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夫郎打天下: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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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谡话中深意,只回道:“卢公虽然势大,但没有夺天下的野心。陈某不愿明珠暗投,故特来投效,愿倾尽所能,辅佐景兄,早日平定天下,名留青史!”

    景谡闻言,并未立刻表态,他目光落在陈焕身上,想要看清他表面投诚之下,内里的真实意图。

    可陈焕压根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见景谡不说话,他又道:“依我看,十年之内,你必夺得天下。”

    十年。

    这个时间,景谡自然不会忘记。

    是巧合还是什么?

    他唇角微勾,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南下募兵,千头万绪,正是用人之际。陈参事既有此心,肯屈尊相助,景某求之不得。”

    上首的景巡蹙了下眉。

    景谡又继续道:“只是军中自有法度,即便是我,亦不能徇私。那便先委屈陈参事,暂居募兵司马一职,如何?”

    这“募兵司马”听起来好像不错,但和卢信身边的“军中参事”相比,那无疑是职位骤降。

    但陈焕却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甚至更加高兴,“但凭景兄安排!”

    景谡微微颔首,随即转向景巡:“叔父,既如此,便让人为陈司马安排住处,一应供给,皆按规制办事。”

    景巡深深看了景谡一眼,知他必有深意,便也按下疑虑,点头应允:“便依你所言。”

    他扬声唤来邓桐,吩咐下去。

    待陈焕离开后,景巡才沉声开口:“此人来历蹊跷,更是卢信义子,你将他留下,岂非养虎为患?”

    景谡问道:“叔父,你觉得,卢信若真要派探子,会派一个如此显眼、又如此急切表忠的义子来吗?”

    景巡皱眉:“你的意思是?”

    “两种可能。”景谡道:“其一,他确是卢信派来的,所图或许是想借投诚之名,行离间或误导之实。其二,就是他的真实身份……”

    “你还真信了他的的胡说八道?”景谡神色变得严肃,陈焕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方士,说的话更是投效一方的常用之语。

    无非就是拍拍马屁,不然,卢信怎么可能那么看重他。只能说,陈焕还是有点嘴皮子的,但今日显然是话说过了头。

    毕竟,此时的景家军兵力不足一千。谁会相信,他们会是将来逐鹿天下的胜者。

    景谡没有多加解释,只回道:“叔父,我自有分寸。”

    庭院内。

    陈焕跟着邓桐闲逛着院子,看着满院子的喜灯笼,便好奇道:“谁成亲了?”

    邓桐如实回道:“是我们公子。”

    “景谡?”陈焕疑惑。

    邓桐虽对他直言公子名讳有些不满,但他毕竟曾是卢信的人,便暂时忍了下来,神色冷淡了下来,应道:“嗯。”

    陈焕疑色更深,“他真成过亲?”

    邓桐眉头微蹙,旋即点了点头,“嗯。”

    陈焕正好奇着这人是谁时,只见一人抱着一盆兰草从院子转出,而后朝廊下缓缓走来。

    邓桐上前道:“夫人!”

    看着段令闻的面容,陈焕神色一愣,旋即又上前了几步,像是想要看得更真切一些。

    “站住。”邓桐见状,便再也忍不住,他横剑拦在段令闻身前,剑虽未出鞘,但周围的空气骤然一滞。

    陈焕怎么说都是卢信的义子,邓桐本就一直提防着他,结果他不仅语出惊人,行为更是出格。

    段令闻吓了一跳,“怎么了?”

    邓桐放下了剑,解释道:“这位是卢公的义子,陈焕,陈参事。”

    “陈参事。”段令闻虽不认识此人,但卢公他是知道的。景谡曾和他说过,卢公是江淮这一带的义军领袖。

    陈焕笑着道:“我叫陈焕,第一次见面,还没请教尊姓大名。”

    “段令闻……”

    话落,陈焕神色微惊,唇角微张,低声呢喃着什么。

    段令闻没听清楚,只觉这个人很奇怪。

    陈焕又问道:“所以,你就是和景谡成亲那个人?”

    他这话实在是问得突兀,段令闻眉头微蹙,他轻轻颔首,旋即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嗯,你有什么事吗?”

    “说实话,我还挺同情你的。”陈焕微叹一声,一脸可惜的样子。

    段令闻哭笑不得,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这样的话,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听起来并无恶意,他斟酌着回道:“那……谢谢你了。”——

    作者有话说:表达了作者的思乡之情

    第24章 南下

    几日后, 天色墨青,寒星未褪之际, 景家军拔营南下。

    队伍精简,残部千余人,分作几股人马。景巡亲率主力五百余人,伪装成押运粮秣的官差队伍,沿着荒废已久的旧官道向南行进。

    邓桐则带领百余名精干前哨,兵分三路,扮作山野樵夫、流民、游侠或行脚商人, 提前半日散出, 负责侦察路线、探查虞兵驻军与地方豪强情况、寻找适合的临时落脚点和散布混淆视听的消息。

    后方, 景谡率两百余人断后。

    一连数日,风平浪静。

    连日奔波,风餐露宿,即便景谡尽可能照顾, 段令闻仍像蔫了叶子的芭蕉, 眼底带着淡淡的倦色。他初学骑马不久, 连着数日长时间鞍马劳顿, 早已是强弩之末。

    而在景谡看过来时, 他又挺直了腰板, 不想成为队伍的拖累。

    临近傍晚,队伍在一处背风的山坳里扎营。此处有溪流经过,取水方便, 地势也相对隐蔽。

    听到扎营休息的号令,段令闻心下稍松,试图如常般翻身下马。

    然而,刚一下马, 一股剧烈的酸麻感便从他的大腿内侧炸开,他脚下一软,差点没直接栽到地上。

    忽而一只手臂迅疾地环住他的腰身,将他整个人牢牢接在怀里。

    熟悉的清冽气息传来,让他的心莫名地安定了些许。可察觉出周遭的目光看过来时,段令闻又连忙站直了身子,面色羞窘。

    “我……我就是腿有点麻……”他小声道,眼神躲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不愿承认自己这般没用。

    大家都是这样赶路的,他要是因为自己而拖累了队伍的进程,只会让自己更加愧疚。

    景谡轻“嗯”了一声,却没松开手,几乎将他半抱在怀中,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缓一缓。

    不远处的陈焕看着,心头疑惑更深。

    似是察觉了什么,景谡微微侧首,眸光冷淡地看向陈焕。

    陈焕眯了眯眼,想要看清些,但景谡已经转过头去,带着段令闻朝溪水旁走去。

    “陈参事!”

    一声粗犷的嗓音打断了陈焕的思绪。

    陈焕迅速收回目光,脸上瞬间堆起笑意,“王哥,是你啊!正想寻你说说话呢,这一天赶路闷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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