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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与决裂的偏执青梅重逢后》 11、解释(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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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去祝亦年家吃饭,文向好做了很多准备。
包括让饭店经理排错开班、去市场买了两袋新鲜水果还有提前一天拜托华姐,能不能把要穿的校服晾在她们家。
两袋水果被文向好小心翼翼地塞在课桌抽屉里,只有低头拿书时才会有塑料袋的沙沙响声。
其实并不怎么需要拿书,但文向好总是忍不住去碰,那种很细微的沙沙声仿佛会同心脏引起共振,让心跳加速一下,又回归平静。
文向好从未去过同学家吃饭,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正常的反应,因此并不敢让他人知道,只敢时不时看向祝亦年,又在对方回视时收回目光。
这种隐秘的情绪让文向好久违地觉得身体里沉甸甸的。
“请问可以搭公交吗?”祝亦年把书包收拾好,扯了扯文向好的袖子,“外婆说112路公交可以经过市场,我们可以一起回家。”
“好。”文向好总算用手指完全勾住袋耳,跟祝亦年离开学校。
文向好其实曾经一度厌恶搭公交。
因为对于她来说,下一个站点从不是回家,而是辗转在各种嘈杂的打工地点,登上车厢时无暇看黄昏,再次抬头望已是天黑。
“这个是什么呢。”
祝亦年好奇问文向好,往旁边侧一步挨得极近,直接从文向好指节间勾走袋子打开看:“是苹果和香蕉。”
“我不喜欢来着。”祝亦年皱着眉,把袋耳绑好还给文向好。
文向好觉得身体不知哪里传来一丝抽痛,但这种痛又在祝亦年说下一句话时转瞬即逝。
“可我外婆很喜欢。”祝亦年只还给文向好一袋,另一袋被抱在怀里,“她肯定很喜欢你。”
公交出奇人不多,文向好习惯性站在扶杆旁,但祝亦年摇摇晃晃往公交后座走,坐在靠走道的位置,才挥手催促祝亦年:“快来呀!”
祝亦年的声音很清脆,在流动着闷热空气的车内格外不同,文向好听到时浑身一激灵,仿佛一股热流在体腔里涌动,连耳尖也发热。
“知道啦。”文向好低声说。
祝亦年留给文向好的是靠窗的位置。
公交开动带来的摇晃让文向好步履不稳,偏偏祝亦年似是学不会侧让,膝盖擦撞带来的轻轻震颤仿佛顺延到达双眼,又一股眩晕让文向好跌坐在座椅。
祝亦年很少搭公交,双眼发着光地和文向好不停讲话,两个减速带带来的起伏让眼里的光和不远窗外的黄昏融在一起。
“你要不要今晚留下来陪我还有外婆住呢?”祝亦年问。
文向好觉得耳朵好像听不清祝亦年的话,于是把后脑勺靠在车窗,眼睛眨得很慢,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祝亦年不知又讲了什么,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膝盖,但文向好忽然觉得连低头看那只手的力气都没有,眼前祝亦年白皙的一张脸陷入黑暗,紧接着抱着水果袋的双手开始发麻,下腹一阵又一阵的痉挛。
沁着冷汗的手尝试抓住除了水果袋外的其他什么,但下一刻就被祝亦年抓住,贴上其温热的脸颊。
接下来发生什么文向好也模糊不清了,只记得在吵吵嚷嚷中落入一个厚实的脊背上,一颠一颠,感觉好像每次帮文强到小卖部买烟时,看见小孩子做的摇摇车。
是祝亦年一声声外婆追着耳边不胜烦扰,文向好才笼回些精神睁开眼,然后一杯温热的红糖水灌入,才看清眼前人。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留着红棕色短卷发的婆婆手捧着装着红糖水的瓷碗,面上是惊喜的笑,眼尾的皱纹堆叠起来。
文向好很缓慢地转动眼睛,如果不是嘴边红糖水的甜味未散,单看周围摆满的一袋袋纸折金元宝还有转运风车,一定以为自己已魂归异处。
“阿咖酚散吃下去好快就不痛!”
婆婆拉着一张小板凳坐在文向好旁边,放柔声音哄道。
文向好才意识到眼前人是祝亦年的外婆张翠兰,一下子弹起身来,不好意思地唤了声人。
“你没事啦!”
祝亦年刚从房间捧着一套衣服出来,见到文向好坐起来,兴冲冲地小跑过来,马尾一荡一荡。
“换完衣服我带你认识阿黄。”祝亦年顺势坐下,把衣服塞到文向好手中。
“换衣服……?”
文向好不明所以,拢了拢腿想要站起来,才发现校服裤有些黏腻,惊讶地回头看,看见沾染着的暗红一大片。
“我……”
文向好之前从未试过这样,脸色瞬间发白,有些无措地背着手,不自觉后退几步远离张翠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没事!跟阿年去换套衣服就好。”张翠兰用粗糙的手抚着文向好的头,“我还买了烧鸡翅,一起庆祝好不好?”
“这是生理期,很正常的女性生理情况……”
祝亦年见文向好仍懵懂,开始滔滔不绝对文向好科普,直到张翠兰忍不住捂住她的嘴:“好啦好啦,让人干站着听你讲话吗?”
“换好衣服然后一起坐下来吃水果!”文向好被张翠兰带到卫生间,然后手中多了套家居服。
玻璃门让外面的声音变得朦胧,文向好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小心翼翼地把那套家居服放在架子上,将脱下来的衣服折好,洗干净手擦干,才去碰新衣服。
衣服上是很淡的洗衣粉味,领口还有一股淡淡的柑橘味香氛,让文向好想起在公交里透过窗照进来的很透亮的夕阳。
文向好慢慢把脊背放松,很小心地把衣服穿上,甚至希望自己是个干净的衣架,不至于破坏新衣服的任何一条褶皱。
柔软的布料擦过伤痕累累的身体,那股柔软的感觉裹着肌肤,文向好觉得心里涌出的血液好像也被裹得暖洋洋的,因此忍不住伸手去抚。
可目光流转间,文向好注意到没被短袖掩盖的手臂上的新旧伤痕,整个人霎时不由屏住气息。
文向好僵硬地转过头,看向镜中的自己。顶上的灯泡照着镜子里发白的脸,文向好僵住一会才找回呼吸,急忙翻找出校服外套套上,不顾衣摆沾上的褐色血迹。
一种焦灼的怯意从文向好心底生出,冰凉的手摆在门把手上,心跳一下又一下催着,可手却迟迟未摇下。
找借口离开吧。
最后一种要逃窜的心理支撑着文向好打开门。
祝亦年坐在餐桌做数独,听到文向好出来,未来得及填下想好的数字就站起来。
“怎么不换下外套?”祝亦年皱着眉,眼里全是疑惑,“衣服不合适吗?”
文向好还没解释什么,祝亦年已经上手扒拉,揪着领子,带着一股势必要把外套脱下来的执拗。
“不是……”
文向好第一次对祝亦年执拗的性子很无奈,伸手去抓祝亦年擦过脖颈的手,但衣服已滑落肩头,被祝亦年脱下。
“阿好你受了好多伤。”
并不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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