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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前任消失三年回来总想钓我》 20-30(第12/15页)
杆上。
极度危险,却也绝对刺激。
湿冷的栏杆惹得怀中人一阵颤栗,可她仍旧不肯松开那双滚烫的唇,于是人越往后闪躲,她便追的更深。
酒精的后劲冲上脑门,原本就失焦的脸更加层叠,顶层甲板上的风很烈,却丝毫吹不灭她心中那无比炽热的焰,几秒留给彼此喘息,她在对方惊愕又迷离的眸中再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她想更久一点。
感受到顾绥握着她的后颈轻揉,她知道,这是对方到达极限的征兆,她对着那柔软的唇瓣轻咬一口,终于肯看向对方早已湿透的双眸。
“顾绥。”她在风里轻唤,“你爱我吗?”
商姝看着对方在她怀里轻笑,这次换她心焦地捧上人的脸,换来的是喷洒在耳边带着酒香的鼻息,还有那清缓的耳语:“我最爱你。”
谎言总是格外动听。
是梦吗,既然是梦,那她就在此放心沉沦。
*
商姝再次醒来时,周遭已经漆黑一团,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将头蒙进被子里。
她怎么会……做这种羞耻的梦呢!
一定是因为见了梁宛之的缘故,这才刺激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神经。
商姝从被子里爬出来,伸手从床头摸来手机,屏幕上是顾绥几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Gu:到家了吗?】
而上面一句还是一周前的那句:【我们见一面好吗?】
再上一句:【到家了。】
自己竟然一条都没回复过,这么看顾绥倒像个对着空气讲话的人机……
商姝看着这有些诡异的界面,不禁弯了弯唇角,可蓦地,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那个难以启齿的梦,她连忙拍了拍脸颊,敛了笑意,指尖轻敲,淡淡回了个:【嗯。】
她刚准备放下手机,岂料对方立刻秒回了条:【明天有空吗?】
商姝摸过遥控器打开了房间的灯,捧着手机认真回了两个字:【没有。】
这次对方没再秒回,似乎是在思考。
她也对着自己回的那两个字端详起来,是不是有点太冷淡了,对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故意呛她的?
商姝摇了摇头,想这么多干嘛,要保持距离,冷淡点才正常吧。
脑子里是这么想着,可她的心里却暗暗有些期待起对方的回复。
终于在几分钟之后,顾绥传来了四个大字:【早点休息。】
……
商姝咬咬下唇,满是期待落空的失望,她还以为顾绥至少会问问自己理由,可惜人家也是惜字如金。
她有些烦闷地把手机一丢,回想起梁宛之的话。
她这样是在逃避吗?答案毫无疑问是肯定的,可她也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了。
手机另一边的顾绥望着那两个冷冰冰的大字,只觉得连末尾的那个句号都像结了层霜。
她捏了捏手机,其实她一直是个手机在不在身边都无所谓的人,她的注意力很少被禁锢在这方寸屏幕之中,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也开始习惯将手机放在手边,时不时点开看看,譬如在方才的几个小时里,那块屏幕就亮亮灭灭了无数次。
如果用哲学的话来说,期待其实更像是种欲望的延伸,欲望永远指向缺失,而我们期待的往往也并不是对象本身,而是那种缺失被填满的幻觉,期待是一种尚未实现的可能性,它能驱动着人们行动,同时也会制造出新的焦虑。
不过有回总比没回好,至少看起来,小姑娘没有之前那么排斥她了,倒也算不上是全盘倒退。
想着,她站起身打算去洗澡,毕竟研究表明这是个不错的焦虑清洗机制,刺激副交感神经系统,她很需要。
顾绥解着上衣的扣子,却在露出肩膀上伤口贴的瞬间想起了什么,又沉着脸把衣服穿了回去,她再次拿起手机,拨通了顾家医疗中心的电话。
第29章 赎罪。
“二小姐。”对面很快接通了电话, 顾家的医疗中心向来近乎24小时待命。
“帮我接心理医生。”
“好的。”对面很快切过了电话,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中年女声。
豪门世家一向注重家庭成员的身心健康,这涉及到了家族形象, 决策甚至和继承挂钩, 因此顾家每个人都配备了自己专门的全科医生, 而对面这位心理医生就是顾绥的。
“二小姐, 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心理医生对于这通电话似乎有些意外,严格来说,除了定期粗略的心理评估,顾绥并没有什么真正用上她的时候。
“我想确认一些事情。”顾绥神情严肃地站在床边,单手接着电话, 另一只手插在腰上。
“您请说。”心理医生拿过了平板, 等待着对方的问题。
顾绥吸了口气:“经常被噩梦惊醒, 有可能是轻度焦虑的症状吗?”
心理医生沉默了片刻问道:“您说的经常,是指多久发生一次呢?”
轮到顾绥沉默, 她张了张嘴:“这个我不太清楚。”
听着顾绥的口气,心理医生听出对方应该不是在描述本人的症状, 她微微松了口气, 随后专业地解答道:“如果噩梦只是偶尔发生, 我们通常会考虑归因于压力引起的应激反应或轻度焦虑。”
想到商姝口中的理由是公司, 这听起来似乎的确合情合理。
“继续。”顾绥屏息, 依旧没有完全放心。
“但如果噩梦发生频率较高,并伴有夜间惊醒、出汗、心率加快等自主神经激活表现, 则需要评估是否可能存在睡眠障碍,如噩梦障碍或夜惊。”
心理医生顿了顿补充道:“另外,如果噩梦内容与既往创伤事件或重大心理压力相关,或是频繁涉及到同一个人, 那么也会考虑到创伤相关应激反应的可能性,即创伤后应激障碍,也就是PTSD。”
轰。
顾绥的大脑登时一片空白。
心理医生的一字一句宛如利刃,缓缓地由刀尖割入肌肤,剖开她每一寸血肉,斩断她的每一条神经,最后直直插向心脏。
她跌坐在床上,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冰河,四肢麻木而漂浮,头脑昏沉得凑不出一个字。
那些噩梦里的她,那瓶“维C”,在绯色时林琅说的话,习惯上抽烟,还有那朵金盏花,似乎一切都化点成线。
她早该想到的。
她怎么会……怎么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骗过。
“二小姐……您还在听吗?”电话那头传来小心地询问。
“嗯。”顾绥艰难地应了声。
“当然,以上是我列举的大部分可能,至于具体状况,还是因人而异,需要进一步评估才能决定是否需要进行干预和治疗。”
“我知道了。”顾绥喉间干涩,匆匆挂断了电话。
手机滑落后不知了去向,她坐在床沿上,不断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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