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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坏人没老婆》 12、第 12 章(第1/2页)
雪地上只剩贺雪麟和周小山,贺雪麟看到他膝盖下面被融化的雪水浸湿,道:“还跪着做什么,起来吧。”
周小山站起来,假装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暗自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桑儿没了,位置终于空出来了,长公主也说了老实本分最重要,那他是不是就能到主人身边伺候了,他会很快学会识字,学会研磨,学会沏茶焚香的。
贺雪麟将那块玉递过去,想到刚才竟也差点把他当成偷翡翠的贼,心里生出歉疚,道:“你受委屈了。”
周小山把玉坠接过来,宝贝地收进怀里,低眉顺眼,委屈道:“小山不委屈。”
贺雪麟听着他自称“小山”,没忍住,笑出声,“小山,就你这大块头,怎么能叫小山。”
周小山立刻说:“主人想让小山改叫什么,小山就改叫什么。”
贺雪麟警惕起来,改名可不是好兆头,周小山上位之后就给自己换了个名字叫周重岳。
他连忙说道:“不用改,就叫小山。”
周小山说:“好。”
贺雪麟接着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问:“你平白受了我和母亲的委屈,想要什么补偿吗?”
周小山心跳加速,委婉地提醒道:“能够日日侍奉主人,就是小山最大的福气。”
贺雪麟哪里能领会到他的言外之意,毕竟没有正常人是巴不得去伺候别人的。
他将周小山这句话视为适当的场面话,没有理会,道:“你衣服都湿了,回去换身衣服吧。”
周小山愣了一下,应了一声:“是。”
但是他却没立刻走,而是盯着贺雪麟那件被随手丢在椅子上的亵衣。
贺雪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颇为嫌恶地说道:“把它处理掉。”
周小山捧着那件亵衣走了。
虽然皱巴巴的,但是隐约还能闻见主人身上的气味,他把它带回去,仔细洗干净,偷偷晾晒好,和那块玉坠子一起收起来。
入了夜,关上门窗,那美好的身影又闯入脑海,周小山将刚收好的亵衣拿出来,闭上眼睛,抱在怀中,痴迷地揉着,蹭着,亲着。
与此同时,脑海中的主人穿得更少了,虽然还是那身衣服,轻薄的布料像被撕扯揉弄过,皱巴巴的,唇色更艳了,像刚被人贪婪吮过,微微张着,露着一小截肉粉色的舌尖,纤弱白皙的脖子往后仰着,无力地倒下去,变成一个很适合欺身而上的姿势……
门窗紧闭的屋子里逐渐溢出男人压抑克制的闷哼。
第二日清晨,周小山趁所有人都还没醒,打了水,将那件变得黏糊的亵衣重新洗了一遍。
他坐在屋中,听着外面传来有关昨天那件事的议论。
这在侯府算得上是一件大事,谁不知道小侯爷最信赖自己的书童。
“那个贺桑,平时最会在主子跟前装怪卖俏,对着我们趾高气扬,这下可算倒了大霉。”
“你别说,他要是个女人,说不定真能爬上小侯爷的床。”
“这你就说错了吧,小侯爷洁身自好,从不欺辱家里的丫鬟,正是因为看走了眼,不知他的龌龊心思,才让他得了机会,险些脏污了咱们清风明月一般的小侯爷。”
“我就想不明白了,他被拖走时竟还胡乱攀咬,说周小山害了他,周小山是个只会吃饭卖力气的呆子,害了他能有什么好处,难道还能替他去给小侯爷当书童?”
“小侯爷金尊玉贵的,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周小山那种粗人去伺候啊。”
世家文人的书童放在跟前,书中自然不会真的有颜如玉,但书读累了,总不能一抬眼就看到一座像周小山那样的巍峨大山像阴影一样压上来吧。
大家想到周小山伺候主子读书的样子,感到颇为滑稽,笑声一片。
周小山一直等,果然没等到去贺雪麟身边伺候的机会,他担心被那些人说中了,他这辈子都不会有接近主人的机会。
镜子里映出他略显苦恼的脸,眉尾的伤疤显得更丑陋了。
或许他应该退而求其次,不求像桑儿那样近身伺候主人穿衣吃饭,只求做个护卫,日夜守在主人的门外,至少能多听一听主人的声音。
临近年底,到了贺雪麟的生辰。
青林侯过生辰,住在宫里的皇帝也很看重,想着要挑些什么样的礼物,送给这个最疼爱的侄儿。
挑来挑去,年迈病弱的皇帝竟一日比一日精神好。皇帝大病初愈,前朝后宫看起来喜气洋洋。
贺雪麟却没有放松警惕,皇帝的病愈只是回光返照,根据原文,年底会发生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禁卫军统领的死亡,任凭朝廷如何调查都只是一场意外事故。而新任禁卫军统领名叫周重岳——也就是改了名的周小山。
第二件事与贺雪麟切身相关,掌管几十万兵马的镇北大将军贺秦被指控谋反,虽然最后没有落得身首异处,但到底和皇帝离了心,卸下军职在家养老,几十万镇北军直接解体,再不成气候。
两件事都和平王有关联,但第一件是周小山私自做出,也是平王失去对这颗棋子的掌控的开始。
第二件完全由平王操控,原主死在两年前,平王伪造证据,让贺秦怀疑自己的孩子是遭皇帝所害,在没有旨意的情况下带领一队心腹返回京城,此举被当做有谋反之意,闹出很大的动静。
后来周重岳带兵谋反,四处滥杀,朝廷没有足够兵力,皇亲国戚忠诚良将死个一干二净,毁掉镇北军的平王殿下“功不可没”。
如今,周小山没有和平王搭上线,贺雪麟也还活得好好的,但也不得不防,以平王的的性子不会放弃暗中使坏,周小山也不会放弃野心勃勃往上爬。
贺雪麟倒是也想过劝亲友们远离权位纷争之地,但是一来他没有充分可信的理由,劝了也是白劝,二来纷争一起,躲到哪里都有可能被波及,不是那么好抽身的。
他神色凝重地端坐在一把交椅上,身边没有任何伺候的下人,屋中十分安静,甚至能听见窗外的落雪声。
周小山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地垂首站立在他面前,一副任凭主人吩咐的恭顺姿态。
贺雪麟将手上那块翡翠朝他扔了出去,声音略带凉意,道:“是你搞的鬼?”
周小山平静地开口:“小山不明白主人的意思。”
贺雪麟很难从他脸上辨别真正的情绪,此时那张脸上没有丝毫诡计被拆穿的心虚和慌张。
“是你设计赶走桑儿。”贺雪麟说,“那日只有你碰过我的披风。”
桑儿被赶走的第二天,贺雪麟才从那件披风的夹层里摸到那块翡翠,他只当自己忘了无意间将翡翠放在衣服里,闹了场误会。
后来他越想越不确定,到底是自己记性差,还是周小山心机深。
要说周小山故意制造的这场误会,可桑儿偷偷藏着他的亵衣又怎么会恰好被周小山知道。
周小山不紧不慢说道:“即便小山能将翡翠藏进主人的披风,但也没有通天的本事,控制桑儿对主人生出龌龊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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