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真酒的我被假酒一手带大: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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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被吹起的信纸按回桌面上,然后用有些颤抖的手将它拾起。他定睛朝纸上看去,上面是他熟悉的圆体字。似乎因为时间紧促,书写得有些潦草。

    【我永远无法违抗香槟的意志。】

    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却让安室透立刻神经紧绷,心脏仿佛被揪住。他猛地将那张纸攥在手中。

    这确实是奥尔加的字没有错。

    安室透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下在耳边响起,有如擂鼓,愈来愈快。

    他不断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捧着奥尔加的手机,开始试密码。

    这不是什么难事,他只试了几次,便在输入他们相遇的日期后成功解锁了手机。

    然后呢?

    安室透的大脑空白了一瞬。

    对,邮箱!

    甚至不需要额外的时间检查邮箱,在打开邮箱的第一时间,那封来自香槟的邮件便跳入了安室透的视野中。

    安室透用抑制不住颤抖的指尖点开了那封

    邮件。然后,“啪嗒”,手机落在了地上。

    “发生什——”

    门外传来诸星大的声音。

    安室透推开诸星大,跌跌撞撞朝楼下跑去。

    诸星大奇怪地看他一眼,然后偏头朝奥尔加的房间内看去。

    没有人?

    诸星大几乎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

    是因为阿尔萨斯不见了,所以那个一直冷静自持的男人,才会露出这种慌乱的表情吗?

    *

    “zer——波本?喂,等等!你要去哪——”

    一楼客厅中,诸伏景光眼看着安室透跌跌撞撞地从二楼跑了下来,然后又冲出了门。

    诸伏景光试图叫住他,可他却像没听见一样,发动了车库的摩托后,便将油门加到最大冲了出去。

    “zero……”

    诸伏景光站在门口,看着安室透离开的地方,深深皱起了眉头。

    “发生什么了吗?”转眼间,水无怜奈也从二楼下来了。她看着站在门口眉头紧锁的诸伏景光,不禁如此问到。

    诸伏景光抿了抿唇,艰难地摇头道:“没事。”

    水无怜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倒也没再多说什么。

    *

    安室透几乎不需要特地去寻找。

    布里斯托湾某处,国际刑警组织联合当地警力正在打捞着什么,一向冷清的海面上终于有了数艘船只的点缀。

    尽管人烟稀少,但周围还是有不少看热闹的民众。安室透呆呆愣愣地站在人群中,被人流推挤着往不知何处去。

    他们在打捞什么……

    他们在打捞什么?!

    “听说国际刑警今天早上在这里击毙了某个犯罪组织的成员。”

    周围人群中传来细碎的交谈声。

    “都击毙了还打捞什么?难道是还活着?”

    “怎么可能,我今天早上亲耳听见的,都把弹夹打空了吧?怎么可能还活着。”

    “大概是‘死要见尸’吧。不知道是哪个帮派,居然要国际刑警组织出手。”

    “呿,什么帮派啊!我有一个亲戚在警局工作,听说是一个很大的国际犯罪组织呢。”

    “嚯,现在这些罪犯怎么都往咱们这穷乡僻壤跑啊?”

    “谁知道呢。”

    ……

    安室透不知道自己在那儿站了多久。直到人群逐渐散去,直到月升中天,直到打捞船上的灯光灭去。

    香槟临时改变了计划,让奥尔加替他去完成交易。

    安室透感到脑袋木木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上那座海边悬崖的。他呆呆地站在那儿,整个人好似在寒风中彻底失去了知觉,只余下麻木。

    他抬头看向远方。

    圆月悬于海平面之上。广袤的大海一望无际。耳边只剩下风呜咽的哀鸣。

    好冷。

    海底一定更冷吧。

    奥利亚,你在哪里。

    脑部仿佛针扎一样地疼痛着,连带着灵魂一起。

    安室透感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瞬间眼角滑过脸颊,最终被风带走。

    他的大脑迟迟无法工作。于是,整个人只能这样长久地站在漆黑与寂静之中,呆愣愣地看着月亮在海面上的巨大倒影。

    *

    “波本。”

    安室透好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波本?”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可是他太累了,甚至没有力气回头。

    天际逐渐泛起淡淡的粉色。

    已经要日出了啊……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那道声音逐渐靠近。

    贝尔摩德站定在安室透身旁,朝悬崖下望了一眼。

    这座悬崖很高,下方海里散布着乱石。听说阿尔萨斯中了几十木仓后,从这里落了下去。

    贝尔摩德也沉默了下来。

    就这么傻傻地在岸边站了许久后,贝尔摩德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走吧。这次的事情……那位先生不会过多责难你的。”

    她转头看向安室透。然后,贝尔摩德怔住了:“波本,你——”

    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安室透面上的悲伤如有实质,他的脸颊上甚至还有未干的泪痕,他的眼神——

    倏而,贝尔摩德有些落寞地笑了:“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会为了那孩子悲伤。”

    安室透没有回答,他似乎连发出声音的能力都失去了,如今在这里的只是一具空空如也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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