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废物,但徒弟超爱: 14、名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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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魔两界以八百八十八重山相隔,既是分界,也是阵法,山体稍有异动便会导致法阵破裂。此处虽动荡,但灵气也十分充沛,自古引来不少修士修行。玄天阁便建在人界内最高的子天山上。

    玄天阁的山门易进难出,弟子出门必须持有由桃木特制的令牌,而这令牌又只有被长老收下的亲传弟子才能获得。至于那些刚招进来还在练气筑基的寻常弟子,只能等每月山门开放的两日下山。

    于皖御剑好几个时辰才到玄天阁。他先在山脚下的客栈里住了一晚,第二日一早前往,刚好赶上山门大开。看守山门的修士是两个青年,其中一个认出他非寻常百姓,也未穿玄天阁的弟子服,拦下他,道:“不知道长从何而来?”

    “庐水徽,于皖。”于皖道,“此次前来,是奉本派掌门之命。”

    于皖说罢,将临走前林祈安给他的掌门令牌拿出来。那修士接过去认真打量一番,将令牌还给他的同时,还问了句要不要喊人带路,于皖摇头道,不必劳烦。

    玄天阁山门后的石阶一路通向主峰子天峰,和他少时来的那次没有差别。于皖没走出几步,便听到身后的议论声:“真是他?当年他入赘没成,恼羞成怒还生出心魔伤人,如今怎么又回来了?”

    “你小声些,别被人听到了。”

    这会有弟子陆陆续续下山,而上山的只有他一人,那两名修士议论的是谁则不必说。于皖的内心毫无波动,抬头看向云雾缭绕如同仙境的山顶,心中感叹,朝那一步步走去。

    苏仟眠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天。他思来想去还是没敢离开庐水徽,一来不识路,二来怕去了便是不听话,惹于皖不高兴。

    苏仟眠一直都知道于皖有所隐瞒,比如他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比如他在山里待得好好的却突然要回门派。他对于皖坦诚相待,虽不强求于皖同样对待自己,还是按捺不住地想窥探到更多一些。

    之前为了给于皖多摘些花,苏仟眠走遍整个庐水徽,也依稀记得林祈安的院落里种下几棵梅树,借着这一印象摸索而去。

    回庐水徽这些时日,苏仟眠只往返于院落和学堂间。他一向不喜去人多的地方,也不擅于主动开口同人交流。脑里正浮现出于皖同旁人谈笑风生的场景,苏仟眠一抬头,就看到屋内的李桓山。

    他只当是走错路,想也没想就转身,没走几步,却直直撞上回来的林祈安。

    “掌门。”苏仟眠停下来,喊他一声。

    林祈安对于他的到来也有些惊奇,道:“你找我?”

    “想问点事。”苏仟眠答道。

    林祈安“哦”了一声,道:“那你先进屋等一会,我和大师兄有事要谈。”

    苏仟眠进屋,并不落座,而是直直站在一旁。林祈安在院里同李桓山说什么,他听不清,眼睛往下一瞥,不免看到李桓山手背上的疤。

    回来那日,苏仟眠也不知走到哪,就见对面两个人走来。他下意识地换了条路打算避开,却不想离去时听到句:“那个于皖竟然还敢回来。”

    苏仟眠心下一沉。

    他曾经听于皖说起过年少在此喝酒打闹的日子。依照于皖的描述,苏仟眠觉得这地方对他来说,定是意义非凡,不曾多嘴问过他回来的原因。

    苏仟眠满腹疑惑,正欲跟上去,那两人停了下来,一人道:“岂止啊,我可听说他还带个徒弟回来。”

    “徒弟?他这样的人还能收徒弟?他教什么?教怎么当王八,在山里缩一辈子吗?哈哈哈。”

    这人笑了会,又继续道:“他这王八功倒也不行啊,这才缩了几年……”

    虞城正大笑间,脸上重重挨下一拳。他吐出口血沫,骂了一句,看向突然闪出的人,“你谁啊?上来就打人?”

    苏仟眠一言不发,冷眼拔出剑,剑鞘随手丢到一边。

    虞城身旁的师弟阮峰伸手拉他,小声道:“师兄,我从没见过他。看他这生气的样子……别是于皖的徒弟吧?”

    虞城冷笑一声,同样拔出剑,道:“于皖的徒弟?好啊,我倒要看看,这个于皖能教出什么徒弟。”

    苏仟眠举起剑,飞身刺向他。

    真正交手,虞城才发现自己的大意。苏仟眠的剑法也好,修为也罢,皆是将他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怕是比李桓山还要高出许多。

    苏仟眠早已红了眼,正在想如何给他留个教训时,手下动作突然被人制止。

    苏仟眠抬头看一眼,而虞城则大声喊道:“师父!”

    阮峰一时间见二人打得不可开交,更是见苏仟眠对虞城步步紧逼,悄悄溜走去找来李桓山。李桓山没给虞城半分眼神,对苏仟眠道:“先停一下。”

    左手剑?

    苏仟眠皱眉,也只迟疑这一瞬。他心中已经飞速盘算道,这人说的这些话,难免没有他师父的教唆。想到这里,苏仟眠剑锋一转,直直攻向李桓山。

    “坐。”林祈安的声音传来,苏仟眠回过神,在位子上坐下。

    “喝得惯浓茶吗?”林祈安走到一旁,端出茶壶,问了这么一句。

    “都行。”苏仟眠茫然地应答,起身接过林祈安递来的茶杯,“我找您有些事。”

    “我知道,不然也不会在这等这么长时间。”林祈安说罢,坐在案几另一边,“说说吧,估计是关于二师兄的。”

    苏仟眠皱眉咽下这一口极苦的浓茶,说道:“师父他……”

    那夜他接住醉酒的于皖时,分明听见于皖喊一声爹娘。苏仟眠没怎么听过于皖提及双亲,对于皖鲜少的了解也只是他说过的那些——幼时家中曾遭遇变故,后来因嫉妒伤了李桓山而被关在山中,第一次下山遇到自己,并在山里共同度过两年。

    真要开口时,他不知如何说起。林祈安低头轻呷一口茶,并不催促,等他自己说下去。

    “我想知道关于他的事。”话刚说出口,苏仟眠便觉满心羞愧。背后打听实在不算光彩之事,可他总想着,若是能多知道一些关于于皖的事,兴许能更好地保护他,也能更好地投其所好,讨他欢心。

    林祈安并不回答,反问他:“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些?”

    “我要保护他。”苏仟眠直视林祈安,想也不想地回答。

    “只是为了这个么?”林祈安继续问道,一双眼直直盯着他。

    当然不止,苏仟眠心道。可他哪敢把自己心中对于皖的感情说予林祈安。苏仟眠道:“师父待我的好我都记着,也想要报答他。可我对他了解甚微,总怕会因无知而冲撞到他。”

    林祈安沉默不语,是在思考他话里的真实性。苏仟眠虽隐瞒了心中部分私欲,但说的话也确实是心中所想,故而面对林祈安审视一般的眼神,没什么心虚。林祈安深深看他一眼,才道:“你都知道多少?”

    苏仟眠怕被察觉出端倪,因此对于皖的喜好闭口不提,只道:“我知道他因心魔伤人,被关十八年。这其间有没有隐情?”

    即便于皖已经亲口承认,可苏仟眠还是不愿相信。

    别说苏仟眠,就是亲眼目睹一切的林祈安,也是不信的。他去找过于皖,去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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