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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身为真酒的我被假酒一手带大》 110-120(第17/43页)
的急了。阿尔萨斯那家伙,已经带着波本消失了整整三天了!不是上次那种小打小闹。这次,就连她都不知道奥尔加到底把波本绑到哪里去了。
贝尔摩德甚至怀疑他们已经不在日本了。
*
另一边,降谷零躺在床上稍稍平息片刻后,突然抬手,狠狠掐住自己腹侧已经开始渐渐愈合的伤口。
一瞬间,鲜血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几乎很快渗透他身上的睡袍,直将身下洁白的床单都濡湿成鲜红色。
他大口喘息着,试图缓解自侧腹不断传来的疼痛。然而又要靠着疼痛的刺激找回些力气,勉强撑着自己从床上坐起身来。
他觉得头有些晕,天旋地转之间,好悬才扶住身旁的一根白色立柱站稳。
而后,降谷零开始一点一点,几乎是小步挪着,缓慢地探索着他目前所处的这个地方。
他花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大致摸清。这里应该是一栋位于海边的别墅,具体位置暂时未知。
并且,这别墅周围,至少在他目之所及的地方,看不到任何人烟,只有嶙峋的乱石、繁茂的树木、金色的沙滩、蔚蓝的天际……
降谷零又回到了最初醒来的那个房间,在白色帷幕之后,炽烈的日光透过布料的缝隙洒落进来。他听到了大海的声音,嗅到了大海的气息,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就静静坐在那儿,一手支着下巴,扭头看着蔚蓝的大海。
降谷零拨开帷幕,走入阳光之下。
她似乎是听见了动静,回过头来,发现降谷零,随即露出一个惊喜的表情:“你终于醒啦,零零。”
她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着让他坐下,指了指桌上的蛋糕:“要尝尝看吗?我亲自烤的。”
然而降谷零就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直直站在原地,表情木然地盯着她,像是在看什么千古难题。
奥尔加却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站起身来,走到降谷零的身前,双手捧住他的脸:
“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这样不好吗?”
她微微歪着脑袋,带着那种天真烂漫的笑容,说出这种话来。
降谷零只觉得很累,想来这些天奥尔加又陆陆续续给他注射了许多药物,才让他昏睡至今。然而,疲惫的却不止是身体。
“我的手机呢?”他问奥尔加。
奥尔加又坐回了椅子上,整了整被海风吹得有些乱了的发丝:“唔,谁知道呢。或许是在太平洋的某个角落吧?”
“我们现在在哪儿?”
“太平洋上的一个小岛,只有我们两个人。”奥尔加抬头看向他,露出一个甜蜜而天真的表情,“这样很好,对吧。”
“……”
空气再度安静下来,只有呼啸的海风。降谷零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亦或者还能跟她说些什么。
*
奥尔加一直在给降谷零注射药物,让他持续处于虚弱状态。这样,他就跑不了了。而以降谷零现在的状态,也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她。
但降谷零却不太理她了。奥尔加计算着时间。降谷零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了。明明近在咫尺,他们却好像变成了两个陌生人一样。
“你讨厌我了吗,零零……”
夜晚,朦胧的月光透过帷幕洒落进房间。在簌簌的海浪声中,奥尔加躺在床上,自身后抱住了降谷零。
他的体温比平时低了些。他就这么静静侧躺在那儿,像是睡着了,亦或是不想回答她。
在浪花的声音中,奥尔加的意识渐渐陷入了模糊。这很罕见,毕竟她的睡眠想来困难。
隐约间,她似乎又变回了小孩子,变回了那副无力的模样。
“阿尔萨斯,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严厉到苛刻的语气。
是谁?
她循着声音,抬起头去,却只看到一个瘦削的下巴,几簇绯红的发丝。
“啪——”
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触感,她被一巴掌扇得别过脑袋去,口腔里传来血腥气。
是谁?
她恶狠狠地瞪了回去。是谁?凭什么打我?
“啪——”
又是一巴掌。毫不留情。这次,她直接倒在了地上。两边脸颊都肿胀了起来,带着刺痛与麻木。
是谁!?
她再一次仰起头,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那张脸。早晚有一天,她要杀了这个男人!
可在第三个巴掌扇来之前,她退缩了,她瑟缩着脑袋,哭泣着道歉。真的很疼。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原来她在发抖。原来她浑身上下都布满了乌青块,时时刻刻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
那个人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向一个漆黑的暂停屋。
她在尖叫。
她在……害怕吗?
奥尔加从噩梦中无声惊醒,她眨了眨眼,用手背触碰到眼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她哭了。
还真是……
奥尔加无声而又讽刺地扯了扯嘴角。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都说老人家才喜欢回忆过去,难道她已经步入老人家的行列了?
这么自娱自乐地想着,可奥尔加的心情还是没有好上哪怕半分。
“呐,零零。”
她知道他没有睡着。亦或者是,被她刚才的动静吵醒了过来。
“零零的爸爸妈妈……是什么样子的呢?”
她知道他不会回答,但还是这么问了。她就是突然很想知道,很想很想。她想知道关于降谷零的一切,好的、不好的,所有他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的一切。
说起来,她好像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他。对于他的过去,他的背景,他的经历,统统一无所知。
但果然,等待她的是一片寂静。除了大海的声音外,什么也没有。
直到奥尔加几乎再次陷入沉睡时,她
才隐隐听到了降谷零的声音。
他还是背对着她,一动不动。但奥尔加听见了他的声音。一瞬间,她睁大了眼睛,困意全部消散。
“我的母亲……”他的声音不大,几乎要湮没在海风与浪花之间,“我对她没有什么印象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离开了。我只记得……她有着金色的头发。”
离开了?是指……
“至于我的父亲,”他顿了顿,疏离而又平静,“他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我和他并不太熟。”
然后,他再度安静了下来。
奥尔加望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是因为觉得她做了噩梦很可怜,所以编了一个敷衍的故事来骗她吗……
但是……
奥尔加的意识再度陷入昏沉。没有再做噩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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