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野心长公主后: 16、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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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赵昇的事情,燕堂春没把长嬴的贺寿礼送出去。

    燕堂春的心里闷着火,最近也不想再去昭王那里找不痛快,干脆就拖到了寿诞这一天。

    今年是昭王的四十整寿,贺寿之人数不胜数。王府中大摆宴席,唱礼声与宾客往来的道贺声就没停过。

    迎客自有各位管事,今日的客人里也不会有长嬴,燕堂春百无聊赖的地把自己藏在角落,没成想还是被挖了出来。

    听到自己的名字,燕堂春抬起头,见到了李勤。

    “酬之,”燕堂春换了个动作坐,“怎么来了我这边?坐。”

    李勤跪坐在她身边,笑问道:“许久没见你了,近来一切可好?”

    “也就这样,你呢?听说被罚俸了?”

    这招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李勤自愧弗如。

    他无奈地说:“你用一块真假未知的同心玉从工部闹到户部,昭王府闵氏都被牵连,现在闵府三小姐还在刑部狱里,陛下不知道该收拾谁,只好就去问责最开始的户部。”

    “这哪儿是我闹的,我就看了个账罢了,你不是也在场吗?”燕堂春笑了笑,“你有怨气去找长嬴发。”

    “我不去。”李勤说,“怨气倒没多少,左右是闵尚书背锅,我顶多算是被殃及的池鱼。只是你以后还是多小心吧,连长嬴殿下都不愿意直接开罪闵家呢,你去触什么霉头呢?何苦真是。”

    燕堂春理所应当地解释说:“长嬴有所求,我又没有。”

    也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李勤叹了口气,说:“我不是说教你,就是有些担心,如今京中无非长公主与陛下、闵氏、以昭王为首的异姓王三派,你与昭王不亲近,一下子得罪了闵氏,担心你举步维艰。”

    燕堂春摆摆手:“小事长嬴挡,大事我该死就死,绝不挣扎。”

    “唉,你又不是甘心引颈就戮的人,何必这样说自己。不提了,说些旁的。”李勤在桌上抓了个橘子来剥,“你同心玉追查的怎么样了?”

    燕堂春心道还能怎么样,另一块同心玉从一开始就没丢。

    她早八百年就不查了。

    “我是说那块真的。”李勤眼带笑意,“此物有两块,我问原本就留在库房里没拿出来给工部的那块。”

    看来李勤知道长嬴做的事情。

    燕堂春直截了当地说:“在我手里。”

    李勤道:“最近安阙城因为假玉频出闹得风波不小,若是再有块真玉冒出来,那真够头疼的。堂春,你今日惹的事端已经不小,先收敛几天吧。”

    燕堂春想起待会儿还要给昭王送礼,心事重重地应了声。

    昭王其人,四分的本领却有六分恃才傲物,当年被下军权,也曾想着投先帝所好地讨回来,然而先帝是一个六分才华却百分傲气的人,始终厌恶昭王——这份厌恶里,兴许也有一份当年燕皇后的原因。

    昭王人至中年,不得重用,闵道忠或许不把他当什么对手,然而朝中人却不得不掂量异姓王背后代表的东西。

    当年高祖乱世起兵建国,封四位打天下的将领为四个异姓王,五代不降爵世袭。时至今日,四个异姓王爵位尚在,不可小觑。

    唱礼声渐渐隐没在人群的寒暄交谈中,燕堂春对李勤轻轻一点头,带着长嬴的贺寿礼走到昭王面前。

    她照旧穿着圆领袍,今日是湖蓝色——她最喜欢这身,因为长嬴有一件一样的。

    昭王皱眉朝她看过来,沉声问:“做什么?”

    “父亲,”燕堂春呈上贺寿礼单,表明缘由后,补了句,“更愿升平添喜事,大家祷祝殷勤[1]。堂春在此代崇嘉长公主祝愿父亲寿如椿松,岁岁安康。”

    唱礼的人知趣地另人将燕堂春提前送到的礼品呈上,昭王意兴阑珊,随手打开了最首的盒子,见是一幅字。

    燕堂春手指一攥。

    当着众人的面验礼,是昭王对长嬴的不尊重。

    但还好,他是傲慢的。

    燕堂春的手指又缓缓松开。

    昭王认出来这是谁的字,稍有兴味,继续打开卷轴,却忽然听到啪嗒一声,卷着的字里有东西掉出来,摔在盒内。

    昭王垂眼看去,看清这是什么后,神色陡然变了。

    上好木质的盒中,赫然是一块通体温润而有光泽的玉躺在里面。

    最近朝中因为它闹得风波频起,甚至昭王府里都因闵氏算计而流出去一块假的——昭王因此事发作了不少人,怎么会不知道这就是同心玉!

    长嬴送的礼物里,怎么会有同心玉?

    刹那间,昭王心里闪过很多猜测。

    无意?怎么可能。栽赃陷害?那怎么会用这样低劣的手段。

    可……若是她故意的呢?

    心绪翻转间,昭王意识到一件事,长嬴为什么不会用低劣的手段呢?奏效的未必都高明,而栽赃是最简单的一种。

    “她欲冤我!”

    昭王眯起眼。

    那这块玉……是真是假?

    如今却不是深究的时候了。

    众宾客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燕堂春恍若未察,迷茫地说:“父亲,这幅字乃是秦老夫人之作,可是有什么不对吗?”

    昭王合上盒子,不悦道:“不过是一幅字,能有什么不对?多事女,退下吧!”

    燕堂春微哂,不再管他,转身朝李勤走过去。

    李勤见她归来,才问:“你做了什么?”

    “无妨,近来雨水不绝,我给柴火除湿罢了。”燕堂春笑了笑,举起酒杯对李勤道,“前段时间你受无妄之灾,我向你赔礼,别往心里去。”

    而后一饮而尽,饮完这一杯,女使要为她接着倒,被李勤挥手代替拒绝了。

    李勤回了一杯酒,道:“你我交情,不必见外,一杯就够了,多饮伤身。”

    燕堂春从善如流地把酒杯放下,紧接着宴席正式开始,有舞者鱼贯而入。

    燕堂春环顾四周,忽然目光定在一个方向,对李勤道:“你那朋友也来了。”

    李勤顺着燕堂春的目光看过去:“啊,是宋兄。他是闵家的门生,估计是代闵家来的吧。”

    二者所看的人正是宋青——那位有“宋美诗”之名的户部的棒槌小官,字冬天。

    “没想到你这样的笑面狐狸还会交到这样的朋友。”燕堂春道。

    李勤笑了笑:“东天虽口无遮拦,却怀着颗为国为民的心,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燕堂春耸耸肩,见宋青在席那边站了起来。

    李勤一愣:“东天这是要做什么?”

    宋青身体力行地向众人展示了一番才华——他洋洋洒洒一篇美文,表达了自己代替闵丞相贺寿的心情,然后当场作诗一首,写得辞藻精简、韵味悠长。

    与这番阵仗一对比,方才那些贺寿词都只是如毛毛雨一般洒洒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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