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消失三年回来总想钓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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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依旧是一个字,淡淡的,毫无波澜的。

    商姝压了压眉毛,觉得气压有点抵,她站起身,走向一旁的冷柜:“要喝东西吗?”

    “不用,你喝吧。”总算多说了几个字,顾绥将腿叠起,抱着胳膊再次陷入沉默。

    商姝被她的冷漠弄的一头雾水。

    这算什么啊?忽冷忽热,才信誓旦旦地说要追人,现在又这副模样。

    商姝从冷柜里随手抓了瓶巴黎水,冰镇后的玻璃瓶有些冻手。

    她走回沙发继续找着话题:“罗薇她们发的声明我看了,弄的不错。”

    “解决了就好。”依旧五个字。

    正在被打开的巴黎水泄出不大不小的“嘶嘶”声。

    商姝捏着金属色的瓶盖用指尖转来转去,越看越觉得火大。

    “你在生气吗?”商姝将一口没喝的水盖好放回桌上,墨绿色的玻璃瓶和桌子碰出一声清脆的响。

    顾绥偏过头,抬眸对上了商姝的眼睛,但随即又快速不着痕迹地移开,淡淡说了句:“没有。”

    “行。”商姝轻轻点了点头,不明白这人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于是自顾自滑起了手机。

    顾绥用余光扫了下身边人。

    她的确没有生气,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如何再面对眼前这个,看起来,或者说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人。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商姝甚至觉得自己被这静默搞的快要耳鸣。

    顾绥想到了什么,终于尝试着开口:“下周我要陪相宜飞一趟伦城参加竖琴集训。”

    商姝滑动屏幕的手微微一滞。

    这人才从沪城回来,又马上要飞国外了吗?

    她抬了抬眼皮:“好,我说了,没事你不用经常过来。”

    顾绥完全可以不用来S&S坐镇,日常和光镜的联络也都采用线上的方式,除了一些紧急的事,她这个顾问平时其实是个彻底的自由人。

    商姝看了这么久,再迟钝也知道顾绥其实是为了她才天天往公司跑的,所以刚好借这个机会提一句。

    毕竟保持距离,自然也包括物理距离。

    顾绥没应,两人又沉默了许久,她才再次开口:“昨晚……睡得好吗?”

    商姝见人终于打算主动和自己搭话,扭过头看了一眼,只是这问题好像来的有点过于突然,过于生硬了。

    “嗯。”她也学着惜字如金,附赠了一个点头,表示肯定。

    顾绥见商姝面色还算不错,这才勉强相信了这个答案。

    她将环抱的胳膊放下,一只手捏在膝盖上,踌躇着动了动唇:“公司有什么事让你压力这么大?”

    商姝闻言熄了手机屏。

    没头没尾的,这是在问什么?

    她捏着手机,抱起胳膊:“这也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事。”

    她还在骗她。

    “是吗?”顾绥苦笑,捏着膝盖的手稍稍用力,她声音发寒,“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商姝听着她不怎么和善的口气,原本积压的火被扇得更旺,她眉头深深蹙起:“顾绥,你到底想问什么?”

    顾绥指节泛白,那力道像是要把膝盖生生捏碎:“我说过,你不擅长撒谎。”

    她自觉已经给了商姝很多台阶,给了她很多次机会开口,可为什么她总是这样避而不谈,将自己牢牢锁起来,让她无法靠近呢。

    “所以呢?”商姝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心中忐忑,面上却依旧强装着镇定。

    顾绥听着那倔强的反问,再也没心思和她兜兜转转,在这里顾左右而言他。

    “那根本不是维C对吧?”顾绥尾音颤抖得厉害,“阿姝,你不要骗我。”

    商姝听到那个关键词,深吸了口气阖起双眼,长长的睫毛止不住发颤,她神经紧绷,心高高悬起。

    果然还是来了。

    她不知道顾绥到底知道了多少,又是从何而知。

    是那次去顾家医疗中心看耳朵的医生?还是那次昏倒的药瓶?还有什么可能引起她的怀疑呢……

    商姝尽量平和的开口:“你现在是在审犯人吗?”她将双手交叉紧握,“顾绥,我不想跟你吵架。”

    顾绥不理会她的反问和警告,只觉得她无关紧要的话越多,自己反而越来越靠近那个答案,她神情有些飘忽地呢喃:“所以轻度焦虑也是你编来哄我的,对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商姝冷声做着最后的挣扎。

    听她没有否认,顾绥心如刀绞,显然那个答案已经昭然若揭,她的声音夹杂着哽咽:“是因为我的原因,是不是?”

    “我说了,这是我……”

    “回答我商姝。”

    顾绥的耐心悉数崩塌,她叫着她的名字,心仿佛被硬生生地掏了一个洞,顺着那个洞喷涌而出的是血是泪,好像要抽干她所有的一切,直至成为一具空空如也的躯壳。

    她开始四处寻找,直到看见那朵刺眼的金盏花,她一把抓住那个手腕,举着的手随她清瘦的肩膀一齐剧烈颤抖:“还有这个,也是因为我,是不是?”

    “顾绥你放手。”商姝看着对方额上因激动而暴起的青筋,呼吸变得急促,她扭动着手腕想要挣脱,却无济于事。

    上一次在水岸也是这样,顾绥发脾气的样子让她觉得很不真实,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如今却还是因为同一件事。

    僵持了半晌,她索性放弃了挣扎,任由手腕捏在顾绥手中,发痒发痛。

    蓦地,她垂眸发出一声自嘲的轻笑:“所以你来质问我,是想干什么呢?”

    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

    “顾绥,我不需要你负责,可你为什么非要揭开我的伤疤来一探究竟呢?”

    感觉到腕上的手微微松动,商姝借力抽离开来,她揉着泛红的手腕,望着顾绥错愕的眸再度开口:“是,那的确不是维C,我得的也并不是轻度焦虑,而是PTSD。”

    “三年来我被噩梦缠身,我常常不敢入睡,甚至不敢闭上眼睛,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想好起来,可我又怕好起来,心理医生说的EMDR我一次也没去做过,因为它的副作用之一是失忆,我怕这样我就真的会把你忘了,可是我一点也不想这样……”

    “所以我就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痛苦着,靠药物来控制那些无处不在的噩梦,来维持我短的可怜的睡眠,因为我知道我还有事情要去做……”

    “我必须找事情给自己做,强迫自己和这个世界尽可能建立多一些连结,哪怕只是一件好看的衣服,一道好吃的菜,因为这样我才不会每分每秒都想着去死……”

    “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商姝说完,仰起脸看向了顾绥。

    既然她想听,那她就全部,完完整整地说给她听。

    可当商姝撞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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