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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身为真酒的我被假酒一手带大》 80-90(第1/15页)
第81章
“我不干。”奥尔加拒绝得干脆。
“只是在棺材里躺上几个小时而已,对你来说应该没有难度?”贝尔摩德挑起一边眉毛。
“你说的‘躺上几个小时’,还包括被人们轮流往身上放花并且行注目礼?”奥尔加抱臂盯着贝尔摩德,这是一个防御性的姿势,“不然你去躺棺材,‘克里斯温亚德’我来演。”
“好啊。”出乎奥尔加预料的,贝尔摩德很轻易地便答应了。她面上带着愉悦,“那么,那些烦人的媒体就交给你来应付了~”
奥尔加:“……”
奥尔加犹豫了。她不喜欢应付媒体。纽约的媒体虽然没有LA那么夸张,但是……不是不会,只是不喜欢。
“我也可以选择一个都不演。”奥尔加昂起下巴,“反正只要‘在棺材里躺上几个小时’,你随便找个人帮ta易容一下让ta去躺就可以了。”
“啊啦。即使只是演尸体也是需要演技的啊。阿尔萨斯,这一场戏可不容有失。”
贝尔摩德背靠在落地窗上。她背着光,让奥尔加无法在一片漆黑的房间中看清她的面目。
这句话奥尔加无法反驳,她承认贝尔摩德说的有道理。但还是那句话:“我为什么要帮你演戏?”
贝尔摩德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只高脚杯,暗红色的酒液静静地流淌在其中。她晃了一下高脚杯,奥尔加听见属于她的一声轻笑:“你会帮我的,阿尔萨斯。”
“我不会。”奥尔加用着和贝尔摩德对话时惯常的阴阳怪气,“毕竟我可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angel。”
“那我就只能——”贝尔摩德拖长了调子,微眯起的眸中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要挟,“去拜托boss——”
“我去。”不待贝尔摩德说完,奥尔加就满脸阴沉地打断了她的话。
这种事情,贝尔摩德一旦去boss那边说的话,boss百分百会要求奥尔加配合她的行动。与其再接一通boss的电话,不如现在直接答应下来。奥尔加可没那么想和那个老头子通电话。
贝尔摩德闻言低低笑了起来。奥尔加不知道这有什么值得笑的,反正她的心情一点都不美妙。
朝着贝尔摩德翻了个白眼后,她重重摔上房门,离开了贝尔摩德的房间。
而贝尔摩德?
她盯着着被摔上的房门看了几秒后,仰头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有一滴暗红的酒液顺着她的唇角缓缓落下,经过白皙修长的脖颈,最后落入锁骨上窝,被她用手背随意抹去。
她的脸上,早已不见了之前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暴风雨前般的平静。
阿尔萨斯在调查毛利兰和工藤一家。即使他们目前确实没有什么值得调查的地方。
*
4月14日,在一个阴沉沉不见阳光的日子里,莎朗温亚德的追悼会如期举行。
这场追悼会很热闹,各种意义上的。各界名流、记者媒体纷纷出席了这场追悼会。整个会场中亮起的闪光灯始终没有间断过。
贝尔摩德卸去了多年的伪装,以自己原本的面貌作为“克里斯温亚德”出现在媒体和众人的眼前。她面戴黑纱,从容不迫地应付着各界人士尖锐的问题,将一个与母亲不睦的叛逆女明星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奥尔加则一早易容成了莎朗温亚德的样子,此刻正穿着齐整庄重的黑衣躺在棺材里。她双手交握于胸前,面色安详宁静,像是陷入了恒久的睡眠。
当然,奥尔加本人现在再清醒不过了,她不可能真的睡着。演一个死人不难,但是要连续不断地演上长达三个多小时就又累又难了。
好在贝尔摩德还算有良心,她定制的这口棺材足够大,至少奥尔加躺进去之后不会觉得逼仄。制成棺材的黑色沉香木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与摆放在奥尔加周身的鲜花馨香混杂在一起。她的身下垫了厚厚的软垫,布料也还算舒适。
躺着躺着,奥尔加突然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甚至,一想到她现在是躺在棺材里,她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真应该邀请零零来看看的,她想。
一边思维发散地想着事情以保证自己处于清醒状态,奥尔加一边心不在焉地通过气味判断来献花的人放下的都是什么花。
大多是白玫瑰,偶尔也有其他的花。人们献花时总是很安静的,奥尔加闭着眼睛,无法判断他们情绪。
想来会真正为莎朗温亚德悲伤的人应该并不存在,或者说并不存在于这个会场里。毕竟贝尔摩德可没有放任何莎朗温亚德的粉丝进场。
奥尔加是这么想的,直到她感觉有一滴什么液体落在了她的脸上。
是什么?
眼泪吗?
奥尔加的疑惑很快有了答案。她听见一个轻轻啜泣的女声,这个声音她还算熟悉,毕竟不久前才刚接触过。
“明明不久前莎朗还好好的……”
这道说着日语的声音略带哽咽。奥尔加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了与之对应的名字——毛利兰。
噢!贝尔摩德的angel。
奥尔加调查过这位angel,没什么特别的。她就像是无数的日本女高中生一样,平凡地出生、平凡地长大、平凡地对青梅竹马产生了一丝朦胧的好感……唯一的特别之处大概是她的父亲,那个名叫毛利小五郎的前警官。
但是这依旧没有什么特别的。比起工藤一家,毛利兰显然不能对组织构成半分威胁。
可是她对于贝尔摩德的影响似乎有些太大了,即使贝尔摩德一直表现得不动声色,奥尔加也依旧能够做出这个判断。于是,毛利兰就成了一个危险的不确定变量。
身为组织的一员,他们本不该让外人有任何牵动自己心绪的可能性。而作为组织元老的贝尔摩德更应该明白这一点才对。
明知故犯。
大约明知故犯才是人类的天性吧,她其实没有资格责难贝尔摩德。奥尔加有些讽刺地想到,现在,贝尔摩德大概恨不得躺在这里接受这小姑娘悼念的是她本人呢。
可是毛利兰和莎朗温亚德很熟吗?为什么会有人发自内心地为一个
仅仅一面之缘的人悲伤呢?
难道毛利兰是莎朗温亚德的死忠粉?奥尔加自得其乐地猜着。如果真是死忠粉,那偶像死后她哭一哭倒是也能说得通了。
奥尔加不懂毛利兰真情实感的悲伤,也不懂贝尔摩德对毛利兰的过分在意。毕竟若是说起救命之恩,卡尔瓦多斯又不是没有救过贝尔摩德。
随着毛利兰的啜泣而来的,是工藤有希子以及工藤新一劝慰的声音。听得出来,比起工藤新一,工藤有希子语调中的悲伤就真诚多了。
是了。奥尔加想。工藤有希子可是贝尔摩德的好朋友,贝尔摩德不惜冒着被工藤优作看穿的风险也要和她当好朋友的那种。
对了,说起来——
*
现在显然正是工藤一家的献花时间。而即使闭着眼睛,奥尔加依旧感受到了一道如有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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