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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当女A穿书成替身》 70-80(第4/19页)
完全没被云沧溟过于优越的风采遮盖过去。
她几乎称得上是俊美的,走到他面前,她站,他坐着,一个看不出任何修为深浅的晚辈,丝毫不显得怯场和无措。
明明是和凌昭一样的年轻人,却完全是不同的样子。
仿佛她看过的生生死死比他这个活了上千年的人还要多。
那不知名的、给于她底气的力量,又到底是来自哪里呢?
沈清弦已经送回消息,未曾发现她与那股力量的联系,那股力量没有异常。
那么是全新的力量吗?
司清源已经开始衰败了。
他的身体急需突破瓶颈才能更进一步,延缓衰老。
只是靠天材地宝根本维持不了多久。
如果有全新的力量……那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司清源面具之下的眼睛缓缓弯起,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可江雪织完全没给他这个机会。
她的所作所为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
她走上前来,手落在司清源肩膀上,狠狠地按压下去。
司清源感觉到极大的痛楚,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他当即要反抗,可他这具身体并不是她的对手。
云沧溟还站在旁边,江雪织自身的力量看不出任何仙道灵韵的痕迹,不属于已知的任何一种,更不是司清源可以对抗的。
他就这么被迫,由江雪织抓着肩膀,硬生生从宝座上拉了起来。
刹那间,全场的人连呼吸都静止了。
南宫笙不可思议地望着江雪织,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她真的做了把府主从宝座上拉开这样的事情之后,突然脱力了。
……越界了吧。
怎么可以这样。
这种事情她一辈子都做不出来。
南宫笙难以置信地去看抚雪剑尊,居然没在他脸上看出任何反对。
甚至于他的目光落在江雪织身上,有种让南宫笙浑身发麻的异样感。
南宫笙每天都研究尊上。
研究他的经历他的事迹,他的一切画像。
她抽出记忆里关于他的那部分日夜回忆,用此寄托无聊乏味的生活。
她对他的一切可谓了如指掌。
所以当看见他那个怪异的眼神时,她马上察觉到了不对。
不对。
完全不对。
就算是认可,师尊认可弟子也不该是这样的神色。
南宫笙生在一个大家族。
大家族免不得藏污纳垢,有些难以言说的混乱关系。
她从小看到大,已经看倦了。
所以她不会看错。
那哪里是看徒弟的眼神?
那分明是看情人的眼神!
南宫笙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会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
她差点站起来,被身边的爷爷一把按住,她想说什么,直接被爷爷的眼神瞪回来。
于是她明白,现在根本不是她说话的时候。
她没资格在此刻开口。
而高台之上的江雪织却有这样的资格。
她强硬地将司清源拉开,无视司清源本人和其他人迥异的注视,漫不经心地说:“他让你让开,没听见吗?”
那种满天下除了云沧溟说都不放在眼里的嚣张张扬,那种将府主当做垃圾的语气,在场的任何人都听得出来——
作者有话说:[橘糖]
第73章
可笑。
真是可笑。
仿佛天雍成了他云沧溟和江雪织的一言堂, 他们说什么是什么,堂堂天雍府主都没资格置喙。
司清源想到这些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淡淡的笑声随着他落座于次位而响起,那种讳莫如深之感让大家都不太舒服。
传闻只是传闻, 未曾亲眼看见, 实在难以让众人相信抚雪剑尊会是贪慕权势不择手段之人。
可眼下他们看见了什么?
连一个位置都要争个高下, 云沧溟还真有可能是那种人。
一时之间, 本来就私底下和府主议事过的长老们表情都不太好看。
他们窃窃私语, 投向主位的眼神绝对算不上友善。
天雍有那么多长老,他们谈论起来声音还真不算小。
澹台月从云沧溟下首望去, 将那些人的迟疑之色收入眼中, 心底替他们默默哀悼了一下。
果不其然, 很快他们就发不出声音了。
倒也不是云沧溟做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做, 既没动怒也没有释放威压。
他只是微微抬眸,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瞳之中,一点点银蓝的寒星骤然亮起,所有被他目光扫过的人都顿入万丈冰渊。
长老们体内血液仿佛都要被冻结了,他们清晰看见抚雪剑尊眼底不含丝毫人类情感的神色,一点都不怀疑他绝对会对他们出手。就算现在没有, 继续下去也会有的。
于是他们僵住了, 不敢开口了, 尴尬地怔在那里,缓缓抿紧了唇瓣。
云沧溟淡漠地收回视线,平静开口,声音不高, 却如太古寒钟撞响,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法则之力。
“今日的贺典,筹办之人虽有上报本尊, 却未曾言明如此规格。”他平静说道,“此等奢靡铺张之风,不该在今日的天雍盛行。”
“今日的天雍”是个非常有趣的词组。
今日的天雍是谁掌权?是他。
往日的天雍才是司清源说了算。
那个时候的天雍是怎样的呢?
虽然也是一呼百应高高在上,却绝对没有今日的权威和力量。
就连灵脉都不如现在的深厚。
换言之,司清源今日贺典所用的一切宝物,那都是云沧溟执掌天雍这几百年来所赚的。
他就这么如流水般地花出去,云沧溟当然会不悦。
负责筹办贺典的长老瞬间跪拜在地,颤颤巍巍道:“尊上息怒,老道也知您习惯了简行朴素,但……”
他为难地顿了一下,还是说:“但这些都是府主要求的规格,老道提醒了几次,府主都不肯退让,老道也不得不遵从。”
府主到底是府主,再不受尊崇了也不是他们这些长老可以忤逆的。
云沧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他端坐在御座上慢慢说:“用都用了,也无所谓了。”
“今日风和日丽,是个好天气”他意味不明道,“府主既要求了这些,便好好享受吧。”
司清源被江雪织按在旁边的座位上,以他对云沧溟的了解,完全听得出他的潜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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