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真酒的我被假酒一手带大: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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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田阵平将枪口对准了伏特加;奥尔加枪口依旧朝着琴酒;贝尔摩德在伏特加震惊且愤怒的表情中将枪口对准了琴酒;基尔不知何时捡起了琴酒先前被打掉的那把枪,也瞄准了琴酒。

    琴酒的枪口依旧不动摇地指向奥尔加。伏特加一时间却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犹豫着将对准奥尔加的枪口转向贝尔摩德,又转向基尔,又转向松田阵平……随后,持枪的手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大哥……”

    显然,若大家真的不顾一切地火并起来,他和琴酒是毫无胜算的,即使是单从人数上来论。

    就在这种千钧一发、一触即发的紧张时刻,异常安静的空气中突然想起一阵急促的铃声。

    众人将视线移到贝尔摩德身上,见她用未持枪的手接起电话。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片刻后,她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的表情,放下了一直持枪瞄准琴酒的手,忽而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朗姆的电话。”贝尔摩德看向琴酒,神态自若道,“朗姆收到了库拉索的短信,暂时排除了波本和基尔的嫌疑。你可以让他们离开了,琴酒。”

    “大哥?”伏特加也看向了琴酒。

    贝尔摩德可以明显看到琴酒僵硬的腮帮子,他显然正死死咬着牙。

    两秒后,在众人的视线中,琴酒放下手臂,朝后退开一步,为架着降谷零的松田阵平让出路来。

    也就是在这一刻——

    “砰!”

    又是一阵突兀的枪响。

    奥尔加精准打中了琴酒的右手腕,他的第二把枪也掉落在地上,又被奥尔加随意一脚踢远。

    然后,在包括琴酒的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她又“砰”“砰”连开两枪,打在琴酒身上,使琴酒也终于不得不倒在了地上,浑身是血。

    “大哥!”

    在伏特加的惊呼声中,奥尔加冷冷地提醒还在失神的松田阵平和基尔:

    “走了。”

    “哦……哦!”

    松田阵平赶紧跟上。他震惊于奥尔加的阴险狠辣,也怕如果走慢了一步,琴酒又要从地上跳起来不依不饶。

    身后,仓库中只余下用复杂眼神看向奥尔加背影的贝尔摩德、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琴酒、以及气急败坏、手忙脚乱的伏特加。

    琴酒缺席,伏特加是绝对不敢对组织的阿尔萨斯进行报复的。

    突然,贝尔摩德对着视野中即将消失的奥尔加的背影说道:

    “还不能确定短信是不是库拉索亲手发的哦,毕竟库拉索之前失忆了呢。”

    奥尔加的背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但贝尔摩德知道,她一定听到了。

    没错,奥尔加听到了。

    松田阵平开车载着两个伤员以及奥尔加往她报的地址驶去。

    后排,奥尔加将降谷零放平,让他枕在自己腿上,尽量躺得舒服些。

    她看着降谷零的脸,用指腹擦去他脸颊上沾染的一丝血迹,却无端将几近干涸的血渍在降谷零的脸上抹出一道长长的痕迹,从脸颊到嘴角。

    又用手背擦了几下,无果。奥尔加缓缓想着贝尔摩德的话,然后,她意识到,短信一定不是来自库拉索。

    所以,无论如何,库拉索必须死。

    奥尔加深深望着降谷零昏睡的面庞,连血迹都是可爱的。她一手捧住他的半边脸,指腹轻柔地摩挲过他的脸颊。

    放心吧,零零。

    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而后,她松开降谷零,在车子侧面的置物处翻找出一支笔铅笔和一个小本子。在一旁基尔不明所以的眼神中,缓缓在纸上素描出一张脸。

    那是一个女性的面容,扎着低马尾,额头右侧附近留有两蹙刘海,一缕弯折,一缕竖直。

    那是——库拉索的脸。

    *

    降谷零很快清醒了过来。他是被痛醒的。

    当私人医生带着专业工具赶到的时候,降谷零还躺在酒店的床上昏迷着。

    奥尔加已经指挥着松田阵平将他的衣服扒拉了下来,自己则抱着手臂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盯着降谷零的侧脸。

    医生已经准备好了针剂,松田阵平自觉地为他让出位置来。

    可就在医生准备为降谷零注射局部麻//醉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奥尔加幽幽的声音。她说话向来轻声细语,但饶是如此,有时候却比大声吼叫着的那些更加吓人。

    “不要用麻//醉。”

    奥尔加如此说到。

    松田阵平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过去,可奥尔加依旧是那副没有情绪的样子,语调也没有什么起伏,仿佛只是在说着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喂喂。松田阵平在心里暗道。这可是取子弹啊!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却不允许医生使用麻//醉,她是准备活活疼死降谷零吗?

    虽然松田阵平对于降谷零的疼痛耐受度很有信心——这家伙确实坚强。但能忍痛,不代表就该受痛啊!

    奥尔加的决定却不容置疑。她不改口,医生即使内心有些犹豫,但还是按照她的要求来。毕竟奥尔加才是主事的那一个。

    就这样,随着镊子深入伤口,不断取出沾着血肉的弹头和零碎弹片,降谷零醒了——被痛醒的。

    好在他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了自己正在接受治疗,才没有条件反射地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但饶是如此,他还是不由得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五指下意识死死握住身下的床单,手臂与手背上青筋暴起,浑身肌肉紧绷起来。

    他咬着牙,并没有发出声音,但那种极致的痛苦还是几乎立刻就从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来。

    松田阵平见降谷零这幅样子,张了张嘴,不由得看向奥尔加。你的零零都这幅样子了,你难道还真狠得下心来无动于衷?

    事实证明,奥尔加能。

    她依旧抱臂坐在那里,观摩着医生为降谷零处理伤口。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没有兴奋,也没有不忍。她就这么静静得看着,无动于衷。

    松田阵平这下是真没辙了。即使他一个人在边上急得团团转,也不可能改变这个结果了。于是,他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又在原地转了两圈后,直接握住了降谷零的一只手。

    “零零啊,零零啊,你放松,放松,深呼吸。”松田阵平小声地碎碎念着,开始祈祷医生手速能再快一点、再快一点,赶紧结束这场可以称得上是酷刑的治疗。

    显然,医生没有搭理他,降谷零正因疼痛而失神,也没有回应他的碎碎念。

    松田阵平没注意到的是,当他握住降谷零的手的时候,奥尔加一直盯着这边的眼神终于变了。她闭上了眼睛,再睁时,那种一闪而逝的情绪便已无影无踪。

    *

    松田阵平觉得自己可能才是这整间房间里精神最紧张的人。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是下午的时候把降谷零从琴酒的魔爪下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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