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饲养我[星际]: 190-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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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衾墨噙着笑,眉眼却毫无笑意,“时少自然是不喜欢我的,却在我面前暴露了太多,所以自然要逃对不对?”

    “嗯,就是这个道理,我走了。再见,湛教授。”

    可就在大男孩利落准备离开的时候,手踝被狠狠地扼住,然后就是他被狠狠地推倒在病床上。

    “你疯了,湛衾墨!”大男孩终于喊了他的全名,湛衾墨心思微动,可是他的神态又那么冷,那么病态,“在走之前,先生难道不知道这条命都是我给的么?”

    时渊序一震颤,那下垂眼此时瞪圆了,就这么被迫与那双勾魂却又嗜血似的的凤眸直直相对。

    “……我,很感谢湛教授,但是我的家族已经给够钱了。”大男孩艰涩地阖上眼,“放过我吧,湛教授。”

    可是对方压根由不得他说话,他的双腿就这么被男人的长腿摁开,大男孩察觉到什么似的下意识地反抗和挣扎,“你他妈是听不懂人话吗,你还要我给什么,给钱可以,给命你要么?放我走!你别碰我!”

    “真是残忍啊,我可是时少的救命恩人,没用的,我刚才给你的药物有镇定剂,时少与其这样——”

    此时湛衾墨俊美似雕像的面庞,却是毒蝎般的病态神态,他轻轻地贴在大男孩耳畔,“不如好好束手就擒,乖乖被我-操,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时渊序整个人僵在了床榻上,整个绷紧的强悍身体渐渐软化,可是他那双眼死死地盯着湛衾墨,“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

    “你不是这样的人……”

    “湛衾墨,你是在开玩笑,我到底欠你什么了……你要这么对我?明明……明明先抛下我的人是你!”

    “看来时少终于坦诚了。”湛衾墨轻巧地冷笑,“看来我似乎可以稍微舒心一点,至少我可以确定你还记得我。”

    “你那副无动于衷的嘴脸……真的很可恶。”时渊序此时眼睫已经被泪水沾湿了,“为什么你从来都可以装作无事发生,为什么你从来不道歉,为什么你从来不解释,你为什么要那么多年佯若无事再重新出现我面前,然后让我再次确认自己是一个没人要的流浪狗吗!”嘶哑的声音就像是孤狼孤嚎了半天却再也寻不到当年的主人,最后成了破锣嗓,死嗓,坏嗓,“湛衾墨,你既然走了,你就给我一辈子消失,如今你出现是为什么?”

    “为了折磨我,告诉我他妈就放不下你,是吗?湛衾墨,要是你还是个人,就停手。”

    “我们之间……最多也只是陌生人罢了。”

    “你要是有种,就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嗯,时少确实说的没错。”湛衾墨此时轻挑地看着大男孩无名指的订婚戒指,“是我不对,不应该破坏时少平静的生活。”

    可顺势,男人骨节分明的指拢上大男孩的手,瞬即,男人吻上大男孩的戒指,此时时渊序心头一震颤。

    “湛衾墨,你到底对我是……”

    为什么那么多年没见,当时斯文有礼的湛先生,如今看向自己的时候却如此欲望沉重。

    “到底是哪里不对……”

    “你不该是对我这种感觉……”

    “可惜,我们已经错过了。”

    湛衾墨此时却淡漠地说,毫无任何解释的意愿,——大男孩顿时浑身绷紧了。

    ……

    病房紧闭,只能听见床架暴虐的摇晃声,和大男孩隐约传来破碎的呜咽声,喘息声。

    ……

    一阵缭乱后。

    此时那个强悍英俊的大男孩眼神迷离地在雪白的病床上,他阖着眼,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流着眼泪,“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湛衾墨……我要杀了你……我这辈子都不能……放过你……”

    呜咽当中是怒号。

    此时湛衾墨忽然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嗯,宝贝,我真的很高兴,你会一辈子记得我。”

    可他此时早已穿好衣装,系好皮带,银白色的长发一尘不染,连带着熨烫得体的白大褂也穿上了,此时忽然想到了什么,男人随手轻挑地给了厚厚一沓星币扔到时渊序光裸的胸膛之上,“这次我要的太多了,时少,这些当我还你的,够么?”

    他神色悠长地俯视着神色迷离的大男孩,就仿佛在欣赏自己的一项杰作,却猛然背过身去。

    纸币晃在了,本就让大男孩沾染着白-色溪流的躯体上,若不是大男孩那倔强不甘和本就锐利的眉目,就仿佛一个躺平任干的男妓,“谁稀罕……谁稀罕你这些破钱……”

    “……你不要脸!你这个疯子!”背后的大男孩更是爆发出愤怒的咆哮,“我他妈是鸭子吗?睡一次给五千?你这个斯文败类,人面兽心的医学教授!”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等着……”

    湛衾墨却没回过身,只是神色幽淡地笑了笑。

    他走出门的那一刻,手指轻轻打了个响指,“嗯,又只能重来了呢。”

    旁观这一切的时渊序,此时心悸似地瘫倒在地,内心又一阵恶寒。

    男人风度翩翩的面具碎裂一地,露出恶鬼真容的姿态可真是邪恶至极。

    他甚至脸颊都有些赧然和羞耻的发烫了——衣冠禽兽用来形容此人算是恰如其分。

    不,甚至算是抬举——男人甚至可以毫无芥蒂地行罪恶之事。

    只是……什么叫做“只能重来了呢?”——

    这一切都是男人的回忆没错,如今回忆中的还都是这个世界的他,也是,时渊序心想,他死在了医院的事故里,死在战场上,死在成功率极低的手术上……若这些都不是虚妄,那只能有一个解释。

    男人“重来”过,可什么叫做“重来”?他时渊序是个凡人,不懂神明可以开挂到什么程度,难不成,湛衾墨已经了不起到改变历史改变未来的程度?

    可既然如此——为什么男人在那些平行世界的时候,却又只能眼睁睁看着无数个自己死去?

    脑容量不够,时渊序寻思只能不想。更不要说他此时因为男人的恶行搅得心乱如麻,一边恨不得找把刀把对方剁了一方面却又有种极其说不清的复杂——对方竟然能疯到这种地步。

    那平时他见到的那个冷清冷漠的男人,究竟是有多装?

    更不要说,他下一秒,又看到了别的。

    ——

    又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回忆。

    “为什么要一声不响就逃跑?”

    此时时渊序就这么斜倚在椅子上,慵懒地抬眼,“湛教授,我不喜欢被人控制的感觉。”

    “我知道我的病情很难控制,但是我们之间只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况且我们之间发生过那么多不愉快的事情,还是保持距离为好。濒危族群系的教授不是只有你一个,你没必要对我那么上心。”

    湛衾墨唇角微不可闻地抽了一下,那双凤眼忽然浓郁了几分,他忽而笑笑,“我以为一个星期和先生见一次,已经算是最大的距离,还是时先生宁愿一年见一次?那我很难控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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