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A穿书成替身: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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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业救助了多少弟子,站在这里的人有几个没得过师尊的救治?难道我师尊几百年的付出,弥补不了一次的意外吗?”

    听起来确实有些过火。

    只是一场意外,要为此追究医者,确实有些不合理了。

    聚集的弟子们互相对视,都想起丹阳子帮他们疗伤的过往,一时也怀疑起云沧溟的决定。

    澹台月望向云沧溟,云沧溟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于是她继续道:“若只是一场意外,自然不必拿到人前来说。”

    跪在天柱之中,被铁链捆绑的丹阳子猛地抬起头。

    澹台月看着他神色淡淡道:“丹阳子,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替你说?”

    “若我来替你说,你自己留不了颜面不说,恐怕还要连累你在乎的人。”

    他在乎的人?

    那又是谁?

    听澹台殿主的意思,这里面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内情。

    众人目光聚集向诛仙台,丹阳子跪在那里,神色恍惚片刻,在澹台月再次开口之前,主动说道:“是我的错。”

    简简单单四个字,就把罪责给定下来了。

    小道童膝行上前,不肯相信,哭喊声十分悲戚。

    “老大老二,叫你们小师弟不要闹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年纪又小,你们怎么能放任他出来乱说话。”

    丹阳子的状态也不好,他被关在仙牢好几日,日日受天雷折磨,如今形容狼狈,气喘吁吁。

    小道童被他的大弟子二弟子拉回去,三名徒弟皆是不忍地望着他。

    他看着他们,心底也逐渐安定欣慰。

    “我有今日的结果,都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丹阳子开口,惨笑道:“你们不必为我求情,尊上如何处置我,我都心服口服。”

    “是我亲手给江师叔下了毒,她的情况本来没那么糟糕,我完全可以治好,但我为了还一个人情,选择了背叛天雍,背叛尊上。”

    他的话很连贯,说起来毫不费力,显然是一早就想好了要怎么说。

    这件事怕是已经在他心底打了无数次的腹稿,可他一直没勇气真的说出来。

    到底一把年纪了,还是要脸。晚节不保至此,也是没有办法。

    几次试图自戕失败,丹阳子就知道抚雪剑尊是打定主意要让他公开受审。

    丹阳子浑身僵硬,沐浴在无数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下,其中有道极有存在感的视线,那是来自抚雪剑尊身旁的府主的。

    府主或许是有意为他求情,视线有些沉重,带着某种熟悉的暗示。

    可丹阳子低着头,全当没感觉到。

    澹台月已经说了,他若不自己说,不免会牵连了在乎的人。

    而他在乎的人也不过就那一个罢了。

    “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丹阳子低着头道,“无论如何处置我,我都毫无怨言,只求速死,莫要牵连更多的人。”

    他已经是这样,千万不要再扯出旁人来了。

    这是他对尊上最后的哀求。

    云沧溟什么都没说,看样子是不打算让他死不瞑目。

    他长舒一口气,哀求的眼神投向澹台月,只希望她尽快开始也尽快结束。

    但澹台月本就不是掌管刑罚的殿主,既他已认罪,这件事就该落在戒律殿主身上了。

    戒律殿主易戬缓缓站出来,蹙眉望着同修几百年的老友,到了嘴边的判罚也有些难以出口。

    便在他迟疑之时,府主忽然开口了。

    “丹阳子,你也算是本座看着长大的孩子,本座不觉得你是你口中所说的那种人。”

    丹阳子一愣,恍惚想起,自己入门的时候确实还是个孩子。

    那时府主也和现在看起来差不多模样,他和蔼可亲,比起冷漠的抚雪剑尊,他更像是个温和的大家长,对谁都三分笑意。

    “你若心底有什么为难,今日本座在这里,你只管说出来,本座必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此言一出,场上更是寂静的连呼吸声都少了。

    这不明摆着是觉得丹阳子被屈打成招么?

    能对一殿之主如此的,除了府主就只有抚雪剑尊了。

    府主自己提出这些,可见他肯定不是那个人,那就只能是——

    尽管心底有些怀疑,弟子们却不敢把质疑投向云端那人身上。

    没人有胆量那样做。

    府主就坐在抚雪剑尊身边,也没有转头去看一眼近在咫尺之人。

    面对府主意有所指的旨意,云沧溟甚至未曾抬眼。

    他只是将放在寒玉扶手上的指尖几不可察地微抬了一寸,刹那间,万千无形剑意已如凛冬骤临,充斥道场每一寸空间。

    众人只觉无数冰寒剑锋虚抵在眉心、咽喉、心口等要害,冰冷的死亡触感如此真实,骇得他们瞬间面色惨白,所有话语都冻结在喉中,不敢吐露半分。

    丹阳子当然也感受得到。

    他跌倒在诛仙台上,颤声说:“弟子没有什么委屈。府主信任弟子,但弟子有违府主信任,的确做了背叛宗门陷害同门的错事。”

    他心知若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事情怕是无法就这样结束了。

    也罢,自己说总比别人说来好一些。

    丹阳子惨笑了一下:“弟子与玄天宗从前的掌门谢无望曾有过几面之缘。往日我缺少一味要紧的药材,是谢无望在恰好的时间送到了我手中,帮我救下了……一个人。我为此承诺过他,他日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不会推辞。”

    一说起谢无望,众人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江雪织出自玄天宗,玄天宗对江雪织做了些什么天下人一清二楚。

    那些迟疑的目光顿时换成了不屑和嫌恶,天雍弟子嫉恶如仇,最是看不起心思不正之徒,没想到丹阳子堂堂天雍殿主居然与对方同流合污!

    “谢无望临死之前传音给我,要我务必解决江师叔。我受恩于他,修士重诺,我无法反悔,只得动手。一报还一报,我还了他,欠了江师叔和天雍,今日这诛仙台,我上的不冤枉。”

    “只求府主和尊上尽快处置了我,免于处罚百草殿无辜的弟子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丹阳子跪拜下来,话里半遮半掩,该说的都说了,还有一些绝对不能说的,是死也不肯说出来的。

    他不说,云沧溟却很清楚那是怎么回事。

    他早就调查清楚了一切。

    丹阳子曾有个爱人,还未成亲便得了怪病,即便是他也无法为其治好那怪病。

    在爱人将死时,他在一秘境里寻得一线生机,决定用那药方给对方试一试。

    可药方是有了,药材却缺少最关键大的一味,他遍寻不到,正苦恼的时候,谢无望主动上门,送上了那味药材。

    丹阳子因此欠了谢无望一个人情,那日谢无望垂死传音,要他解决江雪织,他不得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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