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兄诱我: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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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珠被问得恼怒:“都说了没做什么!又轮不到你来管,我是你姐姐!”

    谢青沉默两秒,他不是什么好人,无言时更只会让人觉得被阴沉躁动的毒蛇盯上,再做任何动作都会被看穿,在你毫无防备时猛咬下来。

    意珠有些后怕,但下一秒,他把头低下来,语气也很低:“姐姐。我只是想问问你。”

    孤僻瘦长的少年人示弱,很冷的一双眼垂下,露出几分和谢缙之相像的感觉。

    意珠被弄得怪怪的,扭头过去,声音很干:“是没做什么,只是蚊虫多又烦那棵树种不出来,所以没睡好,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少女为别人心虚时就显得很不耐烦,谢青看她簌簌眼睫,抬手压在那处:“是。我相信姐姐,是这里被叮,绝不是其他的什么。”

    “我们互相知道对方秘密,所以你不骗我的,对吧。”

    他指腹有茧,很凉,微微用力意珠就像被蛇缠紧脖子,不得不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冷且阴暗的一张脸直勾勾盯着她,意珠本来胆子也不

    大,但许是老底早就在他手里捏着,意珠对着他还能镇定嗯一声,一点撒谎的心虚都没有。

    要开口也只说主母还在前面等我们,总之就是要快走快走,别再问。

    不曾想恰好撞上同一个山头秋猎小憩的权贵子弟们,以卫玠为首,其余人意气风发笑谈今日收获,来茶室讨口水喝。

    卫玠被簇拥在里头,却不知在发什么呆,眉也紧皱着,明显是有心事的样子。

    住持知晓这几位的重量,派人前来接待,陈家公子笑道:

    “知晓这几日寺中繁忙。我们五个人准备间茶室就够了,不劳烦您多费心。”

    五个人?住持侧头,数数头分明有六人。

    柳全脸色很不好看,心知这是陈硕刻意挤兑,他父亲官职小又不是世家,他们念着什么“宠妻灭妾”的由头看不上他。

    要不是为了融入这群权贵的小圈子,给自己造势,他是不会受这等屈辱的。

    往常到这时卫玠就会替他出头,但这次卫玠一副根本没听见的样子。柳全忍辱负重,做出退步:

    “陈兄思虑周全,我见静云寺空谷幽静,正想同卫兄静心走一走,也为陛下祈福。”

    “是吧卫兄?”

    卫玠听到名字抬抬眼,柳全得意,依卫玠性子,只要对着他装装落寞,他总会掺和到这种事里。

    届时陈硕只会记恨卫玠不给人面子,让这群人狗咬狗去。

    只要踩着卫玠,他就能不出分毫爬到自己想要的位置,顶替卫玠。

    时至今日,卫玠不去私塾不务正业,只晓得掏钱享乐,他已经快成功一大半了。

    柳全志在必得,却没想到卫玠嗅到什么般往旁边看去,说了句完全不搭边的话:“她的味道。”

    柳全表情顿住,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陈硕困惑:“谁?这都是素斋,能有什么味道。”

    一行人齐齐转头,顺着他视线,看见菩提树下同人讲话的谢意珠。

    柳全抢话:“那不是谢家小姐吗,听闻最近谢家打探定国公府口风,卫兄分明敲打过她还如此执迷不悟,当真是个难缠的姑娘,实在不好。”

    “卫兄也烦闷此事已久了吧?”

    卫玠确实在为婚事苦恼。

    那日母亲屏退下人唤他上前,没说一句话,卫玠心就砰砰跳起来,知晓定是意珠来提婚约的事了。

    她一贯是这样亲昵、着急靠近自己,母亲也确实探他口风,卫玠该同从前想的那样一口拒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他如鲠在喉,满脑子都是上次抓住的香囊。

    谢意珠真是把他当傻子,她当自己分不清那里头是什么吗?

    卫玠喜贵气,佩饰往往在腰间挂上一串,走起路来叮当响得让旁人知晓是谁,那物件一看就不是他的。

    她藏的谁的?

    明明跟踪他、和他躲着“偷情”,什么甜味都叫他闻到过了,怎么能藏其他男的。那男的谁?

    她那个弟弟也是,亦步亦趋护在谢意珠后面让他都没空问清楚,一点也不尊重他,那是对姐夫的态度吗?

    谢意珠一点也不看重他,那男的是谁?!

    卫玠气郁,脸色难看得要命,定国公夫人本就没想过这桩婚事,只是因先前的事留心眼看看他态度而已,见他是这个反应,便说把此事推了,卫玠想也没想又拦下。

    “你究竟要如何?”定国公夫人无语,把事同他说清楚,“姻缘不是儿戏,不仅仅关乎到你一人的下半生,也关乎到旁人,切莫儿戏对待。”

    “你该好好想想,是否能珍惜对待旁人心思,容纳她的个性优缺点,能不能接住她的半生。要应就应,不应也别拿乔耽误了别人。”

    卫玠不说话,就这样应下不爽,推回去也是不爽,反正就是不畅快。

    僵持到现在看见谢意珠,卫玠疑神疑鬼往她身边瞧了一圈,没在她身边看见其他人,心头那股子气才散了点。

    他明白了,他咽不下这口气也不代表什么,就是不能轻飘飘放过意珠。她在背地做那种事,总得给他个解释。

    还得同他道歉。

    “你们先去,”卫玠眼都不眨,抬腿就要往意珠那走,“我有点事等会再过来。”

    上次也是好好的机会摆在眼前,明明可以在赏花宴上多露脸多同人交谈,这卫玠一看见意珠就同狗看见骨头似的跟着跑,把柳全咬得牙根痒。

    这会柳全长记性了,恨铁不成钢拦在前面,暗暗提示:“谢小姐怎么就这么巧也在这?”

    卫玠过果然顺着说:“有什么巧的,我看她就是故意。”

    “正是如此。若卫兄现在如她意过去,叫她以为卫兄能被这种手段拿捏,往后岂不更自得,更胡搅蛮缠?”

    “左右卫兄是要让她清醒,不如我们与卫兄同去,一齐让谢小姐明白。”

    柳全满打满算这几句话就够挑起卫玠怒火,不曾想他目光忽的警惕起来。

    几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去的。

    柳全这话什么意思?

    卫玠横眉,目光在这几日脸上扫过一圈。

    同为世家大族之后,卫玠知晓自己才学比不得姜时玉,手段比不得谢缙之,但脸在这群人里总是出挑的。

    刚刚骑马打猎,卫玠也没让自己灰头土脸的,衣着整洁熏过冷香,照旧还是矜贵讲究的少爷派头。

    卫玠确认里头没比他模样好的后哼了声,婉拒:“不必了,要给她个教训,我自己去就够了,你们去休息吧。”

    谁知道这里头有没有什么狐狸精,或者是她惦记着的那个野男人。

    一想到谢意珠香囊的主人可能就在附近,卫玠更是一秒都不想再等,拔腿就要走。

    走了两步,又转头,朝陈硕伸出手:“把抓到的那只兔子给我。”

    陈硕刚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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