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窥春山(双重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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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有动作的时候,她半张脸忽然被男人一掌握住,眼角被拇指重重擦过,较皮肤更粗糙的手套的布料擦得她有些疼,但瞬间吸干了氤氲的眼泪。

    孟茴懵懵听见男人无可奈何的话音,“下不为例。”

    这话像是某种咒语,叫两人中无形的屏障骤然一松。

    两人一并回了回竹苑。

    见到孟茴毫无凝滞地进院子时,后面的

    小五面无表情地吞回准备的请离话术,毫不意外地站在院门守岗。

    不过徐季柏似乎很忙。

    他刚把孟茴送到上次的耳房门口时,就匆匆来了一个书员装扮的人,说谁来了,孟茴没听清那个名字。

    徐季柏沉吟片刻,回身与孟茴道:“先自己玩一会,我等会就过来。”

    孟茴点头,“叔叔你去吧。”

    两人离开,孟茴准备进屋。

    她还记得这是间灰扑扑的耳房。

    但她思忖着事。

    徐闻听早晨说,徐季柏和老夫人讲,即便他们两个成亲了,他也依旧帮着她;而且徐季柏也还是履行让她进院子的承诺,那徐季柏应该就没有想不管她。

    她之前的打算就还是能行。

    孟茴悬了一日的心终于放宽。

    她推开门,登时被亮堂堂的屋子吓了一跳。

    里面哪里有先前普通耳房的模样。

    墙面不知拿什么粉刷了,地板铺的是金粉撒的波斯地毯,帷幔是缠金丝的,烛台是银托的,还不知道哪里弄了一张金丝楠木的拔步床。

    孟茴哑然。

    这……徐季柏对侄女是不是太好了点……

    那他之前为什么不让她进来……

    书房那边,工部属官拿着一叠新做的图纸滔滔不绝在前面讲。

    “三爷,我和你说,这次绝对很好,你看这个廊桥,你看这个地势,你看这个院子,你看这个风水,对,公主这次一定喜欢!”

    徐季柏掀了眼皮,“为何?”

    属官噎了一下,“女子不都喜欢这些钟灵毓秀的东西吗?”

    闻言,徐季柏微微蹙眉,不解:“为何,你没有用金子。”

    “现在谁还用那么俗的东西啊。”属官大手一挥,话落却对上了三爷那张,冷得要命的脸庞。

    他迟疑,“下官说错什么了吗?”

    徐季柏:“……”

    “没有,你继续说。”

    /

    没多久,一个锦衣卫给孟茴送来了治烫伤的药,“一日两次。”

    孟茴谢过,回屋涂了药后,便在屋里百无聊赖地四处看看。

    孟茴找到了个九连环,没一会就有点困,但那张床实在贵,她没敢躺,就趴在桌边睡着了。

    徐季柏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个画面。

    这是第一次,孟茴在独属他的空间里毫不设防地待着。

    里面的一花一草一木都是他添置的,就好像这样就能在孟茴身上沾染半分他的烙印。

    即便他也知道不可能。

    出了这扇门,懂事的还得叫她一句少夫人。

    是徐闻听的未婚妻。

    这个事实徐季柏独自品了十三年,他再熟悉不过这个事实,从最开始无法接受的崩溃,到同吃饭喝水一般熟悉。

    他没叫醒孟茴,独自坐在罗汉床边写了几道术式。

    不知过了多久。

    孟茴是被纸张的翻页声吵醒的。

    她混沌地起身,视线还没恢复,就先看见了徐季柏那只白岑岑的手套。

    她黏糊地叫了声叔叔。

    徐季柏放下草稿,投来视线,“饿了吗?”

    他一说,孟茴便即察觉胃中的空。

    她点头,“饿了。”

    徐季柏起身叫人去传膳,“备着了,温会就来。”

    孟茴不好意思地点头,“我好像睡了好久。”

    “没关系,这就是给你准备的。”徐季柏稍抿了一下唇,“趴桌上睡对脊椎不好,这屋子是给你准备的,下次直接睡床就好,有人回来收拾。”

    孟茴噎了一下,睡一车金子上?

    她迟疑半晌,还是决定如实说,“叔叔……”

    徐季柏抬起眼。

    “那么大一张金丝楠木……我不敢睡。”

    静默又是良久。

    徐季柏食指微动,“知道了,明天换了。”

    过了会他又说,“还有什么需要换吗,一并换了。”

    孟茴连忙摇头,“我很喜欢,谢谢叔叔。”

    虽然金子太多有点晃眼,但看久了还是挺舒服的。

    徐季柏紧绷的唇角微松,“嗯。”

    两人说话间,下人已经温好饭了,敲门确认过后进来布过菜离开。

    徐季柏走到孟茴对面坐下。

    “之后如果我不在府中,你有需要,这间屋子可以随便进。”徐季柏道。

    孟茴点点头,慢吞吞吃饭。

    她指尖红通通的,上过药后还有一层莹润的油脂。

    徐季柏视线掠过,“还疼吗。”

    孟茴摇头,过了会又点头。

    “……那个瓷盏好薄……”

    徐季柏抿了一下唇,他不明白,那么烫为什么还要去接,因为她是徐闻听的母亲?

    他浓黑的眉稍稍一拧,“不必接,以后若还有这种事,直接找小五便是,他之后会一直在回竹苑。”

    “谢谢叔叔……”孟茴垂下眼,“但是夫人说……这个亲事是您拍板的,我怕给您丢脸……不敢不学。”

    徐季柏闻言,旁观而残忍地肆意剖析他自己。

    孟茴会因此感谢他,从而让他在她心里稍显重要吗?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会为这一星半点而满怀欢欣。

    “不会。”徐季柏轻随道,“我拍板亲事,不是为了让你对她们委曲求全的。”

    他对亲事并不想多谈,换了公筷给孟茴夹了一箸菜,不由分说道:“食不语。”

    他私心的不想听见他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

    “走了?”周老夫人掀起眼皮。

    何夫人好似找到了主心骨,登时愤懑地瞬间上眼药,“可不是,儿媳什么都没说,就先受不了了,三爷也惯着她,直接就把人带走了。”

    旁边因为嫌弃李德明场子乱七八糟,而早回来的徐闻听,闻言似笑非笑地报以视线,“得了吧娘,你什么手段我还不知道,折腾人了还说什么都没做?这不好吧。”

    他听着何夫人的话,敏锐地觉察哪里好似有点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内宅里那些个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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