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消失三年回来总想钓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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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知道了。”商姝点点头,伸出那双白皙的,因酒精而泛着淡淡粉晕的胳膊,勾住了顾绥的脖颈。

    她细致地吻着那柔软的唇瓣,像是在雕琢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舌尖依旧有点麻,可她还是竭尽所能地勾勒着美妙的图画。

    她感觉到对方因惊诧而轻轻一僵的身子,感受着那攀在手里的脖颈逐渐变得滚烫,还有腰窝上克制不住游移的手掌,她任由对方回应,索取,她头脑泛白,几乎快要窒息。

    被堵住的喘息化作泪水,顺着眼角滑过她的面颊,正如那些哽咽在喉头未说完的话,变成苦涩倒流回心里。

    如果这场梦终究会醒,那不如让她亲手来画上句号。

    第46章 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一吻终了, 空气中还残留着她们交织缠绵的鼻息,商姝喘着气,手臂缓缓滑落。

    “阿姝……”顾绥伸手拂去人眼角未干的泪, 低低地唤人的名字。

    她望着商姝酡红的面颊, 还有那湿润的眼眸:“所以……这是答应我了吗?”

    商姝紧咬着下唇, 直到深深的齿痕快要冲破血肉, 她方才肯罢休,她垂着眸,自顾自扯出那个甜腻的笑。

    “顾绥,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龙舌兰般的落日转瞬化为漆黑的夜,没有月光, 看不见星星,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绥的声音抖得厉害, 像是从云端坠落深渊。

    “字面意思。”商姝后撤了半步,脚步有些虚浮。

    “我以为, 我的回应会让你开口,但你好像并没有这个打算。”

    她动了动唇, 声音轻得像羽毛。

    “六岁那年生日的晚上, 我问妈咪要去哪, 她没有开口, 第二天清晨迎接我的, 是她冰冷的尸体……几个月后,我问商韦为什么不能陪我去看妈咪, 他也没有开口,之后……我的家就不再是我的家了。”

    商姝自嘲地笑笑,又落下一滴泪。

    顾绥想再度伸出手去碰人的脸,替商姝拭泪, 却被对方挡在了半空。

    “你看,我其实早就知道,我没办法从一个不想说的人嘴里问出答案,可我偏偏就是不肯相信。”

    商姝深呼吸,盯着那光洁的大理石地板。

    “我不知道你当年到底为什么离开,现在又为什么会回来,这三年你都去了哪里,有没有新的伴侣,会不会和别人接吻,和别人上床……我不去问,是因为我觉得如果你想说,我就一定会知道,但如果你不想说,那我再怎么问都没有用。”

    “可因为是你,所以我抱有一丝侥幸,我幻想,我赌你会给我一个答案,可我真的累了顾绥,我不想再问了。”

    商姝轻轻摇着脑袋,摇一下,世界就跟着晃一下,像坐在倒吊的过山车上,像溺在咸涩的深海里。

    “阿姝……我……”顾绥下颌颤抖着,她张张嘴,却再说不出一个字。

    “算了吧顾绥,我们……”商姝哽咽。

    “等你愿意开口的时候,我们再见面吧。”

    说完,她深深望了一眼顾绥悲戚的双眸,转身离去。

    顾绥僵直在原地,双腿像被灌了铅,她的背跌靠在墙上,胸腔被撞得嗡鸣,她的身子缓缓滑落在地,手指插进发间,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被包裹在滚烫的细沙,被毒辣的太阳炙烤,灼热的空气将鳃丝粘起,她几乎快忘记要如何呼吸。

    胃隐隐作痛,她指尖用力抠着墙壁站起,扶着墙一步一步向外走着,周遭开始喧闹,人逐渐多起来。

    “小姐,需要帮忙吗?”侍应生注意到她的异常,好心地上前询问。

    顾绥摇摇头,走到角落拨通了管家的电话,她知道自己这个状态开车一定会出事,她……还得活着。

    *

    商姝立在颐景湾的阳台,面无表情地吹着冷风。

    商韦还算良心未泯,在何兰黛走后,把她留下的房产全部记在了商姝名下,颐景湾就是其中之一。

    商姝喜欢这个阳台,很大,大到可以装下她的每一次伤痛。

    一次被丢下,一次主动推开。

    这两者的伤害程度对她来说没什么差别。

    所以她本以为,此时此刻的自己应该在这里嚎啕大哭,或者砸碎几只酒瓶歇斯底里,可事实是她比以往还要平静。

    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熟悉到有点恍惚,因为三年前她也有过同样的阶段。

    Freeze。

    “当大脑感受到极端威胁时,会激活交感神经,分泌大量肾上腺素和皮质醇,这种状态下,身体更倾向于‘生存优先’,大脑会自动启用麻木机制,暂时屏蔽情绪的爆发,以避免精神被瞬间压垮。”

    这是梁宛之给她科普过的理论。

    她又想到梁宛之的一语中的,而现在大概可以称为一语成谶。

    她还是失去她了。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问并不是她的最后一赌,临别时的转身才是。

    可惜,她又赌输了,这一次没有人拉住她的手,没有人说出一句挽留的话。

    谁让她甘愿做赌徒呢,都是活该。

    冷风醒酒,想借着醉意睡觉的计划也随之落空,商姝翻出了一包没拆封的烟,抽出一支,在黑暗中望着那被点燃的火光,却没抽几口,只静静等着它在手里烧尽。

    她想,如果没有偶然重逢,她合该是现在这样,这段时间以来的一切,说不准真是老天给她安排的一场梦。

    没事的。

    没有顾绥的生活也不过就是那样。

    三年她不是也照样熬过来了,这次也一定可以做到。

    翌日,商姝在大床上一觉睡到自然醒,没有噩梦,或者说就没有做梦,算不上多神清气爽,却已经属于她睡眠标准里的上等。

    她看了眼手机,没有电话,没有消息。

    宋兰也一早就来了,给商姝准备好了下午要参加珠宝展答谢宴的礼服。

    昨晚喝多了酒,商姝让管家简单煮了点粥,邀请宋兰也一道吃起了午餐。

    “昨天,是你告诉她地址的吗?”商姝搅着碗里的粥,淡淡开口。

    “什么?”宋兰也被问得一懵,因前几天应酬替商姝挡酒喝得过头,商姝心疼下属,就没再让她跟着酒局。

    她在脑子里快速地检索着,试图找到记忆中包含“昨天”、“她”还有“地址”这三个关键词的信息,最终检索失败。

    但她知道那个“她”除了顾绥再没有旁人,又结合起商姝这些天近乎“疯狂”的工作行径,猜出这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妙的事。

    见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商姝喝了口粥:“没事。”

    其实她也不知道这种时候问起还有什么用,可她就是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不过对此她倒也坦然,毕竟戒断总得有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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