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真酒的我被假酒一手带大: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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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奥尔加展现出的懊悔异常真诚,就如同她的泪水一样如有实质。

    “我很抱歉,零零,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你别不理我了好不好?”奥尔加的语气小心翼翼的,带着些可怜的意味。

    “……当然,即使你再也不原谅我……但是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了。”

    奥尔加哭得更伤心了,就连她自己都无法判断这其中到底夹杂着多少真实的悲伤。

    空气再次安静了下来,只余下奥尔加抽泣的声音。

    良久,奥尔加听见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她感到安室透轻轻回抱住了她,温柔地捋顺了她脑后的发丝。

    “我很抱歉,奥利亚。”

    她听见他如此说到。

    “……零零。”

    奥尔加的泪水依旧没有止住,她小声抽噎着,可在安室透看不见的角度,她的表情却冷静得可怕。

    目标达成。

    吃软不吃硬……吗。

    哭泣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是奥尔加早就学会的技能之一。服软并不是认输,而是一种达成目的的手段。奥尔加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奥尔加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个弧度,即使她的语调依旧带着小心翼翼的怯怯:“零零。”

    她抱住安室透脖颈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愉悦,在她和安室透已经几乎一周没有说话后。

    她从不会感到后悔,也不会感到抱歉。她只是,无法忍受安室透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不见。

    *

    在看着奥尔加吃过晚餐,洗漱过躺在被窝里后,安室透帮她掖了掖被角,和她道了晚安,然后关上灯离开了奥尔加的卧室。

    精神上的疲惫好像渐渐淡去了,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茫。

    当安室透握着手机来到屋子后的小花园时,天空中的飘雪已经停了,可大地却早已被染成了一片纯白的颜色。

    他就这么站在花园里,站在雪地中,身旁是枯萎的植物的枝干,天空中厚重的云层低沉而压抑,透不出一丝星光。

    “——hiro。”

    他接起了响铃的电话。

    电话对面显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有些犹豫道:“听上去,你好些了?”

    安室透淡淡地“嗯”了一声。

    又是一阵沉默后,诸伏景光才终于再次开口道:“zero,我相信你的判断,但是——”

    他的未尽之言不言而喻,安室透自然能明白。

    可最终,安室透只是抿了抿唇,轻声道:“我会教好她的……之前是,我做的不够好。”

    在奥尔加对她的同学们下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安室透几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他的理智无比清醒地告诉他,这是一种错误且罪恶的行为;可感性的那一面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怪罪奥尔加。

    奥尔加只是个孩子,她还不懂……

    不理智的一面不断否认着他在警校学到的关于那些天性邪恶的人的知识,不断地重复着替她狡辩的话语。

    安室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奥尔加,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于是他开始逃避,开始有意地避开奥尔加。

    ……

    大概是奥尔加刚才的一番忏悔起到了催化的作用,安室透心中感性的那一面最终占了上峰。

    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该怪罪奥尔加,她只是不幸地错误出生在了罪恶的组织里,然后耳濡目染……

    他应该花更多的时间陪伴奥尔加,让她回到正道上,将她教成一个正直的人。是他做的还不够好。

    安室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只能猜,大概是他太过代入“家长”这个角色了。而在这个世界上,家长们总是无法真正责怪自己的孩子的,即使他们真的犯了错误。

    “zero,你——”

    诸伏景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自己的话咽了下去,他只是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转换了话题:“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zero。”

    安室透闻言楞了楞。他能感觉到,诸伏景光努力地想要将语气放得轻松一些,来缓解此刻有些凝重的氛围。

    “最晚过了年后,我们就要见面了。你有没有想念我啊,zero?”

    明年……

    安室透觉得有些恍惚。他渐渐成为了组织的核心成员,但是对于新成员的招募与安排却是他暂时无法触及的领域。

    “你要到阿美莉卡来吗?”

    “是啊。”诸伏景光似是没有感受到安室透语气中的担忧,只道,“大概是不放心吧,所以组织把从日本招募的新成员都安排去阿美莉卡了……总之,不会一开始就在本国活动就是了,大家都是被派离了自己的国家的。”

    安室透自然知道这些,毕竟他也是被从日本安排到阿美莉卡的一员。这样做可以有效防止各国情报机构的卧底获得关于组织在自己国家的行动的情报。

    但是……

    安室透握着手机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但是,不论卧底在组织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他都无法开口让诸伏景光放弃这么做。

    他们心甘情愿,他们别无选择。这是他们的——职责。

    *

    二楼的卧室里,奥尔加放下了窗帘的一角,向后倒向窗边的椅子里。

    目前看来,她的计划执行得还算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很有成效。贝尔摩德那个家伙,有时候也是能说出些有用的话来的嘛~

    奥尔加窝在椅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在安静的深夜,座椅旁书桌上的座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奥尔加接起电话,对面传来属于朗姆的那种独特的、阴森的声音。

    “阿尔萨斯。”

    “是。”

    “过段时间会有几个新成员去到你那里,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奥尔加另一只手的五指在桌面上无规律地敲动着,像是要弹奏什么曲调,“我知道了。”

    朗姆挂断了电话。

    又听了听筒中传来的忙音好一会儿后,奥尔加才将听筒丢回座机上。

    她向后靠在椅背上,仰头望向天花板,思考着。

    她这段时间……确实是离组织太远了。

    黑暗中,奥尔加无声地嗤笑了一下。

    她捂住额头,闭上了眼睛。

    像她这样的家伙,怎么可能真正脱离组织……

    *

    奥尔加跟安室透和好了,这导致她最近的心情都好上了不少。于是,在贝尔摩德打电话叫奥尔加去她那里一趟的时候,奥尔加很轻易地便答应了,引得贝尔摩德都不由得讶异。

    “你跟波本和好了?”她微微提高了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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