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消失三年回来总想钓我: 8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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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了,顾绥。”

    商姝抽着脖颈,哭得一塌糊涂。

    “不会的,不会的。”顾绥心疼得快要窒息,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心像是被绑上了石头沉入海底,怎么浮都浮不上来。

    要是她能早点知道就好了,要是她能早点遇到她就好了,这样她的小姑娘就不用受这么多苦,在别人手下委曲求全地讨生活。

    “她不会怪你的,阿姝,你能平平安安地长大,就是她最希望看到的事了,你还把公司做得这么好,怎么会是什么都没能为她做呢,是不是?”

    顾绥捋着她的背,认真地,一字一句地对她说着。

    “嗯,嗯。”商姝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应声。

    “我们阿姝受委屈了,”顾绥蹙着眉,轻轻地拍着她哄,“不哭,不伤心了,你要是想妈咪了,我们随时都可以去看她,我陪着你一起,好不好?”

    商姝在她肩上点点头,又过了好半天才渐渐止住了抽泣。

    她从顾绥的怀抱中抽离,垂着头勾过她的手指揉捏,情绪发泄过后,反倒有点难为情起来。

    “我看看,是谁家的小姑娘连哭都这么好看?”顾绥替商姝擦去眼泪,之后轻轻捏捏她的下巴,笑着去瞧这颗漂亮的小荔枝。

    商姝掀掀眼皮睨她一眼,不用力地拧了下她的手心,再重新靠回她的肩头。

    第84章 再也不会了。

    从来都没有和别人说过这些事, 连林琅也没有,抛开不喜欢诉苦和卖惨不谈,商姝认为这世上很难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可是, 她看见顾绥的眼圈红了。

    商姝知道, 自己是个敏感的人, 她的情绪总是很满, 而哭,是她为数不多可以以释放为目的,却又能够收放自如的事,所以她很爱哭。

    但顾绥并不。

    “刚才听我说的时候,你都在想什么?”又静静坐了一会, 商姝垂着眼眸, 虚声问她。

    人总是喜欢拔树寻根, 即使是面对自己的爱人,尤其是面对自己的爱人。

    “心疼你, ”顾绥用脸颊蹭了蹭她的头发,嗓音放轻, 放缓, “还有……”

    “什么?”商姝把脑袋从她肩头抬起来, 立了立身子, 望着她已经红得不怎么明显的眼眸。

    顾绥回望着她, 咽了下喉头,声音几不可闻:“想要你。”

    披肩上的流苏一摇一晃的, 随着人,随着秋千,也随着风。

    濡湿的眼睫缓缓地刷了一下,商姝伸出手, 轻柔地,反复地抚摸着顾绥的下颌,然后来到她的唇畔,用雪落般的嗓音告诉她:“你可以。”

    爱是心疼,是交付,是占有。

    而此刻,顾绥已经不再满足于心疼,不再满足于交付,她前所未有地想要占有她,占有她的过去,现在,将来,她的一切,直到永远。

    第三次半蹲下来,它介于站立与下跪之间,可以是安抚与让步,也可以是掌控与进攻。

    吻从四面八方落下,最终让柔软回归了更柔软的地方,她们和秋千一起颤抖,和月色一起荡漾。

    被席卷过的扁舟开始控制不住地闪躲,可风雨却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商姝不得已松开紧攥着的吊绳,用发软的手轻轻捋着顾绥的头发:“去里面,好不好?”

    顾绥叆叇着双眸,偏头吻了吻她的手腕,之后用行动说“好”。

    想和她是负距离的不止有身体,想和她做相生相伴的藤蔓,被名为爱的雨露滋养,在名为爱的烈焰中燃烧。

    顾绥今夜特别不满足,商姝感受得到,和那次极致的温柔不一样,一浪接一浪的炽热,让她连喘息都变得艰难。

    指尖被淹没,顾绥觉得自己的理智也被一齐吞噬殆尽了,那些无能为力的过往,那些没能护住她的遗憾,她等不急想要将它们全部埋葬。

    “阿姝……”她动情地叫着商姝的名字,手腕时而急促,时而柔缓,又一次次在商姝难以自持时,停下来轻轻地安抚。

    不想让她那么快到。

    想让她快乐得再久一点,再深一点。

    等到商姝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度蹙起漂亮的眉眼,用飘渺又悦耳的气声,在她耳畔轻唤“阿绥”的时候,顾绥才终于抿上她的耳垂,疼惜地呢喃:“再也不会了。”

    再也不会回到过去了,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嗯……”眼泪落下来了,商姝攀着她的后颈失神地喟叹,亦像是在回应。

    折腾到快天亮的后半夜,商姝觉得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连怪罪顾绥的话都没力气说出口,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顾绥在轻柔地帮她清理,然后不知道哪一秒就昏睡了过去。

    年节把日子短暂拉缓,过完之后,就又不声不响地变回了常速,眼看就要平稳地迈进阳春三月,可商韦还是没撑到。

    商识情来电话说下病危,是在二月最后一天的黄昏,彼时的商姝正准备从公司回家,而顾绥正在顾家给要回法国的姑姑践行。

    顾绥很少失礼,这天却在和姑姑道了声抱歉后当众离席,之后直接去了医院和商姝碰面。

    商姝从前竟不知道商家有这么多亲戚,而更有意思的,是没有几个人认得她。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因为她并不期待商韦的道歉,甚至都不清楚他还能不能说话,还能再喘几口气,可她还是来了,她猜想这其中大抵有心软的成分,但更多的,或许叫做两清。

    商姝没有进去,只是隔着玻璃看了一眼,到了周身被机器管子围绕的这个地步,大概所有人的样子看起来都差不多,所以商姝的这一眼,也说不上看得有多详尽,要不是有冯媛和商识情姐妹站在旁边,她应该都认不太出床上躺着的人是谁。

    商韦走得很快,就在她来之后不久,人类离世时最晚消失的是听觉,加上刚才房间内的母女三人,透过玻璃窗齐齐望向她的那一眼,商姝想,商韦应该是知道她来过了。

    听着门内门外真真假假的嚎啕与低啜,望着融进亲戚堆里神情恍惚的母女三人,商姝平静地看了眼顾绥,然后问:“我,应该要哭一下吗?”

    顾绥什么都没说,只揽着她的胳膊轻轻摩挲几下。

    葬礼由秘书室紧锣密鼓,又按部就班地操办着,许多事,许多关系大家都心照不宣,有旁的商家长辈,有冯媛,所以除了守灵和其余的面子功夫,也再没什么需要商姝操心的。

    怕媒体乱说话,后面的流程商姝没同意让顾绥陪着,说身边有宋兰也,过几天还有林家人,让她放心。

    第二天,家族守灵仪式,豪门尤其是生意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迷信,平时尚且少不了求神拜佛,看重风水吉忌,这种场合自然是安排的越隆重越好,因此商家的灵堂内很是热闹,一班班法师和僧侣轮流诵经,不间断地进行着超度仪式,堂侧还有人定时来点灯换香。

    商姝穿着孝服跪在最前头,没跟那母女三人有什么交流,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几个小时下来,膝盖已经有点麻了,她盯着那张被白菊簇拥着的黑白照片,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在心中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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