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真酒的我被假酒一手带大: 60-7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身为真酒的我被假酒一手带大》 60-70(第3/15页)

   饶是如此,他还是面目凄惨地在床上躺了将近六个月,才能看出一些原本的样子——在炸弹的威力下,当时的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当时就连奥尔加都只是还剩一口气,不得不在病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才恢复过来。

    “副作用就是,你会变得格外身娇体弱。”奥尔加指出。

    “……打扰一下,‘身娇体弱’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奥尔加淡淡瞥他一眼:“你意会一下就行了。”

    松田阵平:“……”

    奥尔加并没有给松田阵平解释药物的原理,松田阵平也没有多问——这一看就是机密。他可不想过多掺和进什么犯罪组织的事情。

    “那你把我留在这里干什么?”松田阵平勉强接受了自己从今往后会变得“身娇体弱”的事实,“你不会真打算把我送人吧?”

    话音刚落,松田阵平便感觉有只冰凉的手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直面她的双眸。

    她的眸子在背光状态下呈现一种墨绿色,显得有些幽深。

    “听着,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松田阵平被奥尔加的手冰得一个机灵,花了好几秒才缓过来:“……你这是找人帮忙的态度?”

    奥尔加不理他,自顾自道:“诸伏景光‘死’了。”

    “什么?!”松田阵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不是——”

    不是和降谷零一起正在执行某项秘密任务吗?

    不,等等。

    松田阵平放在床上的五指指节曲起,将原本平整的床垫抓得有些皱了,连带着他的眉心也一起皱了起来。

    是了,正是因为他在执行危险的任务,所以……死亡如影随形。即使是他这种寻常警//察,不还是差点被炸弹炸死了?

    奥尔加的思维有些跳跃,至少在松田阵平听起来是这样。

    “你现在也已经‘死’了。”

    “什么?”

    “在日本警视厅的官方记录中,你已经殉职了。有葬礼、有墓地、有抚恤金、有死亡证明。”

    松田阵平一个激动就咳嗽起来:“咳咳咳可是我明明还——”

    说到一半,他突然愣住了。他确实还活着,但救了他的人不是警视厅,而是奥尔加,一个来自神秘犯罪组织的家伙。

    “所以,从此以后,世界上就没有‘松田阵平’这个人了。”

    松田阵平的一时间有些茫然,他的唇动了动,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好半晌,他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人都是这样,在强烈的否认后,便是强烈的愤怒。

    奥尔加甩手松开他的下巴,抱臂站在一边看着他发愣:“现在,你的命是我的——”

    “——毕竟,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你留下来。”

    *

    当安室透接到奥尔加要见他的消息时,他刚刚执行完某项任务。

    他盯着手机屏幕发了会儿呆,脑海中一时间思绪万千。

    “怎么了?”坐在副驾驶的贝尔摩德推了推墨镜,看向他,“你不是一直想见阿尔萨斯?现在她终于愿意见你了,你不高兴吗?”

    虽然这么说着,但贝尔摩德的语气中却大有一种如果他敢说不高兴,就要立刻把他灭口的架势在。

    安室透握着手机的五指紧了紧,直到指节都略微有些发白,他才回过神来。

    他将手机装回口袋里,却是没有回答贝尔摩德的话,只兀自驱车朝机场去——任务完成了,他们该回阿美莉卡了。

    贝尔摩德半天被等到安室透的回答,一转眼看他,他却仍旧是那幅专心开车的样子。

    贝尔摩德不由得哼笑一声:“你不会真的信了那个传言吧?”

    安室透依旧没有说话。

    他已经整整半年没有见过奥尔加了,她甚至不接他的任何电话。安室透想要去找奥尔加,却被贝尔摩德拦了下来,她说奥尔加现在不想见他。

    安室透不知道自己又在什么时候惹到奥尔加了。

    短短半年的时间,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相继牺牲,

    奥尔加又对他避而不见……安室透的心理承受能力几乎已经到达了极限。

    但是他不得不继续戴着假面。

    直到一个多月前,组织里开始小范围地流传这一个八卦——阿尔萨斯为了某个小白脸,在朗姆面前又哭又闹了整整一个星期,终于把那个小白脸留下了。

    好吧,虽然安室透并不会相信这么离谱的传言,但传言之所以能流传开来,总是有一些事实基础在的。而这条传言的基础就在于——真的有这么一个“小白脸”存在。

    奥尔加拒绝和安室透联系的这半年内,据说都是和这个“小白脸”待在一起。他们白天黑夜都待在纽约的某座庄园里,奥尔加更是连学校都不去了!

    安室透觉得头疼,心口发堵。

    其实他并不是完全没有气的……他的脾气其实向来都不算好,只是在奥尔加面前表现得格外温和。

    奥尔加不见他,安室透到后来索性也不再去联系奥尔加了。或许有赌气的成分在,以至于让他在组织的眼皮子底下,也连演都不像再演得像个真正关心阿尔萨斯的监护人。

    好在,组织并没有就这一点对他不满。

    但安室透还是感到愤怒,还夹杂了点别的什么。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拒绝去解析这种奇怪的情绪。

    每每在深夜想起奥尔加,除了他总会感到压抑。或许……夜晚总是会使人情绪低落。而白天,只要他用无数工作填满自己的时间,他就再也没有时间去想了。

    贝尔摩德不知何时戴上了墨镜,她一手支着脑袋,饶有兴味地透过镜片看向安室透:“哦呀,难道你对那个‘小白脸’感到不满?”

    安室透扯了扯嘴角,却没能扯出任何一个表情来。于是,他就这么面无表情、语调毫无起伏道:“会感到不满不是很正常吗?别说你没有。”

    安室透透过后视镜瞥向贝尔摩德,试图用言语刺激她。组织里和贝尔摩德熟一些的人都知道,她讨厌别人将她放在阿尔萨斯“长辈”的这个位置上。

    谁料,这次贝尔摩德却并没有被刺激到,反而翘起了唇角。

    她纤长的食指点在唇角边,那被染成紫罗兰色的指甲衬得她的气质越发神秘。她的话语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缓缓缠绕上安室透的心脏。

    “是嘛~我可是站在长辈的角度上来看待这件事的。那么你呢,波本?”

    第63章

    安室透顿了一下,稍抿了抿唇,心中怪异的感觉更甚——贝尔摩德在暗示什么?

    但是他的手依旧放在方向盘上,双目直视着前方,只淡淡道:“我当然也是站在长辈的角度上来看待这件事。毕竟,我才是阿尔萨斯的监护人。”

    至于更多的那些纷乱的思绪,他拒绝去思考,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哇叽文学,wajiwenxue.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