间踏雪无痕,施展轻功飞远了。

    不愧是侯府世子,就是有收拾内室的魄力。

    酒肆内,不知危险悄然逼近的林云深已然微醉了,绯红染上白皙脸颊。

    二十岁跟二十七岁是不一样的。没人能保证,二十岁能喝一壶烈酒的自己,在二十七岁时依然拥有一样的酒量。

    事实上,人也就年轻那么两年,之后身体机能会不可避免地开始走下坡路。

    林云深已经喝不了像从前那么多酒了。

    从前这些酒不过打打牙祭。现如今却睁眼可见人脸重影,再喝下去怕是要断片了。

    某一瞬间他很想立刻回家,师兄看他胸闷了会立刻准备一种茶水。

    林云深不知道那是什么调配的,只知道闻着清苦,入口却甘甜,暖暖地划过食道,整个人都顺畅起来。

    这时候靠着师兄,他会轻轻替他揉腹。师兄身上总有一股好闻的香味,闻着那香味入眠总能好眠至天明。

    很多人要说,这是多么幸福的婚后生活啊!

    是啊,幸福。

    林云深从来都没说他不幸福啊。

    可是这种幸福背后,是他能准确地预测幸福的每一个步骤。

    这种千篇一律的生活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死气沉沉?

    太无趣了。

    林云深拍拍发小,『这酒楼有厢房么?』发小还未回答,一阵冷风穿堂而过,门被推开——林云深霎时一个机灵,心跳如鼓的同时全身散起针扎似的小疙瘩层层扩散,但他转念一想,就算是风起鹤又如何呢?他怕他?

    咬着牙抬头,见来人是几名卖酒女,方才松了牙帮子,长长舒舒地吐出一口气。

    这些卖酒女并非风.尘女子,不过是困于生计罢了。

    民生多艰,养在深闺不见人的都是权贵女眷,这些女子生来有人服侍,自然不必抛头露面。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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