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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身为真酒的我被假酒一手带大》 25-30(第3/21页)
奋地和安室透说着他的任务,说他是如何被派遣,又是如何接触了黑衣组织,得到了加入的机会。
他的声音中,还带着年轻人的热血与天真。
安室透始终静静地听着,间或回应两声。
“你怎么了,zero,心情不好吗?”冷静下来的幼驯染很快意识到了安室透的不对劲。
安室透握着手机的指节收紧了些,他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hiro——”
他很想告诉诸伏景光,卧底在黑衣组织并不是一件好事,它会逐渐磋磨你,直到将你变得都不像你。
可是,安室透不能说。他们是公//安,这是他们的的任务,他不应该说一些消极的话来打击士气。
安室透自嘲的笑了笑。或许,就连景光见到现在的他后,都会觉得认不出来呢。
对于安室透的反常,此刻远在大洋彼岸的诸伏景光感到很担心:“zero,到底发生什么了?”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hiro,我,做错了一些事情。”
他亲手结束了一个无辜的生命,他帮忙伪造了现场,他放纵了一个危险的犯人,他……
“我没有教好她。”
安室透的话没头没尾的,可长久的默契还是让诸伏景光几乎第一时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之前你提到过的那个孩子?”
安室透从没告诉过诸伏景光,那个孩子就是奥尔加。
“……嗯。”
“她犯了很严重的错误?”
“嗯。”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然后,诸伏景光有些艰难地开口道:“zero,你不必如此责怪自己。即使她还小,但是……”
这世上总是有些天生的坏种,无法逆转,永不悔改。
诸伏景光相信安室透能够明白他的未尽之言。甚至,聪明如安室透本不该需要他的提点——他们在警//察学校的时候都学过这方面的知识。
安室透没有出声。
诸伏景光不知道他是否接受了这种说法。他只能希望,他的好友不要再承受如此巨大的压力。
即使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要那个组织还存在一天。
*
安室透开始忙碌了起来,或许是他在有意避开奥尔加,又或者是组织真的突然给他安排了更多的任务。
奥尔加依旧和安室透“冷战”着,他们不说话,就连见面的时间也随着安室透的忙碌变得越来越少。
虽然安室透每天都会早早出门,但他依旧会准备好奥尔加的每一顿早餐。
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不会再有人在每天早上温柔地将奥尔加从睡梦中唤醒了,取而代之的是闹钟冰冷而机械的声音。
每天,奥尔加被急促的闹铃声吵醒后,来到一楼餐厅,就能看到满桌子的丰盛餐点。桌子边沿通常会留一个小小的便利贴,备注着每一样菜品需要加热的时间。
这天早晨,奥尔加一如既往地下楼,一如既往地看见了色香味俱全的早餐,一如既往面无表情地拉开椅子坐在餐桌前……
她对着满桌子菜品发了很久的呆。
今天是十一月的第四个星期日,周四,就是感恩节了。
食物还微微冒着热气,看来安室透才离开没多久。
屋子里很暖,安室透提前调好了暖气的温度。
奥尔加不知道自己在餐桌前坐了多久。最后,她站起身,披上大衣离开了屋子,留下满桌子未动的精致餐点。
*
灰蒙蒙的天际中,一片片雪花从天而降。
地上积了薄薄一层雪,奥尔加在其上留下一串靴印。她步行着来到附近的一处教堂。
当奥尔加推开教堂大门的时候,礼拜已经开始了,人们虔诚地祈祷并歌颂着仁慈的主。
奥尔加安静地在最后一排坐下。
“啊啦,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即使是在一片混杂的祈祷声中,奥尔加依旧可以
清晰地分辨出这道声音。
“我当然会来。”奥尔加一边掀开戴在头上的大衣帽子,一边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身旁的女人,“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却并不在意奥尔加冷淡的态度,她抱臂坐在椅子上,姿态闲适,漫不经心地看向不远处正在讲话的牧师。
奥尔加会定期和贝尔摩德见面,以证明她还活着。虽然她觉得这很多此一举,毕竟组织随时都能掌握她的情况。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从来相看两相厌的两人,还是莫名其妙地将这项令人讨厌的传统一直延续了下来。
又相互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贝尔摩德转头打量奥尔加,然后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
“你和波本吵架了。”
她用的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奥尔加原本装模作样念祷告词的动作停了下来,她阴沉着脸不说话。
即使做出了要和安室透冷战到底的决定,但奥尔加一开始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无法忍受这些。
已经得到过的又怎么能够忍受失去?
贝尔摩德又将视线转向了最前方那位须发皆白的牧师,他正面色虔诚地带领人们进行着晨间祷告。
在满室虔诚祈祷的人中,抱着手臂、双腿交叠、语调戏谑的贝尔摩德显得格外突兀。
“这不怪他,阿尔萨斯,你之前的事情办的确太不漂亮了。”
“什么?”奥尔加皱眉,警惕地看向贝尔摩德。她一时间竟没有明白贝尔摩德话中的意思。
却见贝尔摩德老神在在地对上了奥尔加冰冷的眸子:“那场火灾和鲨戮——”
奥尔加在撇撇嘴的同时松了一口气:“原来你知道啊。”
Boss和朗姆都没有发难,奥尔加还以为自己糊弄过去了呢。
然后,她听见贝尔摩德轻声哼笑了一下:“不仅如此,那场校园木仓击案,背后的人也是你吧?”
奥尔加只耸了耸肩,没说话。既然已经被组织知道了,那么再狡辩也是没有用的,该来的惩罚总是会来的。
可贝尔摩德却道:“波本帮你隐瞒的很好,我也只是猜到而已,并没有证据。”
奥尔加刚刚松开的眉头再次拧了起来:“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贝尔摩德从口袋里拿出了打火机,看上去十分想点根烟。但是无奈于这里是教堂,于是她只能在摁了几下打火机后,又依依不舍地将烟收了回去。
“波本帮你伪造了现场吧?”贝尔摩德的语调轻飘飘的,但却让奥尔加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
帮忙伪造了现场,并且还没有将事情如实报告给组织——这种行为,若是被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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