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窥春山(双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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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替妹妹出个气,是不是?”

    他话音轻飘飘落下,一干竖着耳朵的高官贵女却是一惊

    ——这徐三爷居然拒绝做驸马了!

    徐季柏凝了崔鹤一半晌,无奈起身:“臣遵旨。”

    真答应了?

    孟茴看着徐季柏朝她的方向走过来,面无表情、眉眼平静地摘下一双手套,叠拿着,往她桌几上一掷:

    “替我收着。”

    手套掷安安静静乱横躺在孟茴的桌上,白得刺眼。

    这叫她呼吸一屏。

    /

    上面的消息老早就由太监带到了下面,此时所有人尽数屏了,只留徐闻听在那。

    他头戴鎏金冠,比太阳还要亮几分。

    徐季柏束着襻膊,未换官袍走入场地。

    徐闻听看去,高声一笑:“小叔,这身装扮可不好踢球。”

    “无事。”徐季柏话落,向场旁太监略一颔首。

    太监点头,高唱:“礼仪赛共三轮,踢入风流眼记一分!”

    气毬摆在两人中间。

    徐季柏略一颔首:“你先。”

    徐闻听莫名憋着火,这些日子都是这样。

    他听完便不再迟疑,快步跑上来,横脚足弓贴球,气毬径直擦过徐季柏的身侧。

    徐季柏轻微闪过徐闻听的身子,横跨而出,极为精准得截止那球的路径,在徐闻听即将触碰到球的一瞬间,足弓一带,见人带球得避开徐闻听的进攻。

    然后聚力一踢——

    气毬稳稳越过风流眼。

    三不沾!

    高台上抚掌此起彼伏。

    孟茴抱着徐季柏的手套,眼睛亮亮的。

    他的动作利落至极,和他这个人一般,利落冷冽。

    怎么会有人一举一动都有浓浓的个人风格?

    孟茴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孟祈偏她一眼。

    冷笑。

    摔杯。

    蹴场上,徐闻听怔怔看着重新落在地上的气毬,咕噜噜弹了几下,滚到他的脚边。

    他擦了一把额角的汗。

    “小叔的球也踢这么好?”

    徐季柏抿抿唇,他鼻尖也沁出一层薄汗:“侥幸。”

    三不沾哪有那么侥幸呢,何况还是在徐闻听这等高手的防守下。

    但他们没多说。

    第二轮很快开赛,这次徐闻听顺利进球,拿下一分。

    这便来到了第三轮的赛点。

    徐季柏没有擦汗。

    孟茴在高台上看着,她猜测也许是因为徐季柏嫌脏。

    哨声很快响起。

    徐闻听率先触球,他右脚带球,途经徐季柏身侧时,足弓一偏,做了个假动作,登时换为左脚,右肩重重撞上徐季柏,借力往另一侧跑。

    徐季柏未置一词,欣赏地弯了弯唇。

    随即跑上,不过片刻便追上了徐闻听。

    他身形往左,脚尖往右带。

    就在徐闻听将球按着他的身形,将球往左带的一刹那,徐季柏骤然改变重心,滑铲将球带走,重新掌控主动。

    这实在是好球,即便在皇家队里也值得说道几日。

    徐闻听毕竟是老手,他很快反应过来,却找了几个机会都扑了个空,这不免叫他挫败。

    徐季柏偏眼轻瞥,踢球的脚微顿。

    这是个好机会!

    徐闻听立刻反应过来,过人、带球、射门。

    球触及球板,顺利入眼!

    礼官重重敲响锣鼓:“徐小公子胜!”

    高台掌声雷动。

    “你看,我就说小公爷更胜一筹!”

    “三爷擅文墨,这局不算!你叫等会比书画试试!”

    “那你还不如要了小公爷的命。”

    ……

    孟茴听着身旁贵女的讨论,未置一词。

    她一瞬不眨地盯着离场的徐季柏,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她,她阿姐看起来懒得管她,便揣上徐季柏的手套,悄咪绕过人群去了入口处。

    从下面上这个开阔的高台要经过一道长长漆黑的楼梯,他们刚刚都是从这上来的,里面无人值守,现在看来是个还不错的地方。

    孟茴在楼梯口等了片刻,没一会就听见上来的脚步声,她探头确认了来人,便哒哒迎上去:“徐季柏!”

    好娇俏的声音。

    徐季柏显然没料到孟茴会来接他,面上明显的错愕。

    “你怎么来了?”

    这样的孟茴太灵动,没有人会拒绝主动迎接主人回家的猫。

    徐季柏不想克制,伸手想顺应心意揉揉孟茴的脑袋,可伸到一半,他忽然想起刚踢了球,手很脏。

    他抿了抿唇,心头微空。

    可下一瞬,他的掌心塞满一个毛茸茸的触感。

    孟茴微倾着身,去够他的手心,仰着脸再确信不过地说:“你想摸就摸呀。”

    反正除了真枪实弹……他们什么都做过了。

    她哪里没被徐季柏摸过……

    可这叫徐季柏完全地愣神。

    就像一个一无所有的乞儿,忽然遇到一个珠光宝气的大小姐,塞给他一大堆吃不完的佳肴,然后告诉他:“这些都是给你的,你以后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高台上给徐闻听的掌声仍在持续。

    徐季柏心念一动,伸手按在孟茴肩膀,将她一把揽进怀里,哑声:“实话说,这样的场景,从未在我梦中出现过。”

    孟茴张张唇,不知说什么。

    “小时候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从乡下被接到国公府过年,人来人往,有人问起我是谁。”徐季柏一点一点揉着孟茴绸缎般的发,“母亲的表情坦然了,连我都觉得是,她说是乡下的亲戚,来府中‘看望’。”

    旁人听着就是攀附。

    孟茴心头一揪,忍不住地环紧他。

    徐季柏想,这样就够了。

    她可以永远喜欢徐闻听,他可以永远见不得光,在黑暗里与她私相授受。

    这已经是他吝啬人生里最大的惊喜。

    他这么想着,低头在孟茴的发顶轻轻落下一个吻。

    “……你别理他们。”孟茴小声说,“我觉得国公府的人都是神经病。”

    徐季柏失笑:“我也是国公府的‘人’。”

    “你不是。”

    孟茴蹭了蹭他的胸口,从他的怀中退出,认真的说:“如果你和他们是一样的人,我最开始就不会和你说话。”

    徐季柏微讶,然后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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