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窥春山(双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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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弧度,重重抽下。

    这一鞭绝不留情,带着毫不掩饰的恨。

    “啪”!

    破空声,皮肉崩裂声,哭嚎求饶声响彻院落。

    “不过是个女人!死就死了!他是你亲侄子啊!”

    ……

    无数声音在徐季柏脑中纠缠成团,他被扰得头疼欲裂,最后肖似何夫人的哀嚎声在他脑中几番也无法散去。

    为什么又是这个梦。

    为什么又梦到孟茴死了。

    千绪万思,归成一句——

    孟茴还好么。

    一阵软香袭近。

    孟茴担忧地攀住徐季柏的肩膀:“叔叔?”

    徐季柏思绪渐渐回笼。

    梦里的情绪很难消散,他一时难以辩驳到底这是梦还是那是梦。

    “我在。”徐季柏声音哑得不像话,梦境的余韵太可怕,他作势伸手去掐针扎似的额角,试图找回半分清明。

    可一抬手,却带起两份重量,他一怔,这才发现,他的左手正被孟茴牵住,五指轻轻攥住了他的四指尖——

    在他失神的那段时间,孟茴就这么纠结地妥协,牵住了他的手。

    比他想得要更软,更腻。

    这么乖。

    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抱、吻,或者怎么样孟茴。

    以此确认她的真切存在,而那个梦是假的。

    “叔叔?”

    孟茴晃着右手,扯扯他。

    “嗯。”徐季柏哑声应下。

    “我说你这有没有火折子,祠堂太暗了,我给你上个药。”

    孟茴另一只手从徐季柏的肩膀逐渐往下摸索,摸到矮矮的桌几,还有一页没干的墨渍,她怕弄脏了徐季柏刚抄好的家规,便急忙避开,想去找一豆灯油。

    不等摸索,她压在书案上的手腕骤然被一只大手钳住,霸道地没准她再摸索动弹。

    “叔叔?”孟茴奇怪地问。

    因为在昏暗中,孟茴无法聚焦视线,她什么也看不清,所以干脆望着空荡的前方,等待徐季柏的回应。

    但徐季柏能清楚看见她微微皱起地雾眉,像只猫一样,明明白白写着疑惑不解。

    明明那么单纯,可他仍旧用力攥着孟茴的手腕,像是在宣泄某种无法倾泻,几乎逼疯他的情绪。

    孟茴被攥得有点疼,正想抽出来,就听男人沙哑着声音开了口,这是受罚吞咽磨砺嗓子造成的损伤,男人道:“你知道我伤在哪吗?”

    孟茴当然不知道。

    “她们只说您挨了四十五鞭……”她低低地说,面上泛出明显的愁意。

    毫无掩饰的回答,只有直白的担心。

    徐季柏的两段记忆的思绪在拉锯,叫他一会高一会低。

    记忆占据主导时,他恨不得现在就撕咬上孟茴的唇。

    他不明白,为什么总是会看到孟茴早亡。

    沉默中,孟茴只能看见一团模糊的黑影,似乎在度量地看着她。

    她抿了抿唇,正要说话,手腕即被松下,轻而拂开。

    “你先出去。”徐季柏用力一压眉心,沉声说。

    记忆带来的情绪太突兀,叫他再没了理智冷静地对待孟茴。

    他怕下一瞬他就对孟茴做些不好的事。

    孟茴微微睁大眼。

    她隐约觉得徐季柏不对劲,更是没想到徐季柏会叫她出去。

    “叔叔,可我是来给您送药的。”她小声地说。

    她感觉徐季柏有点难过,一个人在这黑得难见五指的祠堂中孤寂而熟稔地坐着,叫她忍不住去想,徐季柏在乡下的十五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那那个时候有人陪他吗?

    可她的担忧,在徐季柏眼中,就只剩一段在黑暗中仍旧白腻得发亮的脖颈,毫无掩饰地抻在他这么个对她包藏祸心的男人面前。

    就好像什么都能接受一般。

    徐季柏不是圣贤,相反他对孟茴有无数难以宣之于口的下流幻想。

    他在昏暗中,单方面和孟茴对视良久。

    陡然,被包容的暴虐情绪再无法遮掩,他黑沉着眼,一言不发地咬住手套指尖,取下,特殊的布料发出“啪嗒”一声打在皮肤上,紧接着被他一把摔在地上。

    孟茴来不及反应,唇角便被一只手用力按住,片刻猛擦一段,停在唇珠和下唇的唇缝间,后脑被四指扣住,上半身不可控地继而往前倾,呼吸几乎交错。

    好一会她才意识到,这是徐季柏的手。

    他刚刚是在摘手套。

    她被他拉进了。

    好奇怪,她和徐季柏。

    孟茴不敢张嘴说话,她怕徐季柏把手伸进去;徐季柏也不敢把手伸进去,他怕不止玩她的舌头。

    徐季柏用了闭了闭眼,找寻清明。

    现在还不是时候,孟茴什么都还没意识到,他不能把孟茴吓跑了。

    他只能不舍地挪开手,转而插|进孟茴的发间,堪称捏得揉了揉:“药给我,我自己来。”

    “可是你……”

    孟茴显而易见,把被徐季柏冒犯的事抛之脑后。

    “以后不要随便对男人这样,不要准许男人对你放纵。”徐季柏松开手,起身,“抱歉,是我孟浪了。”

    他擦亮火折子点燃灯油。

    祠堂亮起,孟茴视线回归,顿时瞧清了徐季柏惨白的脸色,和毫无血色紧紧抿住的薄唇,从衣领到下颌一掌宽的皮肤,依旧清晰冒出了三五鞭痕。

    她心头一紧,“这谁打的啊,小五?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是我要求的,不怪他们。”徐季柏伸手问她拿药,两人对视。

    孟茴怔愣。

    徐季柏裸露的脖颈便能轻易看出,他的伤痕应该都在上半身……

    她怎么好给他擦药。

    难道也像之前徐季柏给她上药一样,遮住眼睛吗?

    可是……好像也很奇怪……

    她递出药。

    徐季柏轻随地笑了一下,接过药,递了一个台阶:“家训有些多,可以劳孟茴帮我抄几遍吗?”

    简单的名字,孟茴无端耳热。

    她连忙点头,“我来吧。”

    她匆匆接替徐季柏的位置,拿起前面他抄完的纸,比对一下字迹。

    徐季柏的字筋骨笔挺,风度浑然,有些难仿。

    孟茴大概只能模仿七|八分相似。

    她下意识想回头,以礼貌为先去和对方对视说话,结果还没动呢,身后就传来一阵衣物的摩擦声,还有从皮肤肌理掠过的沙沙声,绶带落地。

    孟茴耳朵登时一热,握着笔的动作倏然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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