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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生活不易,猫猫种地!》 55-60(第3/16页)
,吃得猫都快变成一条菜猫了。
尤其是当这些野菜还没啥调味料的时候,吃起来那叫一个食不知味啊。
但等衔蝉伤势好了之后,她就可以用灵力团子做调味料,让饭菜变得更好吃一点了。
现在她吃什么都得洒点灵力团子上去,不然就感觉嘴里快要淡出个鸟来了。
风朔失笑,摇摇头。
不过嘴上也没停。
因为油滋滋的烤鸟肉是真香啊,还加了灵力,跟磕灵丹似的!
风朔吃着烤鸟肉,忽然又见衔蝉变回原型,正蹲在她面前,歪着头看她吃东西,还边看边舔嘴巴,吞口水。
一整个馋猫样。
再看她的烤串,早就吃完了,连签子都舔得干干净净的了。
风朔有些好笑,把自己的烤鸟肉撕下大半递给猫:“没吃饱?再来点吧。”
猫一边舔嘴巴一边摇头:“不不不,师尊你吃吧,我就看看。我不饿,我就看看。”
话是这么说,但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烤串,烤串往哪动她的脑袋就跟着往哪转。
毛绒绒的肚皮也一起一伏的,看着好像有点瘪,没有平时那么圆润。
风朔一看就知道孩子这是没吃饱。
想想也是,这个年纪的孩子正在长身体,都是大胃王。
不过衔蝉今天好像格外的能吃,平时的早餐也是这么多的量,但只有今天猫没吃饱。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消耗太大了吧,风朔心想。
风朔把烤鸟肉直接塞进猫嘴里,又在猫开口之前说道:“要是还没吃饱的话,可以把你的藿麻催生一些出来。”
“去接点山泉水,找块凹下去的石板,就可以继续煮野菜汤吃。”
衔蝉眼睛一亮,马上跑去接山泉水,找石板。
不一会,篝火堆上就多了个简易石锅。
猫催生出一大丛藿麻,摘了一堆嫩叶,一股脑的丢进石锅里。
随后她又把目光看向刚刚的烤鸟骨头。
只觉得今天前所未有的饿的猫脑子一糊,捡起鸟骨头涮了涮就一并丢进了石锅里。
风朔:孩子好像饿傻了。
但现在条件艰苦,鸟骨头煮汤也说得过去,虽然没肉了,但好歹还能煮出点肉味。
很快锅里的鸟骨头野菜汤就煮熟了。
衔蝉迫不及待的折了四根棍子当筷子,着急忙慌的招呼师尊快来一起吃。
风朔摇摇头:“我吃饱了,你吃吧。”
看给孩子饿得哟,真是让人心酸。
衔蝉见师尊确实不太饿的样子,转头就端起石锅闷头开吃。
她吃得很急,甚至连鸟骨头都一起嚼碎了吃掉了。
风朔看着她这架势,嘴角抽了抽。
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饿成这样?
要是不知道的,肯定还以为她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呢!
衔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这么饿。
她一口气吃完了满满一锅鸟骨头野菜汤,一滴汤一片叶子一根骨头都没剩,但感觉还是饿。
胃好像变成了无底洞,越吃越饿。
饿得两眼昏花的猫端着锅,昏头昏脑的继续催生藿麻。
只见她一边催生藿麻,一边盯着藿麻咽口水,甚至手都伸过去了,似乎想直接生吃藿麻。
这状态就很明显有些不对了。
风朔连忙上前,握住衔蝉的手腕,替她检查了一下身体。
“你的内丹呢?!”风朔大惊:“衔蝉,快内视丹田!找找你的内丹去哪了?!”
满脑子都是好饿的猫晕乎乎的“哦”了一声,闭眼内视。
但她还没看清自己的丹田是个什么情况,就眼前一黑。
衔蝉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人形也无法维持,噗的一声变回了原型。
白底橘斑的猫像睡死了一样软倒在地,不管风朔怎么呼喊都没有回应。
但衔蝉自己是有些模糊的意识的。
她感觉自己好像又掉进了一个奇怪的梦境里。
可惜梦里的一切都是扭曲的块斑,她什么都看不清。
之前在梦里出现过一次的嘈杂声再次像流水一样淹没了她,嗡嗡嗡的,吵个不停。
衔蝉努力竖着耳朵,想要听清些什么,但最终也只能听到一些混沌的怒吼声。
恍惚中,衔蝉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些奇形怪状的身影。
但那些身影都像是被哈哈镜扭曲了一样,完全看不出原样,只能隐约看出似乎有很多人,还有很多她认不出来的兽?妖?或者别的什么。
衔蝉昏昏沉沉的走在这一片乱七八糟的梦境里,感觉好像看见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走了多远。
忽然,一声兽吼猛地在梦境里炸开!
“吼————!!!”
霎时间,梦境里地动山摇,所有的光斑和人影悉数被震碎,甚至连整个梦境都像碎裂的镜子一样开始坍塌!
衔蝉混沌的脑子像是被狠狠打了一棒子一样,瞬间清醒过来!
“喵嗷!!”
猫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
弹簧似的猫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竟直接蹦到了房顶,咚的一声撞到了头。
“嗷!”
衔蝉痛叫一声,龇牙咧嘴的伸爪揉了揉脑门。
重新跌回被窝里,衔蝉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家了。
是她和师尊在峡谷里的小木屋。
猫愣住了,傻不愣登的站在床上,整个猫都很懵。
她刚刚不是还和师尊在岩壁那边做早饭吗?
怎么一眨眼就又回来了?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她怎么啥印象都没有?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
风朔端着一碗野菜汤走进来,看到歪着头站在床上发呆的猫,狠狠松了一口气。
“乖徒,你可算醒了,没事吧?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衔蝉喵了一声,想走过去蹭蹭师尊的腿,但她四条爪子都软得很,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很沉重。
她只好一屁|股坐回床上,虚弱地问:“师尊,我们怎么回来了?”
风朔推着轮椅过去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担忧:“你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
那天她毫无征兆的昏睡过去,任由风朔怎么喊都喊不醒,但脉象摸起来又似乎没什么问题。
风朔给她检查了很多遍,都只查出她是睡着了,可真要是睡着了,怎么会喊不醒?
见爱徒似乎突发急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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