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前任非要同居后: 16、任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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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貌搭配哪一项技能都是王炸,唯独单出是一张烂牌」

    ——

    任苳流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全是她和向煜的那些事。

    湿漉漉的好像泛潮的梅雨季,又像一场淅淅沥沥下不完的小雨,向煜在那张卧室的小床上把她托起又放下,亲她的时候,总是没完没了地碾着她左眼角的那颗小痣。

    “你喜欢这个?”

    “喜欢。”

    “再用点力...”

    “你会疼...”

    “我喜欢。”

    任苳流像一条没骨头的鱼,胶着地贴合在向煜身上,拉着她的手不停蹭动。

    等醒来时候,那条蕾丝内裤早就不成样了。

    任苳流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那种感觉太真实,就好像死掉过一场。

    这些年,她总做这样的梦,别人说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任苳流觉得不是,她白天清醒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种念头,只有在极度疲惫的时候,才会做。

    她想,大概是情感缺乏了出口,好像暴雨时刻倾泻的洪流被闸口拦腰斩断,但人总要宣泄,不可能一直被枷锁禁锢,所以才会连她本人都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在梦里先给了输出宣泄的提示,但也好在有了这些梦,否则...任苳流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早就发疯了。

    在床上躺了会儿,任苳流就起来了,去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内裤脱下来的时候,她还专门又看了眼。

    一个带着明显恶趣味的念头,从她脑子里蹦出来,她想把这条不成样子的内裤撂在卫生间里最显眼的地方,想要向煜看见,想要向煜明白..自己的谷欠望有多浓。

    任苳流的心脏怦怦直跳,她甚至都开始在心里期待,被向煜看见之后的反应。

    她会怎么样?

    会觉得自己无耻吗?

    还是说,她会摒弃掉那些所谓的道德跟底线,把梦里的东西照进现实?

    不过,任苳流只是想了想,就把内裤湿了水。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左眼尾的那颗痣,长长叹了口气,她不敢。

    当初自己做的那些事儿,早就让她没了像刺猬一样的勇气。

    哪怕知道现在她和向煜之间的状态不是最好的,但也不敢贸然突进,她也不是没想过,用成年人的方式来解决,用一场酒醉,让酒精来麻痹神经,脱光了往床上一躺,等天一亮,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

    或许,她们就不会再这么奇怪了。

    但要真的那样,说不定向煜会更恨自己...

    因为自己,又一次用了同样的方法,逼她就范。

    性别观念的差异,在对待性态度上被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

    她们都是女人,都不可能用一次上床就能重拾爱情。

    任苳流做好了早餐,才去上班。

    闷了一晚上没下的雨,终于在晨光熹微的时候洒了几滴,任苳流坐在车里,把车窗降下来,小巧玲珑的鼻尖轻嗅两下,尝到了一丝微甜。

    可惜还没等她再仔细欣赏这一番云消雨霁,刚到律所就看见接待室里坐着个清秀漂亮的姑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相当撕心裂肺。

    事情在律所都传遍了,年纪轻轻在外面给男人做小三,现在男人反水了,跟老婆一起把她给告了,不仅要她把钱吐出来,还告她敲诈勒索,要她牢底坐穿。

    任苳流只看了那么一下,转头就去了茶水间。

    同事们也在八卦这件事,有人觉得这姑娘可怜但她又是自作自受,也有人觉得那个男的不是东西,钱要回来就算了,还非得让人坐牢。

    任苳流哪边的话都不接,只低头发私人消息。

    她出门的时候向煜还没起来,自己做的早餐也不知道吃没吃?

    “不发表点意见吗?”

    冷不丁一声,任苳流才发现同事们都出去了,金尚不晓得什么时候过来的。

    说起金尚也是个传奇,律所里唯一一位女性高级合伙人,四十二岁的年纪,精致优雅韵然,最主要是没什么架子,不管对谁都平易近人。

    可这都是表面的,但凡你再一细看,就会发现那双温和的眼睛里装的全是精明与干练,就跟老鹰一样,谈笑风声间就把你的骨头都看透了

    律所里的人都有些怕她,私底下管她叫笑面夜叉。

    但任苳流除外,不仅不怕她,相反对她很是敬重,因为当初要不是她,任苳流也不可能在律所留下,她感激金尚没因为自己这张漂亮脸蛋,就跟别人一样把自己当成花瓶拒之门外。

    金尚对任苳流的漂亮记忆尤深,但要是光凭着漂亮就对一个能力优异的人下定论,未免也太肤浅。

    再者说了...凭什么智慧与美貌不能在一个女性身上同时存在,这种类似于胸大无脑,女精英就一定脾性古怪的论调都是哪辈子的老黄历了?

    她们是做律师的,又同为女性,世俗偏见的那套,还是趁早滚蛋的好。

    “我没什么意见,知三当三的时候不知道哭,拿钱的时候不知道哭,原配孩子找上门求她不要破坏自己家庭的时候也不知道哭,现在要进去了开始哭...律师又不是免死金牌,当然...那个男的也的确不是东西,有几个臭钱就乱来,要说这个姑娘是自作自受,那这个男的就该被拉去浸猪笼,毕竟他才是罪魁祸首。”

    任苳流的语气很淡,听上去有一种十足的冷漠,但金尚总觉得她这话还没说完。

    “没了?”

    “再说就有点矫情了。”

    “咱们私底下聊天,别那么拘着。”

    任苳流这才把抿直的嘴角拉开,又说:“诱惑无法避免,这不是女性的专属,这是人类的劣根性,我以为对女孩子..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花期还是尽量隐藏一下,毕竟美貌搭配哪一项技能都是王炸,唯独单出是一张烂牌。”

    这些年任苳流的成长,金尚看在眼里,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一副火眼金睛谁都别想蒙混过关,可话又说回来,真金不怕火炼,你要真有是块好料,还怕被人看吗?

    “之前那两个地产纠纷你打的很漂亮,再要多来几个这样的案子,你这个高级合伙人也就是这几年的事了。”

    “谢谢金律师,我会努力的。”

    话刚说到这儿,金尚的手机响了,本着职场礼仪,任苳流主动就要避开,可她刚动了下步子,就被金尚拦住了,冲她摆手不需要。

    电话挂断,金尚才说——

    “我订的国际航班,提醒我时间。”

    “您要出差?”

    “提前休假,去看一个画展。”金尚问她:“你喜欢油画吗?”

    “不是很了解。”

    “那你真该了解一下。”金尚抿了抿唇角,“如果我这次运气够好,她肯把画卖给我的话,我就送你一副。”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见茶水间陆陆续续来人,任苳流就先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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