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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起点男终成我妻[快穿]》 23-30(第12/16页)
骨、练肉身。路上遇神杀神、遇佛弑佛,成为第一大蛊师。其后屠尽断崖谷中人,为父母报仇雪恨。
而当前进度,正是在灵铮筹备出谷的时间点上。
这个药人进门的一瞬间,闻人诉看到来自上个世界的本源能量里蓦然飞出一抹鹅黄幽光,径直钻入对方的胸膛。
闻人诉:“……”
“你凭什么替他?”闻人诉的狭长眸子半眯,排山倒海的压迫感向药人袭来。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他意识到,方才那道奇异的光团,必定是上个世界陈远川做的手脚,先试探一下。
灵铮寒毛卓竖。该死,闻人诉不是没有脑子的武夫吗?他不自觉咬住嘴唇,凸显出惨白中一抹刺眼嫣红,外表愈发诡异,肖似纸扎的小人。
见药人不言,闻人诉微微坐直,厉声道:“心虚了?抬起头来!”最后的话音回荡整个寝宫。
灵铮别无他法,只好缓缓抬头,可目光仍在地面游移。
闻人诉看清灵铮的五官后,眸中掠过一丝惊艳,如果不是事先知晓这是男主,他恐怕也会对眼前人的性别迟疑。
灵铮的美是雌雄莫辨的美,阴柔中带着几分倔强,右眼尾处还有一颗不易察觉的朱红泪痣。然而,药人的僵色又为其增添几分怪谲。
但万万不可被他的长相欺骗,凭原著就可得知,他本质自私阴狠,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在成长起来后,他的复仇手段更是叫人胆寒,将所有欺压过他的人连本带利还回来,无一幸免。
“你过来。”闻人诉勾了勾食指。
灵铮缓步上前,内心闪过无数应对策略。
闻人诉从灵铮的托盘上拿起酒壶,将酒水斟在另一个杯子上,杯面荡漾,弥漫着清冽酒香。
“喝。”
灵铮稍愣,旋即双膝一弯跪下,头磕在地上:“闻人大人,小的受不起。”
闻人诉只看到对方的后脑勺,身体微微发颤,似乎很害怕的样子。好像,没什么异常?
“叫你喝就喝。”
看闻人诉态度坚决,灵铮颤颤巍巍抬身,就着跪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烈酒入喉,灵铮被辛辣的气味呛咳几声,墨色的眸中沁出水光,缓了须臾才道:“谢谢闻人大人赏赐。”
闻人诉似笑非笑,“不客气。”随后他才将酒斟入自己杯中,轻轻晃动后一饮而尽。仿佛没有察觉,药人不该有的乖戾神色一闪而过。
灵铮暗忖:闻人诉果然不是蛊师,竟然对蛊虫的常识一窍不通,在断崖谷内,随便找个人问都知道,蛊毒是不会对蛊师本人发作的。
只见闻人诉眼皮发沉,状似不适地摁着冰冷面具,身体变得晃晃悠悠,不过多时遂趴在桌案上陷入昏迷。
灵铮无声冷笑,轻轻拍打膝上不存在的灰尘,坐在榻的另一边,耐心等待闻人诉的再次苏醒。
半盏茶后,闻人诉倒抽一口凉气,手肘支起上身,抬头瞧见灵铮面无表情的模样。
闻人诉表现出刹那迷惘,很快想起对方的身份,勾起温柔的浅笑,启唇道:“夫人。”
灵铮:“???”
他一脸淡漠的表情瞬间破功。没有听错吧,他叫我夫、人?
被一语惊人的灵铮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发起确认:“……你叫我什么?”
闻人诉眸中盈着笑意,语气荡漾:“夫人呀~”
灵铮眼前一黑,大抵明白了,势必是谷外的黑市小贩坑了他!这压根不是控制蛊,而是情蛊!
虽说情蛊亦可以间接达成目的,可是还需向一个男人曲意逢迎,并且是他恨之入骨的断崖谷中人,实属叫人恶心作呕。
当然,原著中灵铮必然是顺利给闻人诉施下了控制蛊,这是他成功出逃的关键一步,而现在闻人诉稍微利用上个世界的本源能量,控制蛊已然失效。
看到灵铮脸色铁青,闻人诉内心哂笑,表情却装作突然吓了一跳。
“夫人,我怎么忽然记不起你的名字了。”
听到这番话,灵铮既不想再给出断崖谷赋予的“小柒”,也不想道出自己真名,于是随口取了一个化名:“我叫姜灵。”姜是他母亲的姓。
“是喔,你叫姜灵,我怎么会忘记呢,真奇怪。”闻人诉揉揉脑袋,旋即认真盯着灵铮。
“怎、怎么了。”灵铮有些担心闻人诉挣脱了情蛊的控制。
谁料,闻人诉一本正经:“姜灵,你脸好红。”
……还不是你逼我喝的酒。灵铮呵呵一声,决定不回应闻人诉的话语。
折腾了半天,灵铮才想起给闻人诉下蛊的目的。
“闻人诉,我要逃出断崖谷。”灵铮目光紧锁,仔细审视对方表情的细微变化,却发现闻人诉不为所动,心中暗道糟糕。
情蛊的作用只是让中蛊者爱上蛊师,不代表会对蛊师唯命是从,看来闻人诉嘴上说得好听,对待伴侣也只是玩玩而已。
可恶,攒了两年的银子白白浪费在他手上。灵铮眼帘微垂,纤长浓密的睫羽下掩藏着隐晦的杀意。
这头,闻人诉考虑好一切,缓缓开口。
“五日后是统计药人数量的日子,我与你里应外合,你在议事场上引起骚乱,调虎离山,我去给你偷斑蚕母蛊,如何?”
每个药人身上都有谷主施下的斑蚕子蛊,每至朔月发作一次,若是没有解蛊丹,就会爆体而亡。而有了斑蚕母蛊引子蛊出来,药人才会彻底解脱。
解蛊丹在各大长老处都会有一些,斑蚕母蛊只藏在谷主寝宫深处,不为外人所知。因此灵铮仅仅打算盗取一批解蛊丹出来,根本不敢联想斑蚕母蛊一事。
有人或许会说,解蛊丹治标不治本,灵铮逃走没有意义,可事实上是,谷内的药人虽然每月都有解蛊丹,却由于试毒,根本活不过三年五载。
既然终会一死,不如玩命一搏。这个道理许多药人都懂,但几乎没人敢去僭越,万一抓个正着,蛊师的恶意折磨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自知对闻人诉误会,灵铮稍感意外,随即与对方商讨了细节。
反正他就是利用闻人诉出逃,既然对方主动提出对自身更有利的方案,为何不接受呢?
转眼来到五日之后,闻人诉站在瞭望台上,远眺断崖谷中央的议事场,外貌千奇百怪的药人们相互推搡,他微微一笑,立即转身去往最大的寝宫,向深居简出的谷主汇报。
“谷主,议事场的药人打起来了。”闻人诉稍作欠身。
表面看断崖谷不把药人放在眼里,实则不然。蛊师的衣食住行都是药人打理的,加之炼蛊亦需药人。
倘若寥寥几个药人同时死亡,尚可以补充,但今日几乎悉数药人都在议事场上,不容有失。
谷主外表像是七八十岁的耄耋老头,一副和蔼可亲模样,可当他说话时,却是一把中年男人的声线,这种古怪的错乱感,直叫人毛骨悚然。
听完闻人诉的报告,谷主不假思索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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